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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還好,可他看似雲淡風清的回答,卻讓徐南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就在她隨時做好過河拆橋的準備,隨時要和葉飛羽反目的時候。卻讓她知道。葉飛羽是危難中那重重呼吸聲地主人。徐南方知道,葉飛羽和自己是同一類 人,他們這類爾虞我詐的人。只知道利用與被利用。所有地情誼不過是戴著的那張面具,面具背後的面龐誰也看不清。
徐南方一下子不能夠理解葉飛羽的行為,在周圍都是勾心鬥角,在所有人都對你戴著熱情面具,實則人情如紙薄的環境中長成地徐南方,在真情地面前便是最最地不堪一擊。她對尚君澄有保護的慾望,可是在葉飛羽面前呢?徐南方說不出對葉飛羽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他地隱忍,他的深沉,都讓徐南方有種形如桎梏的感覺。是為葉飛羽,也是她自 己。
她告訴自己,葉飛羽不過是在演戲,不過是在和自己鬥智鬥勇,更是在鬥心。她不再說話,而是鑽進了車裡,挨著尚君澄坐下。兩人之間沉寂地如同
水。
葉飛羽推了推夏絳諮的腦後,把他喊醒了,徐南方則乾脆閉著眼,把頭往後枕著,裝昏睡。最先醒來的夏絳諮從葉飛羽的口中得知他們被劫匪打劫,多虧了白清逸等人趕到,才把那幫歹徒給嚇走。
夏絳諮被人從背後打暈,對於歹徒一事倒也信了。他便又跑到後面來把徐南方推醒,徐南方自然是假裝渾然不知,醒來之後才又和夏絳諮一同,要把尚君澄叫醒。但是尚君澄就好像睡死了一樣,一動不動,但呼吸聲卻很重,還有一股酒氣從他的身上發散出來。
夏絳諮推了尚君澄一把,嘲笑著尚君澄居然一喝醉就成了這樣,還怎麼叫也叫不醒。葉飛羽以一副熟知尚君澄的口吻說著,尚君澄每次喝酒醉了都如此,可徐南方聽著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還沒等她想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葉飛羽就和夏絳諮調換了座位,讓夏絳諮把車開回夏王府,把徐南方先送回夏家,而他則領著尚君澄回外城的酒店,理由是後天便是尚君澄的演唱會,尚君澄酒醒後就得去彩排。
夏絳諮知道尚君澄對歌唱事業看得很重,加上徐南方和尚君澄在他看來,已經冰釋前嫌,確定了關係,終於可以把那個吳小姐給踹飛,他也算是大功臣一個。那麼,暫時讓徐南方和尚君澄分別,也算不得什麼吧。
他這樣一想,心裡頭又開始盤算著該怎麼在尚君澄的演唱會上給他一個驚喜,於是下了車就迫不及待地拽著徐南方從王府的後門進去了。
進門的時候,徐南方看了一眼時鐘,已經是凌晨兩點,但是夏絳諮和徐南方進去的很順利,一點阻力沒有。連夏絳諮都忍不住嘀咕道: “四嬸不是總想找我們的茬嗎?我們這麼晚回她都不管的呃?害我都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說,沒想到四嬸壓根就不管。嘿,真掃興!”他吹著口哨,有些意氣風發。
徐南方心知哪裡是四太太不管,根本就是二老爺已經回來同四太太說過,對這邊的事任其發展。她回到房間裡,果然已經換上了剛買的新床。這種事驚動不了老王爺和大安人,但四太太能讓徐南方踏踏實實地睡新床,儼然是二老爺授意默許的。
他在等徐南方的出招。徐南方想著。她躺在床上,枕邊有給僕人專用的鬧鐘,以防傭人睡過了時間,誤了早上的事情。
徐南方上好鬧鐘,閉著眼,新床還有一種特殊的味道,有些刺激鼻腔,讓徐南方一時半會兒無法睡著,眼前總是時不時浮現出尚君澄的身影,每一想起便會覺得臉有些發燙,但心跳卻又加速,好像把心放在熱水裡燙著。可是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種香氣沁人的花,讓徐南方閉著眼卻又忍不住偷偷地想著電梯裡的那一幕,她一邊告訴自己不要想,一邊又忍不住暗示自己,只是想一下而已,迷迷糊糊的,沉睡中似乎又感覺到自己被一種灼熱的火苗給痛醒,夢裡頭那種痛似乎要把她給痛暈過 去,她滿頭大汗,只看見有一個人用身軀把吞噬自己的火苗給擋住,她看著那人的面龐,是葉飛羽的臉孔,徐南方再揉揉眼睛,又變成了尚君澄……她在夢裡挽著尚君澄的手,手裡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她看見葉飛羽倒在血泊中,心有不甘地看著自己,眼裡頭是驚恐更是悲哀。
玄色卷 第二十章 採露
南方害怕這種眼光,看著葉飛羽這種眼神,她只覺得 已經走到了末路的蠟燭在滴著最後的蠟淚。
整個夜裡,就這樣反反覆覆地被亂七八糟的夢折騰著,直到身旁的鬧鈴忽然大作,把徐南方從自己的夢裡驚醒,坐起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背部已經被汗給浸溼了,而枕邊也同樣溼了一片。徐南方伸手摸了摸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