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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看了看爬在床上看書的我,笑,這個,你們還是別問我了,問問姜生吧,她好像比我跟那個有錢人要熟悉。
未央的話讓我愣了一會兒,同宿舍的人嘰嘰喳喳個不停,問我,姜生,姜生,快給我們講講蘇曼和那個有錢人的事情啊。
我說,我有什麼可知道的,我不認識蘇曼,更不認識什麼有錢人,你們還是問未央吧,給你們要蘇曼簽名的是未央,不是我。我可不夠這個檔次。說完就鑽進被窩裡了。秋天的夜晚,空氣有些涼。
未央笑了笑,對於文說,得了,咱們的姜生生氣了,就是小心眼。開不得玩笑。然後她看看金陵空蕩蕩的床鋪,一臉狐疑,問我,金陵今晚怎麼不在?
我翻身看看她,說,金陵這個學期,不住宿舍了。
未央就笑,她早該不住這裡了。然後很禮貌的跟我們宿舍人道別,說是一定幫她們跟蘇曼要簽名相片。她走的時候,輕輕地附在我的耳邊說,姜生,以後少跟金陵在一起,那妞不是什麼好東西!跟小九沒區別,都是混出來的小孩。
未央的話聽得我背後直髮涼,我發現在她眼中似乎沒有什麼好人。她說金陵不是好人,那金陵就不是好人了麼?我對未央真是無奈到家了,誰願意別人在自己面前,對自己的好朋友指手畫腳呢?
正文 所有的事情在這裡結成了結,然後洶湧而來
程天佑很久沒有出現,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
每天,太陽晃到頭頂的時候,我們從教室裡走出來,然後跟著搖搖晃晃的陽光一起,晃進食堂。我很少和涼生一起吃飯。他最近可能因為學習的壓力比較大,瘦了不少,這樣單薄的晃在太陽底下,令人心疼。
金陵的飯量很小,我的飯量卻出奇的大。我想準是從小讓涼生做的水煮麵給充著了,胃口變的特別大。想到這裡我就特鬱悶,我想,如果,以後,我跟別的男生約會時,吃的比他們都多,他們是不是會被我的豪情嚇跑呢?因為心情鬱悶,所以我又多吃了不少飯。然後,上午學的東西全部跟著飯吃到肚子裡了,大腦空空的。
金陵的眼圈有些發黑,有點熊貓的造型,看起來有些可笑,其實我對她真有些想不通,她整天熬夜的拼命學習,卻總隔三差五的缺勤。儘管我同她不在一個教室裡了,但是,這是她一貫的作風,從高一就這樣。以前,我特別羨慕她說不來上課就不來上課的勇氣。當時,在我眼裡,這完全是江湖女俠的豪邁和魄力。而她解釋是因為奶奶的身體不好。
吃過午飯後,我和金陵回教室,在樓階口遇見了北小武,他挎著一個揹包,裡面裝滿東西,鼓鼓囊囊的。我奇怪的問,你這是打算野營去?
北小武搖頭,哪能,高考革命尚未成功,小武同志仍須努力啊。我整理起這些東西,是因為最近我媽身體不好,總是來電話,讓我回去看看她。說完,他緊接著又問我,姜生,你們重點班做的那份黃崗試題借我看看好不?我好帶回家去看。
我看著北小武,發了一會兒愣。這個曾經八門課衝擊一百分的天才對我說這樣有深度的話,我有些不很適應。回答的時候也有些結結巴巴的。我說,有有有……有啊,你……你你……跟跟……我我我來拿……拿吧。
北小武看了看我,轉臉問金陵,她……她她,她……這這這是……怎怎麼了?
金陵搖搖頭,說,我……我不……不知道啊!
北小武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姜生,你今天中午是不是吃豆芽吃多了,沒好好的咀嚼一下,結果豆芽勾在一起了,把你的舌頭也給勾抽風了!
我捂著腦袋,一臉委屈。沒有涼生在我身邊,北小武儼然成了一暴君。
我恨死這些總是喜歡抽我腦袋的人了!
可是,我還是乖乖的捂著腦袋回教室給北小武拿黃崗練習題。當高考成了一門藝術,黃崗便成了藝術的里程碑,而我們就是匍匐在里程碑下掙扎的小靈魂。哎呀,你真不知道,每天,那些老師一給我們發這樣那樣的練習題的時候,臉上表情別提有多美了,就好像在給我們灌蜂王漿似的。我每天將那些試卷反覆在手裡掂量,我想起那個詞,洛陽紙貴。我想如果現在的紙變貴的話,絕不是因為某個相如同學又寫出了絕世好文章,絕對是因為拿來印刷試題印刷的。
我看著這些試卷就像起了樹林,那麼多大樹被砍倒了,原來就是用來做成紙張,印成試卷折磨我們的啊!
我的思維總是跳躍性那麼大,語文老師經常表揚我,說我聯想力豐富,這樣的人,高考作文一定得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