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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法尼,你太放肆了!”司徒野厲聲制止,將雪兒拉到自己身後。
“我放肆?”她瞧著司徒野那保護者姿態,心酸得可以榨出醋來了。
“你走,我並未同意接見你。”他當場命令。
蒂法尼大受打擊,再也顧不得顏面地尖叫。“對!你一向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成習慣了,但我也有想你的時候,難道就不能主動嗎?”
這樣的真情告白挺令人吃驚的,可司徒野非但沒有受感動,面色還愈漸深沈。
呃,傑斯冷眼旁觀蒂法尼當眾出糗,心想這蠢女人為何還不快快離去?她難道少根筋,看不出大哥對她已沒興趣了嗎?
為什麼所有“大哥的女人”都要犯同一個錯誤?難道她們不知道自己的下場必定是如此嗎?
蒂法尼發現一室的安靜,抓住機會讓所有人聽清楚。“你手上還戴著我買的戒指!可見你對我無法忘情,這女人只是填補我的空缺。”她大言不慚地說。
“說夠了嗎?”司徒野冷冷地問。
“……”蒂法尼想想,好像還有沒說完的,可是司徒野已擁著那女孩離去,並丟下一句話。“傑斯,送客。”
“請吧!”傑斯盡責地走向蒂法尼。
蒂法尼愣住了,一回神像被暴跳的母雞附身似地追上司徒野。“你不再要我了嗎?為了這女孩嗎?她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得說清楚!”
“我未婚妻。”司徒野不想多費唇舌。
“不!”蒂法尼天崩地裂似的尖叫,受不起這天大的刺激。“我不信除了我,還有人可以套牢你這匹狼。”她揪住雪兒,不甘心地想打她。
司徒野扣住蒂法尼的手,警告道:“誰敢動她,我會要他的命!”
他陰鷙的眸光令蒂法尼駭著了,她頹然地放下手,淚灑落地。“沒想到你真這麼無情,明知我愛你,你卻負了我,我不會再來自取其辱的,但我得提醒你,別忘了人們傳說的那個詛咒!”蒂法尼惡意地說,陰鬱地瞪了不知所以然的雪兒一眼,憤然離去;傑斯趕緊尾隨其後出去鎖門。
周圍的氣氛顯得混亂,像是遭逢焚風席捲,攪亂了原有的清新的空氣。
雪兒心緒複雜的瞅著司徒野緊繃的俊臉,她對那女人所說的“詛咒”感到錯愕且困惑,卻也同情那女人的“下場”,那也許就是她自己未來的寫照,只是不知那天何時會來?
但她何必那麼悲觀呢?擁有的時候就該珍惜,若是情盡緣了,那就說聲再會,好聚好散。
她強振作起精神,挽住司徒野的手臂,溫柔地說:“我們回房去,好累呵!”
司徒野掠過她真誠、單純的眼波,緩步和她一同走向客廳,上樓。
“我去放洗澡水,今晚我們都早點休息。”進房後雪兒體貼地說,正要朝浴室走去,卻被他擄往懷中。
“你難道沒有問題問我嗎?”司徒野眸光深邃地瞥她。
“如果我該知道,你一定會告訴我的。”雪兒注視著他,他寥落的神情令她心生不捨。
“你該知道。”司徒野道。
“關於什麼?你對舊愛及新歡的處理方式嗎?”雪兒問。
司徒野沉重地搖頭。“關於一個詛咒。”
他放開她,走向窗邊,背對著她佇立了許久,聲音如暗夜般傳來。“我出生在荒野的一座破屋,來到世上的那天,也是我母親自殺的日子……”
雪兒心不平穩地跳著,心神被他的話揪得死緊!
“據說我被村人發現時,口中染著母親的鮮血,他們認定我一生下就被詛咒,視我為惡魔,十歲前村人對我不是避而遠之,就是百般凌辱,我沒有任何朋友,也不知自己的父親是誰,直到我離開出生地的那天,我親戚將母親的遺物還給我,我才在母親的遺書中得知父親是賀士凡,她要我長大後代她向負心的父親報復,並希望我一生無情無愛,才不會像她那麼痛苦!”
雪兒淚流滿面的走向他,溫婉地握住他垂在身側的手。“你相信自己被詛咒嗎?”
“年幼時相信。”司徒野道。
雪兒輕輕搖頭,他的痛苦她感同身受。“你媽媽一定是怕你餓著,又沒有奶水,才會讓你飲下她的血。母愛是最偉大的,我不相信一個媽媽會詛咒自己的孩子,而且她的遺書也沒那麼說,不是嗎?”
“謝謝你的善解,我也曾那麼想,只是久遠前積壓在深層的記憶偶爾會牽制我,困擾我。”司徒野說出自己壓抑在心底的話。
“我知道你為什麼作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