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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不夜之應天,擁有比盛唐長安還要輝煌的夜景與繁華,本來要與臣子同樂,在宮中宴請六部尚書等高官的朱棣,因為身體不適,缺席。
由剛剛可以下床的太子來擔任這事。
這就有意思了。
已經很明確的告訴臣子,以後朕處理不了的事情,朕不在的時候,都由太子處理。
這是個很良好的訊號。
畢竟朱棣已經六十多歲了,還是應該逐步將權力移交到東宮。
當然,這事也給官員一個暗示。
陛下似乎不反對大家向太子靠攏,要不然今夜這個宴席,就應原地取消,而不是讓太子來主持。
百官高興。
太子更爽。
直到今天坐在宴席之首,他才真正將太子位置坐牢。
……
……
火車轟鳴,行駛了一下午,進入夜間後,行駛就要緩慢得多。
朱棣去寧德。
沿途之中,錦衣衛和東廠早就做好了安防措施,所以這一趟專列,其實就只坐了三個人,朱棣,朱瞻基和黃昏。
到了夜間,黃昏困意濃郁。
想睡。
向和他相對而坐的太孫朱瞻基道:“沒什麼事我就去睡了?”
朱瞻基嘿嘿賊笑,“鎮西公,給點意見,你是如何讓府中二十個女眷相安無事的,我這才成婚幾天,長春郡王府就雞飛狗跳了。”
黃昏訝然,“怎麼說?”
按說沒問題啊。
胡善祥是太孫妃,孫氏現在沒有根基,不可能有和胡善祥爭寵的資本。
朱瞻基愁眉苦臉,“齊人之福不好享,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黃昏大概明白了,估計是孫氏和胡善祥兩女都不是省油的燈,胡善祥雖然是太孫妃,但孫氏更得朱瞻基喜歡,於是聳聳肩,“殿下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朱瞻基精神一振,立即側耳傾聽。
黃昏緩緩的道:“你是一家之主,是太孫,是將來的太子,更是將來的天子,不管你現在有幾個妃子,也不管她們之間如何爭鬥,你要明白,在當下的大明環境下,夫為妻綱,你要做什麼,不用顧忌太孫妃和孫氏的念想,所以不存在什麼不患寡而患不均,跟著你自己的想法走便是,自由教條法理去約束你的幾個愛妃。”
朱瞻基恍然大悟,“有道理。”
鎮西公果然御女有方。
黃昏聳聳肩,“看著吧,你將來日子比我慘,胡善祥和孫氏有得你受的,我黃府好在是錦姐姐一家獨大,她說了算,寶慶公主都不好使,你將來那後宮,雞飛狗跳算好的了。”
朱瞻基愁眉苦臉,“說得哪個君王的後宮很安寧一樣。”
“誰說的,朕的後宮就很祥和。”
一道威嚴的聲音在朱瞻基背後響起,把朱瞻基嚇了個夠嗆,暗暗腹誹真心不厚道,看見陛下來了也不提醒。
急忙起身行禮,被朱棣一把按回去。
很是尋常的坐在孫兒旁邊。
黃昏本來要起身行禮,見狀也難得動彈了,拱手以讀書人的禮節行了個禮意思意思,道:“陛下很有雅興啊,這時候還不休憩。”
朱棣呵呵笑道:“上了年紀,瞌睡少了,方才聽你們說後宮事,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瞻基,若要後宮法理有度,必須得有一位強勢的皇后,如你皇祖母,她在坤寧宮,誰敢折騰浪花?!”
這倒是實情。
徐皇后坐鎮坤寧宮,朱棣這些年省心很多,根本不擔心宮鬥。
朱棣又道:“不過黃昏,我倒是覺得你說錯了,胡善祥我見過數次,孫氏也見過,都是知書達理的人,不過看兩人的性情,估摸著也不會多好相處,瞻基未來確實有得愁,但他再愁,也沒你愁。”
自稱我而不是朕。
又說這些女子事,顯然此刻朱棣沒打算有君臣之風,只是三個男人坐在火車上夜談,而男人嘛,永恆的談資永遠只有一個:女人。
黃昏嗯了一聲,“怎麼說?”
朱棣道:“你到海外之後,是不是要稱王,稱王之後,是不是得有王后,王后是徐妙錦,這無可置疑,我也沒意見,甚至可以冊封,不過側妃呢,你算算看,寶慶,你不能讓我和太子太孫寒心吧,你得給個側妃位置,徐家四妹,這些年任勞任怨,而且出身在那裡擺著,加上有徐妙錦幫襯,側妃需要一個吧,娑秋娜,曾經的西域神女,也不能寒磣,唐賽兒,明教聖女,也是你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