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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溥回家一看,有點懵。
家裡怎麼莫名其妙多了十五石大米,十五匹絹布,拉住兒子一問,聽說是朱棣賞賜下來的,就因為黃昏給徐皇后獻上了那什麼香皂。
吳溥不可思議。
做香皂的成本低得可憐,竟然換了這麼大一堆東西回來。
看見扛著五匹絹布嘿哧嘿哧進門的黃昏,吳溥識趣的沒有追問,這小子滿面春光,不知道又有什麼好事。
心中打定主意,以後黃昏要做什麼,自己支援就完事了。
這一夜,應天城頗為安寧。
朱棣批改摺子到深夜,累成狗後認真思索黃昏的建議,確實應該把這些瑣碎事分派給有識之士,老子奪江山不是來當苦力的!
徐妙錦在床上輾轉難眠,腦海裡滿滿的都是對愛情的憧憬。
二十二歲的大閨女,已到思春年齡。
黃昏讀書之餘,開始策劃如何批次生產香皂,又不斷回想掌握的知識,如何在製造香皂的同時,利用原材料製造沐浴露。
還有人也沒閒著。
踏月夜行,悄然潛入吳溥家。
第二日一大早,幾封關於吳溥和黃昏的摺子送遞到朱棣的御書桌上。
朱棣看過,留中不發。
午飯後小憩一陣醒來,喚來狗兒,道:“你去把老大和老二喊過來,再著人去平康坊宣黃昏覲見,通知紀綱,待黃昏離開平康坊後即刻封鎖吳溥家,搜尋每一個角落,所有可疑之物皆送過來!”
朱棣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
狗太監急忙去辦。
沒過多久,朱高煦意氣風華的來到御書房,見禮之時發現父親朱棣臉色陰沉,心裡暗叫不好,難道朱高熾那廢物下手為強了?
沒過多久,朱高熾到來。
朱高熾是真胖。
儘管沒走多遠的路,且身旁左右各有太監攙扶,依然出了一身的大汗,見禮之後,也惴惴不安的望了一眼朱高煦。
兩人一頭霧水。
都以為是對面先下手,導致父皇如此態度。
平日裡父皇對兩人態度極好,尤其是朱高熾,因為身體緣故,久站極累,朱棣總會叫人賜座,今日卻毫無賜座的意思。
朱棣不著痕跡的看著兩個兒子,不得不說,二兒子英明神武極類自己,目光落在大兒子那臃腫身軀上,朱棣沒來由的有些厭惡,甚至一度懷疑到底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可事實卻是如此。
朱棣從來不懷疑皇后的忠誠,怪只怪大兒子小時候得過的那場病。
又不得不承認,兩個兒子在靖難中表現都不錯。
朱高熾守住了北平。
朱高煦救朱棣於危難之中。
但是今天……
朱棣深呼吸一口氣,老子還年輕得很,這才剛登基多久,屁股在龍椅上都還沒坐熱乎,你們就急不可耐了麼!
沒有立即發作。
繼續低著頭批閱摺子,御書房裡一片死寂,只有朱豪在紙上劃過的沙沙聲。
卻更添死寂。
朱高熾和朱高煦心裡越發惴惴。
未幾,狗兒跑進書房,輕聲道:“萬歲爺,黃昏已在外侯見。”
朱棣頭也不抬,“宣。”
這一幕落在朱高熾和朱高煦眼裡,心中都打了個咯噔,都接觸過黃昏,要說對黃昏的預知能力沒點想法,那是騙鬼。
臉上掛著兩個大寫“懵逼”的黃昏進來後見禮,他是真沒料到,這才多久,怎麼朱棣又要見自己,而且來時路上,狗太監的心腹好心暗示:陛下心情不好,小心著些。
香皂的賄賂還是有效果的。
朱棣也沒免禮。
直視黃昏,問道:“你昨日說組建個類似司禮監的機構,深諳朕之初衷,你倒是說說看,這個機構如何組建,將具有何種功能。”
朱棣想放權。
但又不願意放權過多,天子的癮才剛上來,沒過足。
黃昏恍然。
感情是因為內閣的事情啊。
這個不難。
輕聲道:“大明疆域千萬裡,黎民兆億,雞鴨牛狗的州縣事務瑣碎無比,乃至於州縣官吏的升遷考核,或是小型民生水利事宜,若事事皆由陛下定斷,那陛下哪還有時間去安定大明四疆掃蕩蒙元餘孽,又如何有時間去開疆拓土,打造一個舉世無敵四方來朝的大明帝國?”
朱棣眉眼一挑。
雖然今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