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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寶叫苦的同時歎服。
難怪能簡在帝心。
黃昏簡直就像你肚子裡的蛔蟲,連你有什麼想法都一清二楚,這種對世事的理解和見知,斷然不是一個少年郎該有的閱歷。
怎麼都覺得像個而立之年。
不敢怠慢。
這件事涉及到徐皇后了,得罪龐瑛也在所不惜。
朱棣殘暴,但也痴情。
向寶先前打算和稀泥,一則是忌憚錦衣衛,二者也是為黃昏著想,但此刻全然顧不上了,若是得罪了徐皇后,朱棣一怒,沒準又是一場大屠殺。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立即起身,讓執筆郎去找來府衙一眾官吏,眾人聚在一起說了下案情,得知這事涉及徐皇后,那些官吏哪敢拖拉。
呼啦啦點起府衙兵丁捕快,直奔蓮花橋平康坊。
黃昏全程跟隨。
他有點信不過這些捕快的能力,向寶又不是狄仁傑,不巧,他恰好看過狄仁傑系列,也看過名偵探柯南,又看過央視的“一線”節目,對於破案還是有點“經驗”。
平康坊頓時雞飛狗跳。
……
……
錦衣衛的耳目遍及全城。
很快,應天府衙全力出動偵察“吳溥家黃金失竊案”的訊息傳回了錦衣衛,正在公事房思索著如何趁著全城偵察建文餘孽的機會大肆撈一筆的紀綱聽到訊息後火冒三丈。
起身,出門。
五步作三步來到北鎮撫司衙門,找到正在公事房裡喝茶的龐瑛,話也不說一句,直接一巴掌呼到他臉上,聲色俱歷:“龐瑛,你他媽活膩歪了嗎!”
盛怒下的一巴掌,將龐瑛抽到了地上。
龐瑛捂著臉,不知所以。
也不敢爬起來,委屈的道:“卑職做了什麼錯事?”
紀綱怒道:“我還冤枉你了!”
龐瑛茫然得很,只差沒有涕淚俱下,哭喪著乾嚎道:“卑職真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惹得紀都指揮使如此暴怒啊。”
紀綱愣住。
他太瞭解手下這幾個人了,龐瑛這表現真不像瞞著自己做了什麼事。
神態稍微緩和。
示意除了龐瑛,其他人都給老子出去。
待所有人出去,紀綱走到龐瑛的位置上坐起,示意他起來,低聲道:“吳溥家失竊了,那二十斤黃金不翼而飛,應天府衙已經傾巢而出。”
龐瑛莫名其妙,“可這我卑職有什麼關係?”
紀綱恨鐵不成鋼,“當然有關係。”
龐瑛:“……”
紀綱就欲拍案而起,旋即深呼吸一口氣,“你找誰去辦的這件事,不要有任何猶豫,今天晚上立即去把黃金退回去。”
龐瑛滿臉無辜,“您還沒吩咐,卑職哪敢擅作主張。”
紀綱一頭霧水,“不是你?”
臥槽。
有意思了,這件事竟然不是龐瑛辦的,那會是誰?
龐瑛指天發誓,信誓旦旦的說不是他。
紀綱陷入沉默。
許久,問道:“你當夜去吳溥家,帶的哪些人去,有沒有被人跟蹤,當時吳溥家裡,確定只有黃昏和吳溥父子?”
龐瑛急忙道:“只帶了兩個,燕六和趙三娃,都是心腹,絕對不會背叛我們。至於吳溥家裡,卑職從進入院子到離開,確實只看見黃昏三人,至於有沒有被跟蹤……應該沒有!”
誰敢跟蹤錦衣衛?
紀綱怒極無語,拍案吼道,“應該?!你是第一次去辦事麼!”
龐瑛嚇得一顫,坐倒在地。
紀綱冷冷的盯著龐瑛,“你可知道那一筆錢是幹什麼的?是徐皇后拿給黃昏,今後皇室一年的採購資金,現在這個錢不見了,而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說黃昏要是找不到這個錢,會不會去徐皇后那裡說幾句,你龐瑛有幾個腦袋,敢動徐皇后的錢?!”
紀綱在宮中和應天府衙也有心腹。
是以很快知道了這筆黃金的由來。
誰都知道徐皇后在這位霸道總裁心中的分量,讓朱棣吃盡了苦頭的徐輝祖,本該和鐵鉉等人一樣被烹殺的下場。
然而徐輝祖僅是被圈禁,由此可見一斑。
龐瑛臉色煞白。
這一次是真的坐地上站不起來了。
紀綱卻不急了,一隻手緩慢的叩擊著桌面,他想起了昨日乾清宮裡陛下的一句話,當時陛下認為來自朱高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