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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哥哥為什麼現在都不陪我吃飯了?僕人說烽哥哥有了新娘,是真的嗎?”穎穎柔腸寸斷地流著淚。
貝兒全身一震!她很想聽冷廷烽如何回答,卻又同情起他,夾在兩個女子之間,他一定也十分困擾吧!
“我確實有一個新娘。”冷廷烽推開她,清楚地跟她說。
“可是爸爸說我將來就是你的新娘啊!”穎穎不安地轉動大眼睛。
“新娘是什麼?”冷廷烽問她。
“就是可以穿得很美,可以親吻新郎,天天有新郎陪在身邊……”穎穎嚮往地說。
冷廷烽無奈地喟然。
貝兒在聽到穎穎幼稚的說詞之時,淚激動地湧了上來──穎穎好可憐!為什麼她看似有十八歲大了,言行舉止卻像個孩童似的,是受過什麼剌激嗎?
“你需要的是柯醫師,瞧,他來了。”冷廷烽指著門外,穎穎望向門口那個高挑且滿臉溫柔笑意的男子,忽然羞澀地垂下臉。
“穎,來,我們回房裡去,早上是不是忘了吃藥了?”柯亞東走了進來,牽起穎穎的手,穎穎被動地站起來,正要走時一陣香濃的奶油味從廚房飄到客廳,穎穎嗅到這股好聞的食物香,停下腳步。
“奸香哦,我好餓!”穎穎本能地看向屋裡,看到站在走道上的貝兒。“你是誰?”她用呆楞楞的眼波瞅著貝兒,一直瞅著。
“她是……”冷廷烽正要說她是他的新娘,卻被貝兒打斷了話。“我是你烽哥哥的廚子。”
冷廷烽眼中閃過愕然,眸光深奧地瞥著貝兒。
貝兒走向穎穎,溫柔地對她說:“我正在烤一個水果派,也做了些巧克力糖,你要不要進來吃一點?”
“我最喜歡巧克力糖了!”穎穎嚥著口水,望向柯亞東。“我想留下來吃糖,再回去吃藥可以嗎?”
“可以。”柯亞東溫和的一笑。
“那……那你也要留下來嗎?”穎穎問。
“如果烽少爺允許的話,我才能留下。”柯亞東說,溫文儒雅的氣質間還有一分學者的優雅。
“烽哥哥,他可以留下嗎?”穎穎詢問。
冷廷烽點了頭,向僕人下令。“去把小姐的藥拿過來。”
“是,烽少爺。”僕人領命前去。
“請進吧!”貝兒微笑地邀請穎穎,穎穎看著她臉上善意的笑,居然也向她露出了害羞的笑臉。
“好甜的味道啊,我忍不住想吃呢!”穎穎走近烤箱,聞著裡頭散發出的水果派味道,雙眼都晶亮了起來。
“還得等一會兒,先吃一顆巧克力吧!”貝兒提來一小籃心形巧克力。
穎穎坐到椅子上,含蓄地拿了一個放到嘴裡,香濃的甜滋味在口中化開,她神情怔了一怔,眼眶突然泛紅……
每人看見她的神情都為之緊張,忽然她撲在桌上痛哭流淚,她並不是嚎啕大哭,而是不斷啜泣,像是心底極沉痛及不平,她一直這麼哭。
貝兒想安慰她卻不敢輕舉妄動,冷廷烽也沒敢開口去安撫她,怕她又瘋狂;柯亞東則專注地觀察她,直到她不再哭,抬起臉來面對眾人。
貝兒趕緊拿面紙給她,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很難吃?”
“不,是太好吃了,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巧克力糖!就連爸爸從瑞士買回來的都沒這麼好吃。”穎穎突然“正常”了,還想起過世的父親,令冷廷烽和柯亞東都震驚不已。
自從穎穎被三聯幫迫害,獲救以來,都是神志不清的狀態:她時而呆楞,時而瘋狂、叫嚷,更常常自殘。而她的心智也愈漸退化,舉止像個孩子;或許她是試圖壓抑某段恐怖的記憶,排斥那些記憶的同時,也把其它記憶一併遺忘。
“喜歡就全送給你吧!”貝兒大方地說。
“真的嗎?”穎穎伸出顫抖的手,抱著那籃巧克力,像得到什麼寶貝似的。她悄眼看向冷廷烽和柯亞東,他們正掩不住驚詫的直盯著她。
“你們為什麼不坐下來呢?”穎穎擔心地問。
冷廷烽開口對柯亞東說:“坐吧!”兩人坐了下來。
貝兒套上厚手套,把烤得香酥的水果派端上桌。穎穎盯著熱熱的派說:“這是什麼?我好象從來沒吃過!”
“現在還有點燙,等涼些再吃,看你喜不喜歡。”貝兒微笑。
“姐姐,你給我有蘋果的那個部分好不好?”穎穎要求。
“當然好。”貝兒樂意接受了她的“預約”,等了約五分鐘,貝兒切下穎穎喜好的部分,放在瓷盤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