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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未全好,又帶兵征伐蒙古,在馬上顛了半個多月。回瀋陽還未能休息,又陪著奧巴近兩個月。這中間,有點時間又給貝勒們說話。這些頻繁的活動,有政治的、軍事的,還有外交的,能不耗費精力麼?望陛下珍惜龍體。”
努爾哈赤聽了范文程的話,不禁感慨系之,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事不幹不行啊!對蒙古的‘一打一和’,不僅解除了隱患,也擴大了兵源基地,增強了勢力。這是王者之業啊!”
這時候,遼東又遇到百年未見過的大旱,後金社會呈現出一片小景氣的景象。
不光是糧食缺乏,連人參、貂皮等特產,也沒有地方出售。日用品又嚴重的不足,民心渙散,民族關係緊張……
面對著這些難題,努爾哈赤怎麼能心情舒暢呢?
於是,他憂鬱、焦躁,心情不舒暢,以至食不甘味,寢不安眠,肝鬱不舒,積憤成疾。
此時,這位六十八歲的老人得了癰疽症。
七月二十三日,努爾哈赤的病勢加重,不得不到清河溫泉去療養。
臨走時,努爾哈赤讓二貝勒阿敏護送。
大貝勒代善與眾兄弟、以及后妃們,送走他們的父王努爾哈赤之後,各回自己的王府。
阿濟格、多爾袞、多鐸兄弟三人,隨母親烏拉納喇氏一起回府。
努爾哈赤在養傷期間,又下詔讓大妃烏拉納喇氏回到自己身邊,仍立她為大妃。
再說三貝勒莽古爾泰,見眾兄弟與后妃們都回府裡去,他徑直去見皇太極。
莽古爾泰未坐下,就向他問道:“父王指名讓阿敏去護送,為啥不讓咱兄弟們去?”
皇太極笑了笑說:“管它去!阿敏去了,對俺也沒什麼妨礙的。”
莽古爾泰又說:“父王的病不輕哩!綽爾濟醫生死了,若是他活著,父王的病就沒問題了。”
皇太極聽了,不以為然地說:“你這話也不全對,有些病,不要說綽爾濟治不好,就是真華佗在世,也不一定能治好。特別是老年人,這是沒有辦法的。”
莽古爾泰又繼續說:“剛才送父王回頭走時,俺見大妃又轉過頭去,連看代善幾眼,想是又要幽會不成?”
皇太極接著說:“不錯,俺也見到了。後來,她的三個寶貝兒子將她領走了,這次父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倆膽子還不更大!”
莽古爾泰說:“你不要小看這女人,她還有一個‘聰穎異常’的多爾袞呢!他是父王特別喜歡的一個!”
皇太極聽他一說,才又告訴他:“本來,俺有心思想跟你說,怕你好飲酒,耽心你喝醉以後,什麼都講出去了,反會招來麻煩。”
莽古爾泰立即說道:“你講吧!俺以後不喝了,再也不喝酒了!”
皇太極看看他,似信非信地說:“你能不喝酒?前次,你向阿敦說了些什麼?你還記得嗎?幸虧父王沒有深究,否則,連阿敏一起,咱三人都要完蛋呀?想想看,二叔舒爾哈齊,還有褚英,他們的下場怎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呀!”
莽古爾泰這次受到了震動,嘴裡說:“放心吧!以後俺戒酒了!等你做了汗王之後,俺再開戒!行了嗎?”
皇太極聽了他的話,有些哭笑不得,說:“放心罷!俺有朝一日,真當了汗王,也要讓你坐在俺的旁邊,來個‘二一添作五,逢二進一十’,行吧?”
莽古爾泰忙說道:“還有阿敏和代善呢!”
皇太極立即說道:“自然會有阿敏的。他嘛,那可不一定!”
莽古爾泰又趕忙問道:“剛才你要講什麼心裡話?快說呀!”
皇太極只得說道:“那多爾袞雖然才十五歲,但是,他確實機靈得很,父王不只一次說他‘聰穎異常’。在父王生病之時,又處六十八歲高齡,咱們不能不防啊!不過,父王已經定了‘八王共治’的方案,到時候,無人推舉他,即使父王說了,也不能讓他當!”
莽古爾泰連忙問:“若是父王有了遺言,讓多爾袞當汗王,咱們怎麼辦?”
皇太極說道:“你真是直得一點彎兒也沒有?那‘八王共治’不是父王定的麼?咱就以這為依據,共同推舉就是了!”
莽古爾泰立即應聲說道:“行!你說咋辦,俺一定跟著,這還不行嗎?”
皇太極想了一下,又對他說:“眼下有件事,急需你出來做工作。任何人都不行,只有你最合適!”
莽古爾泰連忙問道:“什麼事?你快說出來,別繞彎子了。”
皇太極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