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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黃昏意料,找到娑秋娜委婉的那麼一說,這女子不屑一顧,說誰稀罕你個平妻麼,愛誰誰,我可沒興趣。
估摸著這女子還保有著回到西域當女王的野望。
黃昏其實有點失落的。
在古代男女之事講究個名正言順,沒有名分,很多操作都無法施展。
果然,娑秋娜看見黃昏臉上的失落,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暗想著男人果然都一個樣,沒好氣的說既然我連名分都不要,也就不稀罕你那軟趴趴不超過三息的玩意兒,所以你也就別再惦念著白嫖了,之前的事情,咱們就當是一夜夢遊了罷。
還想白嫖我?
我一個小姑娘,不要尊嚴的麼!
娑秋娜確實還是個小姑娘,現在都還沒到雙十年華。
黃昏聞言也不含糊。
反正老子沒白吃虧,不過是白嫖一次和白嫖無數次的差別而已,況且你娑秋娜雖然美,但烏爾莎、卡西麗和穆罕穆拉也是各種熱巴和娜扎……
老子沒必要死皮賴臉。
不過還是不能把娑秋娜放到黃府外面去,畢竟是以後西域佈局的重要棋子,必須完完全全掌控在手中,至於寶慶那邊,由得娑秋娜去帶“壞”了。
反正頭疼的是朱棣。
找妹夫這種事情,我看他朱棣今後去哪裡找個男人來匹配小寶慶,又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小寶慶身上的惡魔屬性。
接下來兩日,黃府大喜。
吳李氏的敕命和徐妙錦的誥命同一天頒佈下來,黃府大肆慶祝一番,是夜為了表達對妻子支援自己的感激之情,黃昏徹夜奮戰。
徐妙錦還是有些放不開,妊娠紋依然是她心裡的痛。
第二天納妾緋春。
既然是納妾嘛,相當於新婚,洞房花燭夜肯定是要在一起的,是以黃昏又折騰了一晚上,不過受限於身體精力,一戰後一夜到天明。
第三天納妾烏爾莎。
黃昏已經有心無力。
不過烏爾莎可是深諳媚術的,有了名分成了黃昏的女人,情緒興奮,稍微那麼一撩撥,黃昏就稍息立正了。
得,又鏖戰。
然後……然後黃昏就萎靡了三天,看見女人大腿就想吐的那種萎靡,黃昏一度覺得自己完犢子了,縱慾過度導致沒感覺。
在計劃休養的最後一晚上,吳溥在他的院子裡擺了一桌,喊上黃昏夫妻去喝酒。
陪同的有嬸兒吳李氏。
其餘人一個不見,顯然吳溥有比較重要且私密的事情要說。
果不其然,酒過三巡,吳李氏和徐妙錦在一旁閒話家常時,吳溥沉吟著道:“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做自家孩子,看見你如今做到的功績,我這個自詡叔父的人,也頗為欣慰,不過有些事我還是要說一下,你也別怪我多嘴。”
黃昏笑而謙虛的道:“沒有叔父的教導,我也走不到今天。”
吳溥抿了口酒,笑道:“這事吧,其實也算不上大事,不過長遠來看,又確實是個大事,黃昏,你可知道漢武帝提出來的推恩令?”
黃昏笑道:“自然是知道的,叔父難道是想讓我用這個推恩令來幫助陛下削藩?”
沒必要啊。
如今朱棣削藩進行得很隱晦,但有聲有色,沒必要採用推恩令。
吳溥搖頭,“和政事無關,我的意思,是漢武帝利用推恩令,讓漢朝的藩王一代不如一代,偌大的家業逐漸被分化成無數細支,最後轟然倒塌。”
黃昏莫名其妙,“叔父,這本是政治手腕,怎麼又和政事無關。”
吳溥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你,你如今已娶妻,且有一兒一女雙胞胎,又已經納妾,且家裡還有十個家姬,其中少不了也會有成為妾室的人。”
黃昏越發茫然了,而且有些尷尬,“叔父,我知道輕重的,不會縱情聲色。”
也對。
叔父黃觀遠在順天行部,就只有吳溥作為叔父來管一下自己,免得少年得意,縱情聲色而不斷的走下坡路。
但這和推恩令有個毛的關係。
吳溥見黃昏總以為自己要教導他,索性直說了,“我倒是不擔心你控制不住自己,這不有徐妙錦在嗎,有她主內我就很放心了。”
說到這看著徐妙錦笑了笑,徐妙錦急忙起身,應道:“叔父說的是。”
吳溥擺手示意她坐下,繼續對黃昏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有了偌大的家業,而且這份家業還會繼續壯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