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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也能拿幾萬兩出來啊。
若是有那個神器在家,王府亮若白晝的話,瞻基看書也好了許多。
朱高熾一想也是,開口道:“黃指揮,不知道你府邸之中的那種神器要多少錢,我——”
黃昏駐步,臉色沉鬱,“現在換殿下作死了?”
朱高煦一直作死,作掉了皇位,現在好了,你朱高煦又要開始作死,竟然想買發電裝置,你也想把你的皇位給作死掉?
朱高熾又莫名其妙,作死?
什麼意思?
而且換?
意思說之前有人在作死?
黃昏看著這位臃腫的大皇子殿下,暗暗有些可憐,得了,不折騰得,畢竟也是一代仁宗,嘆道:“陛下尚且心疼錢不願意安此神器,殿下若是安了,你覺得陛下會怎麼想?”
所以從這個觀點出發,丘福和朱能幫助朱高煦出了錢,不見得能討好。
當然——朱棣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不要。
全是黃昏在忽悠。
所以這件事的利弊,還得等朱棣回到應天后才能揭曉。
朱高熾恍然大悟,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長長的一揖到底,“感謝黃指揮救命之恩。”
這確實是救命之恩。
甚至更重。
因為這救的不止是他一家老小,還有皇位的希望。
待黃昏走後,朱高熾罕見的厲聲對妻子道:“今後這種事,你個婦道人家少開口,黃昏雖然將為夫罵了個狗血淋頭,但看他今日行事和言辭,還是有點傾向於為夫,殊不知良藥苦口,更有忠言逆耳利於行。”
張王妃哪會怕自己老公,嘀咕了幾句。
心情不好,頓了頓腳,“去你的乾清宮,我要去找母后,黃昏罵了你,就算是父皇的旨意,他作為臣子的立場,也應該道歉一兩句,卻一點表示也沒有,你也是,仁厚得過了頭,真不知道你這樣,以後就算登了大寶,壓得住滿朝臣子麼!”
朱高熾唯有苦笑,還能怎麼辦?
只能由得妻子去任性。
話說,要是能讓母后出來敲打一下黃昏,未嘗不是好事——父皇喜歡朱高煦,但母后其實還是挺喜歡自己的。
至少立場沒有偏。
離開王府,黃昏去了一趟南鎮撫司,調派了一些人手,按照朱高熾的意思,著人將那五萬兩白銀送到戶部去。
當然,得把手續拿回來。
等以後朱棣回來了,這個手續就是自己邀功的憑證。
坐在南鎮撫司衙門,找來人問了下,發現所有公事都被賽哈智處理了,他這個副使彷彿被架空了一般,毫無存在意義。
黃昏反而覺得甚爽。
區區一個南鎮撫司衙門,就把自己的時間浪費了,那我黃某人的時間也太不值錢了。
正無所事事間,賽哈智在門外探頭探腦,“喲,黃老弟,終於記起這是你的衙門了啊,今日來上班了,怎的,老哥送你的美女,都吃透了,這麼快就膩了?”
走進來大搖大擺的坐在黃昏面前,“年輕人就是好,十二個啊,你竟然都吃了,厲害厲害,老哥實在佩服的緊。”
又賊笑道:“緊不?”
黃昏哭笑不得,只得敷衍道:“緊,而且很潤。”
潤個屁。
老子直到現在都不敢去看那些個西域美女,從回黃府那一天,就發現妻子對這事很反感,黃昏哪敢為了家姬讓大明第一美人兒黯然神傷。
因為……
因為愛情啊!
此事從長計議,西域風情的美女,我肯定是要享受的,以後那什麼歐美風情,毛妹風光,拉丁妖嬈,我都是要統統嘗試一番的。
老子就不怕牙籤攪水缸。
話說,自己是不是胃口太開了點?
又開了幾句葷笑話。
賽哈智咳嗽一聲,“老弟啊,不是老哥多嘴,你是要走仕途的人,一旦到了正四品以後,你就得把你那時代商行變現了,若是繼續持有,怕是對你的仕途不利。”
大明律,四品以上官員不得經商。
黃昏切了一聲,“這事我早有定奪,我不可能放棄時代商行,因為我要做的事情,既需要仰仗我們大明的天子,更要仰仗時代商行。”
賽哈智不解,“可是大明律那邊怎麼辦?”
黃昏想了想,“到時候看陛下的意思。”
得讓朱棣下個聖旨。
官升到四品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