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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國後一定採取措施增加茅臺產量。
基辛格說:我們一如既往地把保持良好和朋友般的美中關係看做是最重要的。正如我同毛主席、周總理會談時所說的,我們力圖尋求使我們關係正常化的途徑。
鄧小平:這個政策和建立在這個政策基礎上的原則,是得到毛主席本人支援的。我相信,在你同毛主席的兩次長談中,你會明白這一點的。我想,你上一次和他談了有三個小時。
基辛格:我們談了許多細節……以我們的經驗,中國人是說話算數的。
在基辛格與喬冠華乾杯的時候,鄧小平說:博士,即使喝掉所有這些茅臺,你明天的講話也會是第一流的。
基辛格:真令人感動不已!我大約應該好好抨擊一下超級大國。我很高興副總理肯定了喬副外長在北京已經對布魯斯大使說過的話。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變動。
鄧小平:我讀過你同毛主席談話的記錄。非常坦率。你們從戰略的觀點討論了中美之間的關係。有些談不攏的是,關於蘇聯的戰略重心到底放在哪裡的問題。在這一點上,我們有些分歧,但這些分歧不算什麼,因為事實將表明真正的重點在哪裡。
基辛格:是的,不管第一個重點在哪裡,下一個重點卻是明顯的。如果重點是在歐洲,那麼下一個重點就是中國。如果重點在中國,下一個就是歐洲。如果重點放在中東,那麼下一個也是明擺著的。……
鄧小平:為什麼對“水門事件”那麼吵吵嚷嚷?
基辛格:這是一連串難以理解的事情之一。在吵嚷的包括很多人,他們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反對總統。
鄧小平:毛主席告訴過你,我們對此並不感到高興。這件事無論如何不應影響我們的關係。
基辛格:我可以向你保證,不管“水門事件”怎樣,我們一直在執行著我們的政策,我們也將繼續執行這個政策而不受“水門事件”的影響。
鄧小平:我們對這類事情並不太關心。
基辛格:我們的外交政策仍然得到非常廣泛的美國公眾的支援。我第一次見到周總理時,我曾說中國是一片神秘的土地。現在美國自己似乎成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地方。
鄧小平:這種事對我們來說真是不好理解。
基辛格介紹了“尼克松—勃列日涅夫最高階會談”的計劃後,說:無論我們和蘇聯人做什麼都是雙邊的,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約束。美蘇間在限制戰略武器的談判計劃,我預測不會達成一致。
鄧小平:我也覺得在這方面你們不可能達成協議。就我們同蘇聯的關係而言,也就是說,在我們的東部邊界,情況沒有改變,還是原來的樣子,在軍事部署上沒有變化。
基辛格:我想,有一點變化,但我不能肯定。我認為他們現在已經增加了三個師,但我還得查一下。
鄧小平:主要是他們沒有改變什麼。
基辛格:這也是我們的印象。
鄧小平:在我們非常長的邊界上,他們部署了100萬軍隊,分散在整個的邊境地區。他們用這種辦法嚇唬神經衰弱的人!我想毛主席在同你談話的時候說過,100萬軍隊既不夠用作防守,也不能用於進攻,他們必須再增加100萬。
基辛格:那取決於他們想做什麼。如果他們想佔領全部中國,那是對的,這取決於他們的目的。
鄧小平:如果他們佔領了邊境的某些地方,那將意味著什麼?他們就真正陷入了泥潭。
基辛格:我沒有估計到他們有這樣的企圖,但可能是那樣的,在某種情況下,他們可能會試圖摧毀你們的核設施。我不是說他們已經確定地計劃要那樣做,但我認為這是可以想像的。
最後,鄧小平主動提出了臺灣問題。當時,身陷“水門事件”困境中的尼克松為了避免在政治上招致其國內親臺勢力的攻擊,在臺灣問題上有所倒退。1974年2月間,尼克松以快得異乎尋常的速度任命了高階外交官列昂納德·安格爾為美國駐臺新任大使,而沒有采取本來可以用一位代辦可以負責的方式。同時,還允許臺灣在美國開設兩個新的領事館,並再次向臺灣出售潛艇和先進的軍事裝備。鄧小平已經注意到了尼克松的這些做法。
鄧小平問:在臺灣問題上我們可以做什麼嗎?
基辛格:正如我告訴你的,我們正繼續減少我們的存在。我們正在考慮怎樣使上一個公報所表達的一箇中國的原則得以發生效力的方法。我們還沒有形成整個的想法,但我們願意傾聽你們的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