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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腿上。“我像在說笑嗎?”他雙臂圈住她纖柔的身子,黑眸篤定地看著她。
貝兒小臉低垂,濃密的眼睫不停閃動。“可是……”她聽紀凡修說過他要娶龍老大的女兒!
“別可是了,照著我的話做。”冷廷烽不容置喙的說,扣住她可愛的下巴烙下深吻。
他的吻教她沉醉,卻也迷惘!她猜想他是不放心她一個人生活,但她怎能跟他回馬來西亞?他要如何在兩個女人之間自處?
而她可是會吃醋的,她也有佔有慾啊!要一份完整的愛對她也許是奢求,但至少他在這屋裡的時候,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並不想讓他為難,倒寧願在臺灣等他。
“你什麼時候回去?”她雖然依依難捨,心底卻有了一個決定──她打算去應徵之前上網查詢的酒吧工作,他不在臺灣時,她可以埋首工作,那麼時間就不會那麼難捱了。
“等傷好。”
她沒有告訴他自己的決定,怕他多慮,刻意輕快地說:“我趕快幫你包紮,你才好去午睡。”
冷廷烽沒有錯過她閃爍的眸子,他知道她心底有事,但究竟是什麼事?她的反應並不如他想象的熱烈。
貝兒熟稔地包紮好傷口,陪著他上樓,服侍他躺到床上,溫柔地為他蓋上被子,甜膩的倚偎著他,輕聲呵護。“好好的睡,我的愛人。”
冷廷烽合上雙眼,卻了無睡意。
貝兒吻吻他,腳步輕盈地走向衣櫃,取了調酒師服,退出房外,進了隔壁房間更衣,預備趁他午睡去應徵。
冷廷烽聽著她下樓的腳步聲,她走向客廳,牽了腳踏車,出門了。她去了哪裡?
她有什麼不能對他說的?會是和宮本太郎有關的事嗎?他的疑慮又浮上心頭,煩躁地掀開被子,一躍下床,根本無法成眠。
難道經過這麼多日的相處,他的內心還是無法全然相信她嗎?
他開了房門,步下階梯,無法待在充滿她氣息的空間裡,那會令他的思緒打結,判斷失據。
廚房裡仍開著的收音機正播放令人無法冷靜的搖滾樂,他走過去關上收音機。
驀地,一隻掛在後門門把上的垃圾回收袋引起了他的注意,從露在外面的半截紙盒看來,似乎是那日宮本太郎送來的禮盒!
他多疑地取了出來檢視,看似無異樣,搖晃之下內層似乎有東西在晃動,出現了不尋常的聲響。
他拆開固定雞精的內層,果真大有玄機,這是……無線電竊聽器!
他心頭對貝兒的疑慮立即釋懷,她絕不是三聯幫的同夥,因為兩人同在屋內,她不需要藉助竊聽器。
他萬般自責,竟懷疑無辜的貝兒,然而三聯幫的動機究竟是什麼?試探他和貝兒的關係嗎?
若真如他所想,他們想利用貝兒從他這裡取得利益,那就表示──貝兒身陷危險之中!
他小心地放回竊聽器,並沒有大意到拔除竊聽器的電線,他不打算暴露出自己已知他們行動的訊息,他要讓他們毫無戒心。
但貝兒究竟去了哪裡?會不會就這麼落入他們的手中?若她也得到當年穎穎所受的傷害,那他一輩子都將無法原諒自己。他會恨自己竟只是一味的懷疑她,卻沒有保護她!
冷廷烽椎心疼痛,內心的焦慮無法言喻。
他冷靜地將收音機開啟,心想若他們想竊聽,就讓他們聽個夠!他把盒子放在收音機前,神情凜然地回到樓上,找出貝兒幫他清洗且縫補好的衣物,穿回身上,打了手機要和風堂派車到巷口待命,決定一等貝兒回來,就帶走她!
黃昏將至,貝兒牽著腳踏車,腳步蹣跚地走進籬笆,她才掏出鑰匙,門就開了;半掩的門看不清裡頭的人,但她知道是冷廷烽,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起床了,她該怎麼向他解釋呢?
她硬著頭皮把車牽進去,放到玄關,瞧見他穿戴整齊,且一臉擔憂──她心想他要走了!全身的細胞都痛了起來,僵硬地擠出笑臉對他說:“你睡得好嗎?”
她才開口就被他扯進懷裡,他激動地將她擁得死緊,令她幾乎無法喘息!
“你到底去了哪裡?”他痛苦低啞地問,口吻中透露的擔心令她驚訝。
“我……去應徵,但他們已經找到人了,晚上我再去別家試試。”貝兒說了實話,這也等於說明了她要留在臺灣的決定。
“你不需要應徵,現在就跟我走。”冷廷烽摟著她走出門外,決定要永遠把她拴在身邊,他才能安心。
貝兒震驚。“不,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