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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雪兒惱羞成怒的甩開他的手,拎著行李箱便往門外走去。
“慢著。”司徒野低嗄的命令如惡風般吹拂而來。
“做什麼?”
“你要去哪裡?”他問。
“你管不著。”她頭一甩,走出浴室。
小貓撒野了,但他怎能任她胡來,她腦子不清楚,萬一落入壞人手中……思及此,他自己也覺得嘲諷,難道他就是好人嗎?
他算不上好人,但“夫妻”一場,他有必要負些道義責任。“不準走,晚餐還沒吃不是嗎?”他扯住她的手臂。
“我才不要和你吃飯。”她甩開他的手。
“由不得你。”他擄住她的腰,讓她栽進懷裡。
雪兒氣得臉紅脖子粗,狠狠一跺腳,高跟鞋踩在他的腳趾上,他的面容繃得死緊,卻一點也沒喊疼。
雪兒很想笑他活該倒黴被踩,但她卻只感到陣陣椎心的疼痛。“對不起。”她落寞地說,垂下雙肩,輕輕推開他。“我不該再留在這裡,我自己有錢,而且我會照著護照上的地址回家的。”雪兒對他說。
“等你真的清醒後再走也不遲。”司徒野堅持不放人。
“等我真的清醒,說不定會要求你娶我。”雪兒威嚇他。
“我說過你可以那麼要求。”他一定是也跟著糊塗了才會說得這麼肯定。
“你並不愛我……”雪兒紫眸滿是困惑。
愛是什麼?司徒野冷笑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輕淡如風地提醒她。“如果你想自動棄權,那我也沒轍。”
雪兒很想一走了之,可是她為何要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我是不是再過四十八小時一定會清醒?”她問。
“依照你的筆記看來是的。”
她手一鬆,行李箱“砰”地一聲落到地上。“我留下。”
“想通了嗎?”司徒野無表情的問。
“就和你賭這一局。”雪兒嘟著唇說。
“哦,拿什麼當賭注?”她再次引發了他的興趣。
“你的婚姻,和我的幸福,誰叫你騙我上床,還看光我的身子。”雪兒咬著唇,瞪他。
司徒野凝視她又氣憤又委屈的俏臉,邪氣的一笑,不發一語地向衣櫃走去,更衣。
◇ ◇ ◇
這一晚司徒野當真帶雪兒出去晚餐,但可不是兩人單獨,而是和他一群慓悍的兄弟一同出門。
司徒野讓雪兒和他共乘豪華的黑色賓士車,那群兄弟則由一名叫傑斯的頭兒率領,另乘廂型車。
雪兒不安地坐在車內,頻頻回顧後頭跟著的廂型車,疑問寫在眼中,她懷疑這真的只是一頓單純的晚餐嗎?可是司徒野似乎無意回答她。
終於,車停在一家華麗卻俗豔的酒店前,霓虹燈閃爍的光影映在車窗上,顯得十分詭異,司機隨即上前來開車門。
司徒野和雪兒甫下車,廂型車裡的兄弟們立即跟著下了車;這時酒店彩繪大門開啟,自裡頭走出一位高瘦的中年男子,他臉上掛著誇張的笑容迎向司徒野,熱情地說道:“大哥,你總算來了,你肯賞光真是讓小弟邢輝榮幸萬分。”
雪兒在一旁狐疑地看著,這叫邢輝的男子看來比司徒野老很多,為何還要叫司徒野大哥?
只見司徒野淡漠地一笑,隨他進了大門,雪兒也快步跟進,而後頭那群魁梧的保鑣也隨後而來。
雪兒左顧右盼,好奇這燈紅酒綠的世界,直到她的小手被一隻堅實的大手握住。
“有什麼好看?”司徒野將她拉到身邊,滿眼嘲笑。
“看看有什麼關係。”雪兒小聲地說。
一間包廂的門被開啟來,裡頭除了滿桌的酒菜,更有許多穿著清涼,姿態撩人的惹火女郎。
“還不過來伺候大哥。”邢輝一聲令下,那群火辣辣的女郎像鯊魚似的擁向司徒野,而雪兒就這麼活生生的被激流衝到旁邊去,眼睜睜的看著司徒野左擁右抱,坐到主位上吃飯喝酒去了。
兄弟們排開一字立在兩側,邢輝陪伺在側,而雪兒成了隱形人似的,沒人留心她的存在。
她氣悶地逕自坐到一個空位子上,看著滿桌的海鮮佳餚──龍蝦、大閘蟹、生蠔……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
“大哥,小弟先乾為敬!”邢輝舉起酒杯,開始說起整篇令人頭疼的應酬話。
雪兒再也忍不住執起筷子,自行開動,而她發現非但沒人理她,現場還響起樂聲,那群女人還鼓譟了起來,原來是有個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