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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來說幾句話,黃指揮但開口便是。”
說完大笑離去。
黃昏很是感觸。
這就是男人,這就是沙場上的男人,不論之前是何等立場,大家只要到沙場上同生共死過,那麼一切恩怨都能隨風而去。
目送徐禎和李遠離去後,徐輝祖問黃昏,“回到順天你打算怎麼應對?如果沒想錯的話,順天這邊會收到應天那邊的彈劾摺子,這個春節怕是要過不安生了。”
黃昏聳聳肩,“過程如何不重要,結果是好的就行,至於彈劾麼……又不是沒被彈劾過,隨便他們了,反正明年開春之後陛下就要西征,這個事情鬧不了多大,最多就是把我罷官了。”
罷官不可怕。
大概就是把神機營中軍的官職給罷了,從仕郎和醫療改革司、貨幣改革司的官職大機率會保留,也是無奈,自己確實有些想當然了。
打仗這玩意兒,真不是想想那麼簡單,這不是玩遊戲。
敵人也是有智商的。
又道:“可惜了,原本是想著形成包圍圈,然後打擊掉韃靼那三萬騎軍的有生力量,再俘虜個幾千,最後讓這些俘虜加入蚍蜉義從的。”
貌似當初的朵顏三衛就有類似操作。
徐輝祖臉色凝重,“你是不是想當然了,你以為只是罷官?你難道沒讀過大明律麼,你還要受軍杖處罰,要是邊軍這邊有人趁機鬧事,陛下為了息事寧人,說不得還只能砍了你的腦袋!”
這是一個潛在的致命危險。
黃昏出了一身的冷汗,“徐禎和李遠應該不會吧?”
徐輝祖頷首,“就今天李遠和徐禎的態度來看,應該不會,但邊關這邊的事情說不出清楚,尤其是這段時日要提防漢王和趙王的人來找徐禎和李遠,所以這一次我就不回順天了,我會在這邊盯著李遠和徐禎,防止他倆被漢王和趙王的人利用,慫恿邊關將士就這一次戰事你的指揮失誤而鬧事。”
黃昏抹掉額頭冷汗,“有勞大舅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