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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夜夜都有床第之歡。如今那春秀已懷孕八月有餘,正是便便大腹,努爾哈赤每晚回房,只能耳鬢廝磨、撫慰一番。春秀是一個聰明女子,她已看出丈夫難奈寂寞的難言之隱。正當她愁眉緊鎖、心事重重之時,侍女芳哥進來送參湯,她眼睛一亮,計上心來。原是她看到芳哥那苗條的身材,高聳的胸脯,特別是那雙彎眉下秋水一般的杏眼,更能勾人魂魄。春秀心想:讓她去陪他一個月,等俺生產滿月以後,再把她送出去也就完事了。於是拉著芳哥的小手問道:“你今年十幾歲了?”“俺十七歲。”“喲,俺和努爾哈赤結親也是十七歲。俺想求你一件事,請幫俺——”講到此,似乎不好明說,便附在芳哥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只見芳哥臉一下紅到脖梗,作為侍女的芳哥,在那個時代就是奴隸,主人無論怎麼她,只有唯命是從。芳哥出去以後,春秀命人在她的隔壁收拾了一間房子,鋪上新被褥。當晚努爾哈赤回屋,春秀便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努爾哈赤嘴上說“不能這樣”,心裡卻是萬分感謝,稱讚春秀是賢良女子。
話說努爾哈赤與佟氏春秀結婚兩年,佟氏生下一個女兒,因為全身膚色如玉,便起名白玉。在傳氏生產前後,曾派侍女芳哥陪寢,以解努爾哈赤的空房寂寞。現在佟氏已滿月淨房,便與努爾哈赤商議芳哥去向之事。努爾哈赤想把芳哥送予帖木兒克作妻於,佟氏春秀滿口答應,準備明天給他們辦喜事。
光陰似箭,秋去冬來。一天,額亦都、安費揚古等人向努爾哈赤說道:“冬閒快到了,練兵將要開始,兵器不足,怎麼辦?”“俺也正想此事。昨天聽春秀說家中銀子不多了,不如送一百匹馬到撫順馬市去,再買些兵器運回來,這行不?”大家都說可以,誰去呢?額亦都說:“俺和你一起去。俺在撫順馬市認識幾個人,還有點交情哩。”努爾哈赤說:“可以。”又對安費揚古說:“你們在家守住莊園,俺們幾天就回來了。”第二天,他們就趕著馬上路了。由佟家莊園到撫順關整整二百五十里路,因為他們趕著一百匹馬,路上麻煩事多,耽誤時間就長一些,本來兩天的路程,可能要走四天。第三天傍晚,他們在山裡一個鎮子上住下,店鋪老闆將馬匹關在馬廄之內,隨即端來熱湯熱水,讓他們住進一間整潔的屋內,並又送上熱噴噴的飯菜,招待十分殷勤。晚飯後努爾哈赤與額亦都拉起閒話。努爾哈赤忽然問道:“你的武功是跟誰學的?”額亦都說道:“說來話長呀,俺十歲時父母被奸人害死,被迫流浪在外。一天,俺在長白山下一個叫胡裡的寨子上討飯,無意中發現一個白鬍子老人,從雷公廟的矮牆裡跳了出來,當時俺想:那矮牆有六尺多高,白鬍老人起碼有六十多歲了,他還能從牆上跳過,一定是個有武功的人。於是俺走上前去,跪在老人面前說:”你老人家有這樣好的武功,請收下我這個徒弟吧!‘老人笑道:“俺本來是不收徒弟的,也沒有什麼武功,如果你願找苦吃,就跟著俺走吧!’俺聽了很高興,連忙給他磕頭說:”師傅在上,徒弟甘願吃苦。‘老人將俺扶起來說:“行了,起來吧!跟俺到夾山口趙公廟去。’以後俺才知道這老人叫長臂老祖吳五,他不但輕功好,而且擅長通臂拳,一掌劈去,能將碗口粗的樹劈斷。每天俺跟著老人練通臂拳,同時練輕功,跳土坑,三年之後,俺也能跳過五尺高的矮牆了。一天晚上,老人對俺說:”今晚我告訴你練雷角掌的方法。如能堅持天天練,三年之後,定有成就。但須切記,不能隨便用雷角掌擊人。‘說完以後,就手把手地教俺,一直教到三更以後。第二天清晨,俺起來以後,發現師父留了一張字條在桌上,已不辭而別了。他為什麼匆匆離去,始終是個無法解答的謎。這些年來,俺再也沒有見過師傅了。“努爾哈赤聽了,說:”以後你就回家殺了仇人,那時是十三歲,是吧?“”正是。你是十三歲去南山學藝的。“他們一說一聽,不覺已是深更半夜了。正要休息忽聽馬廄裡有響動,二人慌忙穿衣出房,到馬廄一看,丟了二十多匹馬。二人忙去詢問店鋪老闆,才知道馬被一夥女強盜搶走了。額亦都一把抓住老闆的領口,追問是怎麼被搶去的?老闆被他抓得連氣也吐不出來,訥訥地說道:”俺們……俺們附近,有……一夥女強盜,非常厲害,她……她們來到俺們……店鋪,趕著馬就……就走了!“額亦都又追問道:”這個女強盜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老闆仍然渾身發抖,斷斷續續地說:”她叫……叫白雪公主,住……住在東邊的燕王洞!“額亦都扭頭對努爾哈赤說:”大哥,你留在這裡,我跟他去把馬追回來!“又對那老闆說:”你帶俺前去找著她,俺就饒了你!“老闆嚇得縮成一團,趕忙說道:”俺帶你到洞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