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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走後,朱棣立即下旨,讓武安侯鄭亨速到大內商討事務,同時著人安排去軍器監的事情,既然神機營要成為神秘殺招,那就要做好保密工作。
所以此次去軍器監,不宜為過多人知曉。
錦衣衛人多眼雜,不通知。
京營那邊也一樣——實際上朱棣心知肚明,京營之中肯定潛伏著漠北的諜子。
所以後日去軍器監,朱棣打算帶鄭和的人。
至於軍器監麼……不通知。
黃昏回到府邸,走入主院就發現妻子徐妙錦正在往外搬書,院子裡到處都是書,顯然妻子打算在綿雨來前把書曬一遍。
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幾步從徐妙錦手中把書搶過來,惱道:“幹什麼呢,這麼重的書怎麼能親自來抱,緋春呢,其他丫鬟呢?!”
懷孕前幾個月後幾面幾個月最為關鍵,一個不小心就有流產的危險,何況這是大明,醫療條件更惡劣,黃昏不願意冒一點險。
關於懷孕,黃昏懂一些。
前後兩三個月都比較危險,不僅要忌重活,也不能有房事。
至於當中幾個月……
當爹的是可以探頭去看看未來的小兔崽子,提前打個招呼。
徐妙錦捋了捋鬢髮,跟在黃昏身後,笑意盈盈,“緋春去西院了,要幫卡西麗她們安置一下,那個穆罕穆拉說她們以後會貼身保護我,你別擔心了啦。”
心裡其實很幸福。
被男人在意的女人,能不幸福麼。
黃昏哦了一聲,“緋春也是,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在主院,她應該帶著你一起的,現在你可是咱家的寶貝呢,經不起一點意外。”
徐妙錦有些不好意思,“沒那麼嚴重,你過分敏感了嘛。”
黃昏搖頭,“局勢並不容樂觀,雖然大殿下已經成為儲君,但二殿下和三殿下野心不死,這場爭奪還會持續很多年,所以我們必須步步謹慎。”
徐妙錦吐了吐舌頭,就你道理多。
偏生反駁不得。
曬好書,緋春還沒回來,黃昏便拉著徐妙錦在陽光裡坐下,要多補鈣。
想了想,覺得胎教應該開始做起走了。
於是起身,“你坐一下。”
回到書房,找了宣紙,拿了鵝毛筆,來到院子裡坐在徐妙錦旁邊,在宣紙上寫上大大的四個字:胎教計劃。
徐妙錦一頭霧水,“這是什麼?”
黃昏笑呵呵的樂道:“人生是一場賽跑——”說到這裡,伸手摸了摸妻子小腹,笑得越發開心,眉飛色舞的道:“這小兔崽子不錯,從兩億對手中脫穎而出,但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他還要面對更多的競爭,而我這個當爹的既然有能力,就要讓他贏在起跑線上,所以這個胎教,顧名思義,就是從他在孃胎裡開始教育,讓他先天上就勝人一籌。”
徐妙錦聽得茫然,“他怎麼就贏了兩億對手啊?”
黃昏面有難色。
這……
要怎麼給妻子解釋?
於是俯耳過去,在徐妙錦耳畔輕聲如此這把一說,把徐妙錦羞了個滿面緋紅,羞惱的道:“你又知道了,那麼一點點,哪來的兩億。”
夫妻之間,漸無拘束,也漸汙。
黃昏哈哈一樂,也不再說這事,話鋒一轉,道:“這些事你知道就行,別告訴他人,免得他們把你夫君當淫邪之人給一把火燒了,回到正題,這個胎教計劃必須有,錦姐姐你也得監督自己,須知這是為了他。”
徐妙錦弱弱的道:“要怎麼做?”
黃昏提筆,在宣紙上一路寫完,這才道:“很簡單,從明天起,每日清晨吃過早飯後,就讓緋春專門當書童,從詩經到唐詩宋詞,反覆的在你身邊吟讀。”
徐妙錦拿起宣紙,不解的道:“他能聽到?”
黃昏一愣。
我擦。
對啊,現在小兔崽子還才丁丁大,連團肉不是,聽不見啊。
轉念一想。
不是這個道理,現在聽詩詞歌賦,那是薰陶徐妙錦的情操,母體的情操和心情愉悅了,對孩子自然是有好處的。
不管,這個必須堅持到孩子出生為止。
如此這般一解釋,徐妙錦也沒話說了。
畢竟是個母親了。
母親,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出類拔萃呢。
徐妙錦又問道:“還要聽戲曲、古琴、古鎮、琵琶、說書……”看著這一串娛樂,徐妙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