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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人。”
轉身從炕櫃裡把鴨蛋粉、口紅和雪花膏一股腦兒的提了出來,英芳又來摟顧念了:“讓姐再多抱你一會兒,成不成?”
方紅霞是媽,不論再怎麼樣吵吵鬧鬧,哪怕打一巴掌都不會讓你疼。
馬菊英的作和鬧,劉向黨家媳婦張秀芳沒少跟英芳抱怨過,所以,一想到妹妹既將要面對一個只會耍軟釘子的心機婆婆,英芳這會兒是真傷心。
趙東光在熱火朝天的掃雪,把小壯壯也拎了起來,挑著擔子倒雪。
趙小蓮把掃把遞給方紅霞,進了屋子,凍僵的兩隻手才要來替顧念化妝。
農村女人,一輩子到頭,就只有結婚這天,可以光明正大化回妝,平常要化了,那是不安分,是想當妖精,所以今天的妝才格外重要。
但是趙小蓮的手凍僵了,等顧念自己抹好雪花膏,想往上拍鴨蛋粉的時候,卻怎麼也把粉盒打不開。
還是顧念把粉盒接了過來,拿手指沾上粉,輕輕往自己臉上拍著。
“妹,我和毛文斌又合好啦,我還了周廠長的五十塊,他又悄悄貼了我五十呢,嘻嘻。”英芳笑嘻嘻的湊了過,扭開口紅,悄悄往自己嘴上塗著。
“那你們啥時候結婚,婚期定了嗎。”顧念說。
英芳自己塗完,往自己的手上親了個唇印說:“還沒到那一步呢,我們先談著唄。”
顧念說輕輕嗯了一聲,也只笑了一下,彷彿這件事情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壯壯今天最高興,紅白喜事上小兒無忌,今天不論他說啥還是幹了啥,長輩都不會責備他。而且昨天晚上方紅霞還不停的暗示他,今天一定要把門堵好,拿個大紅包。
只聽一陣鎖啦聲由遠及近,換了新衣服的秦氏和趙東光剛才掃雪時的汗珠子還沒幹呢,臉上也是喜氣洋洋的。
“趕緊堵門啊,愣著幹啥?”趙鐵全拄著棍子,眼聽著聲音到耳根前了,跟兒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