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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手裡買來的。花了我90斯金,但是味道確實不錯,對吧?這可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啊!”她綠色的眼睛流露出悲傷的神情。
“嫁給我吧。”貝恩斯又開始挑逗了,突然,他停了下來。
德普的代表出現了,他站在門口,凹下去的臉上滿是恐懼。他盯著貝恩斯,那眼神彷彿要刺穿貝恩斯的心臟。
上帝,貝恩斯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對可憐的德普表示同情呢還是徹底的蔑視。畢竟人是可以振作起來的。所有的德普人都可以振作起來,如果他們有勇氣的話。但是在德普人定居的南部,勇氣是完全沒有的。這一點從這個人身上就可以看出來。
他在門邊猶豫不前,不敢進來,但是不久他也會屈服於命運的安排而去做他害怕的事……而奧布·科姆人則會兩個兩個地數到二十,然後轉身逃之夭夭。
“請進。”安妮特指著一張椅子,友善地勸他入坐。
“這次會談有什麼用呢?”這個德普人說。他慢騰騰地走進來,絕望地垂著頭,“我們只是互相指責。我看不出為這樣的吵鬧開會有什麼意義。”然而,他還是順從地坐下了,低著頭,兩隻手徒勞無益地緊緊地握在一起。
“我是安妮特·戈爾丁,”安妮特說,“這位是加布裡埃爾·貝恩斯,佩爾人。我是波利人。你是德普人吧?我從你盯著地板看的樣子就知道你是德普人。”她笑了,笑聲中帶著同情。
德普人一言不發,連名字都沒有說。貝恩斯知道和德普人交談很難,他們很難打起精神。這個德普人之所以來得早可能是因為害怕遲到。矯枉過正,他們就是這樣。貝恩斯不喜歡他們。他們對自己,對其他的家族來說都沒有用,他們為什麼不去死呢?他們甚至不如希布人,連體力活都不能承擔。他們躺在地上,兩眼毫無希望地仰視天空,但是什麼都看不到。
安妮特把身體傾向貝恩斯,輕聲說道,“讓他振作點。”
“見鬼!我才不會呢!”貝恩斯說,“我為什麼要管他呢?他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咎由自取。如果他想改變,他就可以改變。如果他努力,他可以相信美好的事物。他的命運並不比我們糟,或許還要好一些。他們工作的速度比蝸牛還慢……我希望我能像普通的德普人一樣,每年幹那麼點活而不受懲罰。”
從開著的門外走進來一個身穿灰色長大衣的高大的中年婦女。這是英格麗德·希布勒,奧布·科姆人。她圍著桌子轉了一遍又一遍,默默地數著數,輕輕地敲著每張椅子。
貝恩斯和安妮特等待著,掃地的希布人也抬頭看她,咯咯地傻笑著,德普人仍然盯著地板,雖然什麼也看不到。
最後,希布勒小姐終於找到一把數字吉利的椅子。她拉開椅子,僵硬地坐下,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手指迅疾地活動著,好像在編織一件無形的保護衣。
“我在停車場遇到斯特勞了。”她邊說還邊默默數數,“我們的曼斯人。天哪!他可真可怕。他差點用他的車把我壓死。我不得不——”
她突然不說了,“沒什麼。但是隻要沾上他的氣味,你就很難擺脫。”她顫抖著說。
安妮特說:“如果今年曼弗雷蒂還是斯基茲人的代表,他很有可能從窗戶而不是從門進來。”她的話並不是對某個人說的。她愉快地笑起來了,那個掃地的希布人也笑起來,“當然我們都在等著希布人。”安妮特說。
“我就是甘地鎮的代一代表。”那個叫雅各布·斯明的希布人說,用他一貫的單調的方式推開他的掃帚,“我只一隻是想趁等一等人的時候掃地。”他坦率地朝他們每個人都笑了笑。
貝恩斯嘆了口氣。這個看門人就是希布人的代表。當然,希布人都有可能成為或者實際上就是看門人。那麼現在只剩斯基茲人和曼斯人了。霍華德…斯特勞在車場橫衝直撞,讓其他家族代表一來就掛點彩,他馬上就會來的。他最好別威脅我。貝恩斯腰間的鐳射手槍可是真傢伙,他還有等在大廳外隨叫隨到的模擬人。
“為什麼開會?”奧布·科姆人希布勒小姐問。她快速地數著數,雙眼緊閉,手指晃來晃去,“一,二,一,二。”
安妮特說:“有個傳言。發現一艘奇怪的船,它不是從阿爾法二號來的商人。這點我們可以肯定。”她繼續吃著糖。
貝恩斯看見現在她已經狼吞虎嚥地吃掉了幾乎一整袋糖,覺得既恐怖又好玩。他很瞭解安妮特,她的間腦有障礙,因此患有暴食綜合徵。而且每當緊張或憂慮時,病情就會加重。
“一艘船?”德普人打起了精神說,“或許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