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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救娑秋娜,是看重她王族身份,如果真有大明雄師踏上西域的那一天,娑秋娜就是一面最好的人心旗幟,說不得將來還要用她經營西域。
把她推上王座,給西域培養個女王出來。
這個想法妙極!
黃昏覺得可行。
起身,拍了拍賽哈智的肩頭,“今兒咱們什麼都沒聊過,你忙,我工作去了。”
賽哈智一臉鬱悶,旋即做出一副哀怨狀,翹起蘭花指,嗲嗲的幽怨的啐說:“負心漢,用完人家就丟。”
黃昏一陣惡寒。
忙碌一天,終於把三位國公府邸電線安裝路線測繪完畢,吃了晚飯,休憩了一陣,吳李氏忽然跑過來,問:“你們今天誰看著張紅橋了?”
正給黃昏捏肩揉背的徐妙錦反問,“她沒在你們那邊看書?一天沒見,還以為她和與弼在一起。”
吳李氏搖頭,“沒啊,我也一天沒見她。”
從廂房出來的緋春也道:“我還奇怪嘞,怎麼一日沒見她了。”
黃昏不甚在意,“估摸著出去玩了,嬸兒你去問問門子,若是門子不知,則問問小廝和丫鬟,看有誰今日見過她出門。”
片刻後吳李氏返回,“門子說沒見過,問過所有丫鬟和小廝,今日都沒見到她。”
黃昏本來沒多想,卻聽徐妙錦自語,“她從不出門,怎會一日不見蹤影,是去投奔親戚了嗎?”
黃昏想起一事。
徐輝祖來信,說福州城郊紅橋畔並無張氏女子名叫紅橋,現在忽然憑空消失,莫不成這裡面有什麼貓膩?
又想起一事。
昨夜和娑秋娜月下漫步時,自己似乎晃眼間看見一道黑影。
難道……
張紅橋被人掠走了?!
黃昏身上出了一股冷汗,這一兩年的摸爬滾打讓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危機,對徐妙錦吩咐了幾句,欲要出門去找人。
哪知還沒出主院,就見門口來了一人。
娑秋娜。
穿得一身俏麗,和徐妙錦的素雅得體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笑吟吟的道:“烏爾莎她們說,昨夜確實有小偷來,偷的不是東西,偷人,把那個叫張紅橋的小姑娘偷走了。”
黃昏蹙眉,“她們怎麼知道?”
娑秋娜聳聳肩,毫不客氣的吐槽,“我知悉大明富貴官賈之家,大抵是有護院的,可大官人這府邸之中,安防形同虛設,我們也很無奈啊。”
迫於身份和處境,娑秋娜等人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實則是怕帖木兒的人潛伏進來。
烏爾莎十一人本就是死士,耳目敏銳,昨夜娑秋娜和黃昏漫步之時,便有人暗中跟隨、保護,恰好發現了潛伏府邸的黑衣人。
黃昏沒好氣的道:“既然她們發現了,為何不阻止?”
娑秋娜分外無奈,“還以為是大官人的計謀,故意放他回去好尋找巢穴,所以烏爾莎不敢打草驚蛇。”
黃昏:“所以你們也沒跟過去?”
娑秋娜坦言,“沒有。”
誰知道大官人你這麼弱啊。
一旁的徐妙錦莫名其妙,她見過這個娑秋娜——也是她最擔心的人,十二個家姬之中,姿色、氣質最好。
有一股上位者的天然優越感。
黃昏低頭對妻子說了幾句,徐妙錦恍然大悟,暗暗驚心。
誰想到府邸之中竟帖木兒王族之人。
不過出於女性的本能和直覺,徐妙錦油然而生危機感,總覺得這個女人會和自己搶丈夫——她有這個資本。
確實漂亮。
就是身為女人的徐妙錦一見她都覺得喜歡的緊。
何況男人。
娑秋娜又笑眯眯的,“你們大明有句話,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父親一直很喜歡,如今我們寄住大官人府邸,也不喜白吃白喝,大官人若是有事,請吩咐便是。”
黃昏眼睛一亮,“所以,你們有辦法追蹤?”
娑秋娜呵呵一笑,“你說呢。”
草原男兒善追蹤,西域也有獨特方法。
又道:“不過已經過了一天,很多痕跡都不見了,要找到很難,可以盡力試試,當下已經入夜,對烏爾莎她們追蹤痕跡倒是有利。”
黃昏大喜,“哪還等什麼?”
娑秋娜欲言又止。
黃昏不解,沒好氣的道:“怎麼,還要我給你們設宴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