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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霸王硬上弓。
於是笑道:“緋春,是小姐找你有事。”
緋春哦了一句,“明日再說。”
黃昏:“……”
咳嗽一聲,“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要不你開門,我們在月下好好談一下,化干戈為玉帛,還可以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那什麼蟲上腦了,黃昏有了執念。
緋春切了一句,“我睡了。”
旋即不管黃昏在外面說什麼,緋春都不發一言,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蒲扇,望著門栓,暗暗擔心姑爺會不會破門而入。
想了想覺得不安全,索性起來穿好衣衫重新睡下。
被姑爺闖進來,不穿衣服的話很容易被他吃幹抹淨——關鍵自己還沒處說理,這本來就是陪嫁丫鬟該做的事。
但穿了衣服就不一樣。
據資料考據,如果女方鐵了心不願意,男方不動用暴力手段打得女方失去抵抗力的話,是不可能霸王硬上弓的:沒有讓小男人進去的操作空間。
黃昏嘴說幹了也沒見緋春吱聲,知道自己想多了。
只得怏怏離去。
房間裡,緋春聽著遠去的腳步聲,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在這一瞬間,忽然覺得姑爺有點可愛。
旋即用薄被捂著臉。
有些嬌羞。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姑爺好像沒那麼反感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時候會莫名其妙想到給姑爺暖床的那一天的情景。
緋春心知肚明。
她不厭惡姑爺了,甚至有點喜歡。
而且她也清楚,她對姑爺的厭惡,來的不明不白,很大一部分,其實是在怨恨姑爺搶走了小姐,這是一種自私的姐妹情誼。
所以……始終有一天是要給你暖床的呀姑爺。
但不是今天。
因為……你是純粹的出於肉慾來找我呢。
……
……
黃昏在緋春那吃了閉門羹,回首望了一眼自己的房子,也不知道錦姐姐睡著了沒有,此刻回去,貌似有點丟臉。
當姑爺的,連個陪嫁丫鬟都征服不了,將男人的面子置於何處?
說到底還是自己心軟。
如果換做其他男人,緋春敢這樣抗拒,分分鐘沒賣入青樓,哪容得了她如此無法無天。
信步而走。
先去了主院後面的發電房,慰勞了那三位恪守工作崗位的“電工”,仔細他們的工作狀態依然火熱後,又口頭表彰了一番。
他們很難不火熱,因為開的工資很高。
離開發電房,在府邸之中隨意瞎逛,因為只有主院和吳溥的院子有電,是以其他院落都是燭火,倒也還好,不妨礙走夜路。
走著走著,鬼使神差下來到西院。
西院是十二個家姬的住所。
所以說,這個鬼使神差,恐怕還是黃昏下半身作祟,也許想著趁今夜徐妙錦心情好,跑到這邊來偷個腥。
西院不大。
廂房分佈的很密,當初設計的就是給家姬住宿。
十二個西域家姬,當然不可能人人住單間,房間不夠,只能兩人一間房,不過這群女子倒也沒說什麼,有吃有住,又不用出賣肉體——
當然,她們心中清楚,遲早有那一天。
走入西院,迎面撞見一個女子,興許是因為天熱的緣故,穿得那個裸露啊,該露的不該露的基本上都露了——這是針對大明而言,實際上也就三點式泳裝的水平。
黃昏還頂得住。
大長腿大胸女子麼,我又不是沒見過,老男人就是這樣,看女子第一眼,基本上看腿、腰和臀,第二眼看臉,第三眼看胸。
這是隻有被歲月磨礪過後的老男人才懂的女子風情。
有道是屁股寬過肩,賽過活神仙。
黃昏吞了吞口水,問道:“怎麼還不睡?”
那女子一臉茫然,倒是一點不羞澀。
她見過黃昏,昨日府邸宴請了兩個大明國公,她就是跳舞的歌姬之一,對這位年輕的家主很有好感,畢竟不是那種一回家就把她們這群喪家之人就地正法的色胚子。
笑眯眯的指了指耳朵,示意聽不懂。
黃昏啊了一聲。
這是個問題,得找人教她們大明官話。
那女子又以手勢示意黃昏等一下,然後扭著腰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