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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對代善說:“你到外城門去,要守門的嚴格檢查,必要的話可以搜身發現可疑現象,來不及報告,就發出警報。”
張一化問道:“你去喇嘛廟,俺都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你自己回憶一下。”
努爾哈赤讓褚英去喊貼身侍衛烏虎,工夫不大,烏虎來了。努爾哈赤問他:“你去馬房佈置他們準備馬匹時,有沒有講過俺要去喇嘛廟?”
烏虎嚇得說不出話來。張一化替他端來一杯水,對他說:“別害怕,喝杯水舒舒氣,慢慢想一下。”
烏虎想了一會,吞吞吐吐地說:“當時,馬房裡沒有人,只……只有老哈西一人在……在餵馬。他隨便問……問了一句:”又不出徵,汗王上哪去呀?‘俺就告訴他:“去喇……喇嘛廟’,以後,俺就走了。”
“當時有別人在嗎?”
努爾哈赤又問了一句。
烏虎說:“只有俺和老……老哈西,沒有其他人在……在那兒。”
費英東教訓烏虎說:“你當了幾年侍衛,不懂這規矩麼?怎麼能將汗王出行的時間、地點亂說出去呢?”
烏虎急忙雙膝跪下,流著淚說:“俺一時大意,也覺得老哈西不是外人,就隨口講了出去。俺願意接受處罰!……”
這時,他突然又高聲說道:“俺想起來了,俺臨走時,才發現老哈西的床上,似乎睡著一個人……”
費英東站起來,走到努爾哈赤面前,對他耳邊講了幾句小話,然後匆匆走了出去。
這時,何和理與代善一起走了進來。何和理看著大家,說道:“昨天中午,有兩人分別看到武爾坤與阿布什從城外回來。”
努爾哈赤忙又問道:“二人有沒有騎馬?可帶弓箭嗎?”
何和理說:“據說兩人都未騎馬,也沒有帶弓箭。”
張一化說:“要是他們乾的,弓箭一定丟在哪裡了,他們也不會身背弓箭,大搖大擺地回城的。”
正在這時候,費英東回來了,說:“床上睡的人,是武爾坤。”
大家聽了,互相看了看,都望著努爾哈赤,褚英猛然站了起來,說道:“不用說了,這是阿布什他們乾的,俺去把他們宰了,還研究啥?”
努爾哈赤急忙揮了揮手,說:“別急嘛!是他們乾的,也跑不了!不過,是否有人指使他們?還要進一步追查!”
何和理看了一眼費英東,對努爾哈赤說:“讓俺倆去問他們一下,聽他們怎麼說。”
努爾哈赤說:“你們別去了,俺派人喊他們來,由你們二人出面問他。怎麼樣?”
褚英說:“假若他們不來呢?不如俺去把二人捆來,免得夜長夢多。”
努爾哈赤看了看大家說:“還不到時候吧?……根據這些跡象看,事情快明朗化了。”
大家正說話間,有一侍衛進來說:“外城守門兵士將武爾坤綁著送來了,從他身上搜出毒藥一包。”
努爾哈赤看著何和理說:“你們幾人分開問吧?”
何和理立即會意,他向努爾哈赤說道:“俺與費英東問武爾坤,讓額亦都與安費揚古問阿布什,行吧?”
努爾哈赤點了點頭,說:“咱們坐等你們的訊息吧!”
屋裡只有努爾哈赤與張一化兩人了。他不由得嘆了口氣,顯得無可奈何地說:“看來,這一場鬥爭是不可避免的了。”
張一化說:“右人說:”樹欲靜而風不止。‘人世間,好多事情不依個人的意志為轉移。那李建成、李元吉二人,無智、無謀、又無人,硬是要和李世民較量,到頭來落得家敗人亡,這豈不是自找的麼?“
努爾哈赤說道:“這場鬥爭,如今轉移到咱們家裡來了。本來,有一段時間,故意不讓他帶兵,是想讓他閉門思過。往日,他老是以為離開他俺就不行了。俺是想讓他清醒一下頭腦,睜開眼看看,離開他,什麼事都能辦成,俺照樣能打勝仗!未曾想,他竟然用移居來要脅俺!這也可以不計較,但是越走越遠了,他讓常書、納奇布出走,到哪去了?去幹什麼了?俺真是懷疑,是派他們到烏拉、或葉赫去了?果真這樣,豈不是背叛自己的親人,去投靠咱們的敵人麼?現在可好,兒子與部下又來刺殺俺,這讓俺怎麼辦?……”
張一化見努爾哈赤動了感情,忙勸道:“別想那麼多!水到轉彎自然直,看事情發展到那一步,到時候再說!”
努爾哈赤又長嘆一聲,說:“現在也只能由著他吧,看他到底能走多遠。不過,俺等著他能有幡然悔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