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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烏爾莎看了一眼大官人,發現沒不悅,於是讓開位置。
如純幾乎是坐在黃昏懷裡,纖纖細手拂過黃昏鬢髮,吐氣如蘭,“大官人來到奴家畫舫,就打算繼續喝老酒,不喜新釀麼。”
黃昏其實有一點動心,家花沒有野花香。
來到這畫舫,盪舟秦淮河上,小船兒悠悠,碧波盪漾,若是雪白雙腿也盪漾於碧波之前,其實是一副夢寐以求的畫面。
不過還是守住了初心。
賣藝不賣身?
誰知道呢。
自己還有大好年華,還是潔身自好的好。
笑道:“誰不喜新釀,不過今夜主要是宴請諸位好友,如純大家就服飾好賽僉事就好,不用管我,我等下便要離開的。”
如純眉眼如春水,“大官人是看不上如純麼,也是無妨,醉月樓還有很多姑娘。”
黃昏嘆氣,“如純大家說笑了。”
又道:“佳人在懷人生美事,然家有美眷,甚是念之,不是不願,實乃不敢也,何況還是狎妓,回去怕是得日夜睡書房了。”
如純愣了下。
男人來到醉月樓,哪個不是膽氣十足,敢當面說出懼怕妻子的,這大官人還是第一個,樂了,笑道:“玩完不給錢,就不算狎妓了啊。”
黃昏愣住。
旋即忍不住的瘋笑起來,他忽然想起了豹子頭的一句話:玩完不給錢,就不算嫖了啊!
異曲同工之妙。
笑罷,搖頭,“如純姑娘是聰明人。”
如純暗暗驚心,於是起身,捻裙裾而行禮,“奴家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大官人幫忙一二,若論金銀,奴家願傾囊。”
黃昏笑眯眯的,“可以,明日你去何必在大掌櫃的鮮衣布莊,請他為你量裁,當然,如果是你穿,旗袍還需要改動。”
現在只露膝蓋,風月女子穿,必須露大腿根。
黃昏又道:“只要如純大家今夜將我好友賽僉事侍候好了,你想要的旗袍,鮮衣布莊可以免費提供兩年,當然,不止是旗袍,鮮衣布莊後續的新樣式,都願意免費提供。”
這才是今夜的真正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