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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你?”她的腦袋婦像被雷打到似的,一時反應不過來。
“反正你現在也沒工作了,正可以乖乖做個家庭主婦,不是嗎?”
一陣天旋地轉後,所有的疑感都得到了答案。“雍宇會變得那麼絕情,用遣散費打發我走。是你要求的?”都怪她聰明反被聰明誤,失去工作的噩耗讓她太激動,忘記理性地分析事情,沒能早點看出異常之處。金雍宇最後一次測試她的“考題”,她居然沒能過關。
金雍宇是極度呵護她的上司,絕對不會在財團和天盛集團大合併,人事異動的時候背棄她。
如果她能冷靜分析,口氣緩和地對雍宇提出“質疑”,表露出對雍宇信任無疑,以雍宇愛才惜才的個性,搞不好會佩服她的聰明才智,而把“事實”完全說出來。而她卻像個笨驢似的對他大吼大叫,難怪得不到雍宇的“認同”,只會更覺得女人家成不了大事,她自然只得捲鋪蓋滾蛋了。
“沒錯。”謎底解開了,原來是他們聯手起來欺負她這個弱女子。
“不!”幻笛不死心地辯解著。“雍宇不可能會那麼放心地把我交給你——”
他大言不慚道:“因為我告訴他,我看上你了,我要娶你
金雍宇確實曾說過,希望她盡燃把自己嫁掉之類的話……
他們一起出賣她了。這正是所謂的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幻笛串連成這一切,更是氣得發抖。
葛震霍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就等著幻笛自投羅網。“而且,你的遣散費金雍宇不少——”
喔!這噩耗可以讓她去撞牆。“沒憑沒據的,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
“彆強詞奪理了。用常理來推論,老闆再怎麼慷慨。也不可能給你超乎預算的遣散費。更何況金雍宇是利字當頭的人,一定會權衡輕重的。到時候,他會選擇翻臉不認你、犧牲你。他會站在我這邊的——”葛震霍洋洋灑灑道。“金雍宇會承認是我‘借’錢給你的。而你莫名其妙的就欠下鋸額債務,你說你冤不冤枉?若傳了出去,商界精明的女強人被設計陷害、欠下一大屁股的債……哼!我看你的臉往哪擺?”這下恐嚇兼威脅全來了。
她尖銳道:“難道,你會跟我要債?”
“只怕你還不出來呢。”葛震霍老奸巨滑道。“我跟蹤你好久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中——”他嘲諷地說著。“你大概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也沒拿過這麼多錢,所以不到兩個禮拜,就揮霍得差不多了……”
“你在取笑我就是出身貧寒,一輩子登不上臺面,是嗎?”講到她的痛楚,她傷心不已。
望著她哀傷的神情,他的心也跟著抽痛著。
他怎麼可能嘲笑她呢?過去,他對她愛的承諾,就是要寵愛她一生,讓她富貴一輩子。
他話鋒一轉。“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好好的保護用我的錢買下的豪宅和車子?誰知道這麼巧,竟好死不死地瞧見你快淹死了,我基於道義,基於往日的情誼,才救了你。”
其實實情並不是這樣的,他早在回去後,就處心積慮地找機會接近她。他根本離不開她啊!尤其是看到她落水時,他連命也豁出去了,就是要救她。
她是他的。他一定要保護她的安全。
好半晌之後,她平靜地說著:“在你的眼底就只在乎錢,我的生命比錢還不如——”他又出現在她面前,竟然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他的錢,幻笛的心又再度被打擊。
他錯愕了好一會兒,選擇沉默以對。就讓她繼續誤會吧!
他重重地傷害她了,他在她心田一次又一次留下深深的烙印。而她也毫不留情地反擊著,讓他遍體鱗傷。他們的個性太相似了,都好強、倔強,又不肯認輸,因此總是反唇相稽,要不就是嗤之以鼻。在互相傷害中,他們的心其實是緊緊密合在一起的。
“你要嫁給我。”他突然又冒出了這句話來。
“我不會嫁給你的。”她不甘心道。
“你會嫁給我的。否則——”他故意停頓了下來。
她立即接下去:“否則,你會要我好看,是嗎?”
“是的。我不會饒過你的——”他斬釘截鐵地說著。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她冷笑。“我再也不是那個十七歲,整天活在被同學嘲笑、膽小如鼠的蔣幻笛了。我已經二十五歲了,我獨立自主,有權也有勢,我會反擊的——”
她—一提出許多漏洞和疑點。“你有證據證明我拿的是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