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秋風悲畫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丘福和朱能回到府邸沒多久時間,朱高燧的錢就到了。
各兩萬兩。
兩人很是愉悅的笑納,暗想著其實三殿下也不錯嘛,雖然對人處事犀利了些,但該出手時絕不含糊,比如這一次,僅僅是一倒手,兩位國公就各賺一萬兩。
甚爽。
但兩人又很快想到了朱高燧的心思:想逐步拉攏自己,學的應該是大殿下的春風化雨潤物無聲。
可惜了。
還是太露於痕跡。
但也是進步。
兩位國公對朱高燧的感觀有了改變,覺得將來朱高煦敗了,也可以推朱高燧。
這恰好如了朱高燧的心思。
朱高燧就是故意露於痕跡,讓兩人覺得他現在還不成氣候,又覺得他有可以被扶龍的資格,從而為以後的儲君之爭打下伏筆。
不得不說,被蝴蝶翅膀扇過後的大明三皇子朱高燧,著實聰慧了不少。
哪有不望儲君之位的皇子?
……
……
黃昏斗大如鬥。
忽然發現,自己好多事情要做:要去丘福、朱能、李景隆府邸上測繪,要去找朱高熾要地皮拓寬鐘山工坊,要安排人去製作磁鐵,要製作銀行的策劃書,還要準備秋闈……
還有個隱患。
紀綱和莊敬等人,最近很是安靜。
這有點反常。
只怕這兩貨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越是安靜,越讓人不安。
傍晚時分,黃昏滿臉疲倦的出了南鎮撫司,因為今日許吟另有要務,黃昏於是調派了兩名南鎮撫司緹騎,加上於彥良作為他的護衛。
在人命如草芥的封建時代,還是謹慎點好。
不明不白在路上被人殺了,找誰哭理去?
只怕朱棣傷神一陣後就會大笑起來,老子那偌大的家產都成了他朱棣的囊中之物,這種好事我黃昏是不會做的。
回到府邸,讓於彥良和兩名緹騎留下吃了晚膳再離開。
黃昏飯後帶著妻子和緋春在涼亭納涼。
黃昏很有原則。
現在是下班時間,只要不涉及到生死攸關的利益,他是一點都不想去觸碰公務——掙錢的事情也不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麻煩:府中的十二個西域美女。
說句良心話,他有一點男人都有的想法。
很想。
倒不是說膩了新婚的徐妙錦,這是永遠不會膩的。
只是男人都喜歡獵奇和新鮮。
涼亭外的荷塘中,蓮葉之間藏匿了幾隻青蛙,呱呱的叫著,又有許多游魚來回,讓黃昏想起了那首漢樂府: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徐妙錦給黃昏倒了杯涼茶,遞到手上,柔聲道:“距離秋闈不遠了,我看夫君整日裡忙公事,可也莫要誤了這事,還是多看看書的好。”
若是一二甲中第,黃府之輝煌,將錦上添花。
那是世家底蘊之始。
黃昏點頭,“再忙幾日,便要閉門讀書了。”
旋即一臉頭疼,“可我覺得,這個書讀來也是自欺欺人,以我這半灌水的能力,想從今年的科舉中脫穎而出,難於登天啊。”
永樂二年的科舉,真不算弱。
徐妙錦也嘆道:“應該把叔父從福建請回來。”
三元狀元輔導,就算臨時抱佛腳,也該有效。
黃昏要脫,“不用,讓叔父在福建那邊繼續呆一下,讓他看看大戰之後的民生,這樣他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為國為民的讀書人,而不僅僅是一介酸儒。”
酸儒誤國。
真欲說辭間,忽見許吟回來,來到涼亭,也不避諱,直接說道:“三皇子朱高燧見了淇國公丘福和成國公朱能,其後,又著人去請了紀綱和莊敬,密談何事不得而知。”
黃昏精神一振,“然後呢。”
“在丘福和朱能回到府邸沒多久,三皇子朱高燧就讓人給兩位國公各送了兩萬兩白銀,估摸著是陛下回應天責罰他大田之敗時,這兩位國公能為他美言幾句。”
黃昏頷首,“有這個可能,但為何要見紀綱和莊敬?”
許吟反問,“我問誰去?”
黃昏樂了,“也是,這事你還得盯緊了,紀綱和莊敬最近比較安靜,狼子野心遮不住,肯定要搞事,而近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