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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原來早就被蔣校尉發現了……”黃典史兩股戰戰,身後獄卒更有人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當年東林黨與閹黨鬥,為了襯托閹黨殘害忠良,早已經將錦衣衛的兇名,傳播開來,並且深入人心。
現在的國安司,就是錦衣衛,各人一想到傳聞中錦衣衛大牢內的各種刑法,便駭得背脊發涼,滿頭冷汗。
這時,獄卒手一鬆,周知吉和韓國棟便癱在地上,劇烈的咳嗽。
蔣之鄂對著黃賢忠冷笑一聲,“哼!土鱉,雕蟲小技,也想騙我。”
說著蔣之鄂一揮手,吩咐屬下道:“帶土鱉們去見識見識,我國安司的手段,讓他們開開眼!”
幾名番子立時上前,將黃賢忠等人抓住,然後帶出牢房。
這時蔣之鄂看著坐在地上喘息的周知吉道:“周府君,你有沒有什麼要交代。我們國安司項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最後丟了性命,還是去勞改,就看你自己了!”
周知吉喘息一陣,平復了氣息,再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他,看向蔣之鄂,問道:“國安司能保證我的安全?”
蔣之鄂道:“那就要看周府君交代得徹不徹底,你交代得徹底,相殺你得人,陪你一起勞改,你有啥可擔心的呢?”
周知吉一咬牙,“好!我什麼都說!”
蔣之鄂聞言以一揮手,便有番子拿來筆墨紙硯,搬來桌子讓周知吉自己寫。
一旁韓國棟見此,忙道:“蔣校尉,小人也要坦白,也要立功!”
蔣之鄂看了韓國棟一眼,據國安司調查,此人橫行撫州,無法無天,手上的命案多達百起,而且高歡已經授意,要嚴肅處理,震懾那些敢於阻攔國營改革之人,所以已經提前給韓國棟判了死刑。
不過死,有很多死法,他還是有立功的機會。
蔣之鄂笑道:“給韓老爺拿紙筆來。”
黑暗的牢房中,國安司番子打著火炬,兩人奮筆疾書。
不多時,兩人交了供狀,蔣之鄂接過來一看,不禁眉頭一挑,有些震驚。
這時,去審黃賢忠的番子,也拿著一份口供走過來,“校尉!沒意思,還沒上傢伙事,那群慫貨就招了!”
蔣之鄂接過口供,看了一眼,便嚴肅道:“封閉撫州城門,按名單抓人,再派幾隊兄弟去南昌,別讓人跑了!”
撫州城內,穿著飛魚服,戴著飛碟冒,腰跨繡春刀的番子,出現在街道上,下得打更之人魂飛魄散,急忙躲避。
這時一隊番子來到縣衙外,一名斥候從巷子裡跑出來。
為首旅帥立時問道,“人在裡面沒有!”
“回稟旅帥,人還在衙門內!”
旅帥聞語,立時一擺手,身後番子立時散開,包抄而去,將衙門圍了起來。
在番子包圍衙門後,旅帥遂即帶著屬下,徑直走向正門,將大門叫開。
這時裡面的門子,剛開啟一條門縫,想要喝問,大門就被粗暴的撞開。
“國安司拿人,閃開!”旅帥一聲大喝,便將圍過來的衙役和下人喝退。
臨川知縣吩咐黃賢忠去辦事後,便在衙門裡焦急的等待訊息。
書房內依舊點著燈,他在房間內來回踱步,都快將地面走出一道凹槽來。
算時間,這個時候,黃賢忠應該已經得手,怎麼還沒訊息。
正當他焦急之時,房間外忽然一陣喧譁,臨川縣令頓時神色大變,而就在這時,房門被粗暴踹開,一群國安司番子闖了進來。
臨川縣令見此,知道事情敗露,不禁低下頭,整個人如洩氣的皮球般,癱坐在椅子上。
“臨川縣令黃炳森,你涉嫌買通撫州典史黃賢中,意圖謀害重要證人,現將你鎖拿!”旅帥出示一張手令,然後便一揮手,“帶走!”
兩名番子立時上前,將雙腿發軟,已經無法行走的黃炳森拖走。
撫州驛館內,住著十餘位隨高歡來撫州的江西三司官員。
此時,驛館已經被手持火炬的國安司番子圍住,蔣之鄂領著一群番子進入驛館,裡面的官員都被驚醒。
眾多官員都穿著衣服出來,有的臉色慘白,腿腳發軟,有的則一臉惱怒。
這時蔣之鄂拱手道:“諸位上官,卑職奉命查辦貪腐逆黨,得罪了。”
說完,蔣之鄂對屬下道:“按名單捉拿!”
番子們立時上前,將人群中的幾名官員拉出來,剩下的官員見此,不由得大為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