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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準備出去享受和愛孫朱瞻基在一起的天倫之樂,對狗兒道:“著人擬旨罷。”頓了下道:“再給道口諭給老大,使團的事情,讓他給朕抓緊了!”
神機營……
要快一點,越快越好,有了這件神器,大明雄師將戰無不勝。
狗兒急忙去辦。
……
……
黃昏忙碌了一下午,只裝好了乾清宮的部分線路,好在早就給朱棣說過,要在乾清宮後面隱蔽處修一個小房間安置發電機,朱棣也著人修了。
是以安好之後,可以立即使用。
黃昏讓朱高熾去找了兩個年富力強的內侍,如此這般的教了他們如何操作,片刻之後,內侍揮汗如雨,乾清殿裡驟亮光明。
看得朱高熾心曠神怡。
旋即黯然。
這是老二孝敬父皇的,等父皇從順天歸來,老二少不得要被表揚一番,而自己呢,因為《淒涼犯》的事情,註定要被父皇罵個狗血淋頭。
這還是輕的。
沒準會被禁足在郡王府。
弄好乾清宮的電力線路,黃昏臨走之前交代,說明天會去坤寧宮安裝,請皇后娘娘提前準備一下,又問朱高熾,要不要多準備一些燈泡,因為燈芯壽命很短。
竹子蒸了一下當做燈芯,是利用竹纖維的特性。
哪比得上鎢絲。
朱高熾問了下燈泡的價格,暗暗咋舌,一個燈泡一兩銀子。
這價格……
哪怕是天家皇室,用著也肉疼。
因為乾清殿這二十幾個燈泡,五六日就要全部更換一次,一年下來,這就得花兩三千兩,還不算線路的維護費用。
真是個燒錢的神器。
又可想而知,黃昏光是賣這個東西,就會賺多少錢。
這貨資本積累實在太快了,遲早成為大明的沈萬三。
早知道賣給黃昏銅的時候,價格就高一點,轉念一想,銅的價格高了,黃昏也會相應的提價,結果還是賺不到黃昏的錢。
其實朱高熾這倒是錯怪黃昏了。
燈泡的價格貴,不是因為燈芯這種技術活,而是因為燈泡的琉璃製作成本高,一兩銀子看起來很高,實際上利潤只有五成左右。
遠遠沒有發電機組的利潤高,甚至還不如沐浴露、香皂的利潤高。
在黃昏忙著給朱棣裝發電機組安裝電杆和電線的時候,朱高燧的郡王府迎來了一位貴客,當然,走的後門,又讓人切斷了尾巴。
現在朝中臣子和皇子之間的密切聯絡,頗為忌諱。
朱高燧雖然爭儲機會不大。
但畢竟是皇子。
在朱高燧心腹奴僕的引導下,這位錦衣衛第一高官來到書房,坐下之後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說:“三殿下,不急?”
朱高燧好整以暇的用茶盞蕩著茶水,許久才淺抿一口,“我為什麼要急?”
紀綱放下茶杯,翹起二郎腿往後面一趟,“賣唱人和說書人,你說巧不巧,一個唱的《淒涼犯》,把大殿下坑了進去,一個說的福建海戰,二殿下又未能倖免,這樣一來,就算二殿下花了兩三萬兩銀子給陛下和皇后孝敬了一番,可這種大是大非面前,黃昏那兩件光明神器也就是雞毛蒜皮了。”
朱高燧目光深邃,“紀指揮使的意思,這事全是我的佈局?”
紀綱笑而不語。
已經很明顯,賣唱人唱《淒涼犯》肯定是你的手筆,至於說書人說福建海戰朱文圭未死之事,紀綱有點把握不準。
朱高燧臉色略略陰沉,“你是擔心這件事我成了最後的既得利益者,會被父皇敲打,最終失去本就微渺的爭儲機會,從而無法履行和你之間的約定?”
紀綱笑道:“難道不是嗎?”
紀綱此時其實很想罵人,你朱高燧是頭豬麼,你現在的地位和實力,根本還不足以去爭奪儲君,你只能一步步幫著二殿下打壓大殿下,等大殿下失去機會了,你再利用你掌控的訊息,給二殿下致命一擊,這樣你才有一線儲君的希望。
但你怎麼做的?
你連二殿下也算計進去了,你們三兄弟都擺在明面上來爭儲的話,你朱高燧的希望比朱高熾還不如,是遠遠不如!
朱高燧搖頭,“如果我說,說書人的事情不是我的手筆,紀指揮使信不?”
紀綱愣了下,“真不是?”
朱高燧點頭,“真不是。”
紀綱出了一頭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