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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秋娜呆若木雞。
你……
不按套路出牌啊。
旋即臉色微紅的別過身子,捂著眼睛,微微張開一些指縫,有意無意的看向黃昏那邊,卻又尖銳著聲音嚷道:“你幹什麼?!”
你老婆給我下套,我不服氣,想試一下。
僅此而已。
從沒想過要和你上床啊,你現在也不夠資格嘛,我的夢中情人好歹也得一方諸侯,哪怕我現在回到帖木兒那邊,將來也是要嫁給一國之王的好麼。
你黃昏還差的遠……
黃昏嘿嘿賊笑。
他當然是故意的,不外乎就是告訴眼前這西域神女,別給我搞色誘那一套,你要是來那一套,我對你可就只有欲而無情。
對於女人,不能慣著,得讓她明白誰才是王者。
擠出一副失落的神情,“那你要我什麼?”
娑秋娜沒好氣的道:“什麼都不要,嗯,也不是都不要,這樣,我幫你這一次,你以後要保證西院生活用度,不求多高,至少得比現在好,嗯,茶葉要夠,如果可以的話,我對你們稱之為‘電燈’的神器很喜歡。”
黃昏大袖一揮,“麼得問題。”
娑秋娜走後,黃昏得意的出了書房門,卻發現妻子和緋春兩人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緋春更是酸不拉幾的嚷著來鞭撻我啊來征服我啊……
黃昏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
……
半夜。
安靜的應天城中,忽起刀劍聲。
很慘烈。
也很快。
當一切停息下來,長街上只剩下條條血痕,連屍首都沒有留下。
數日後,乾清殿。
朱高熾看著手上那幾封從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遞過來的案情摺子,心沉到了海底,一時間竟有些悲嗆,覺得這大皇子當得好沒意思。
每一天都要面對這種勾心鬥角。
前幾日南北鎮撫司內訌的案情已經大致查清,但真正讓朱高熾驚心的是刑部對那些賣唱人審問之後的資訊:賣唱人中,竟有幾人是明教身份。
據他們交代,他們本來聽從於京畿某位大人物,因為這位大人物沒有實現承諾不聽明教指揮,所以在明教高層的指使下,他們以《淒涼犯》為手段報復那位大人物。
而《淒涼犯》直指自己和黃昏勾結,藏匿陳友諒後人張紅橋。
不對。
應該叫陳紅橋。
這裡面的水可就深了,到時候老二的人會群起而攻之,說自己藏匿陳紅橋,利用張定邊和明教的勢力,來為自己的儲君之路剷除異己。
這件事若是被扣實,父皇一定會從嚴處罰。
以儆效尤。
朱高熾嘆了口氣,問刑部尚書鄭賜:“確定那幾人真是明教的?”
鄭賜點頭。
朱高熾暗暗驚心。
不論這件事是誰在興風作浪,可以確定的一點,幕後主使者和明教有勾搭——要不然明教的人明知是死,怎麼還會做這樣的事。
結合局勢一想,幕後操縱者很明朗。
只有老二。
因為老二現在在福建,他才能查清楚張紅橋的真實身份,也才能在福建那邊找到明教的人。
一念及此,朱高熾暗暗恚怒不已,老二你失心瘋了麼,為了個儲君位置,竟然勾結明教,這可是咱老朱家的江山,你這樣胡作非為,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但不知為何,朱高熾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
老二有這麼傻?
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搞不好就自砸腳背,因為這事如果不能坐實到朱高熾頭上,那麼父皇就會懷疑栽贓。
到時候朱高煦得被猜忌。
想到這朱高熾嘆了口氣,將章折放下,“繼續查吧。”
倒要看看,最後能查到誰頭上去。
鄭賜不解,“往下查?”
往下查那就要查到你頭上了。
鄭賜作為文臣,在立儲一事上,還是比較傾向於朱高熾,只不過現在局勢不夠明朗,他沒怎麼表過態而已。
朱高熾深呼吸一口氣,斬釘截鐵,“查!”
不查,怎麼給我清白。
我朱高熾為國為民,身正不怕影子斜。
鄭賜只得領命。
回到刑部,鄭賜去了刑部女牢,看著牢房裡的那個小女孩,一臉頭疼,這個女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