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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壓也沒有,只有一個可憐的小姑娘,滿軍營上躥下跳連滾帶爬地躲。
他們的心理壓力頓時變得非常大,因為路過的戰友看他們的眼神就跟看欺負小孩的牲口一樣。
時間一點點過去,這二十個人的心態從無比混亂的“我不是!我沒有!侯爺吩咐的我們也不想啊!”,漸漸變成了麻木,甚至還想對著每一個鄙視他們的同僚咆哮:“看清楚啊!我們有傷到她嗎!沒有!一次都沒有!全都被躲開了啊!”
就在這二十個弓箭手覺得二姑娘是在演他們的時候,奔跑著躲箭的二姑娘在平坦的地面上左腳絆右腳,以他們似曾相識的姿態,撲倒在了地上。
等蕭啟明從兵部過來,看到的就是一身塵土小臉髒兮兮的楚言。
他的視線落到楚言的衣袖上,看到那點點的猩紅色血跡,問:“受傷了?”
軍師:“……嗯,臉砸地上,流了點鼻血。”
被二十個上好的弓箭手攆著跑,唯一的傷居然不是箭矢造成,而是自己摔的,也是讓軍師大開了眼界了。
蕭啟明聞言,伸手抬了抬楚言的下巴,想看看她臉上還有沒有別的傷,結果被楚言張口咬住了手指。
小丫頭像是明白眼前的親爹就是讓她遭遇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咬得非常用力,直接就嚐到了血腥味。
蕭啟明依舊面不改色,等到小丫頭鬆口了才慢慢把手給收回來,說道:“下次要摔了記得拿手擋一擋,別把臉給摔破相了。”
滿嘴血的小丫頭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當著蕭啟明的面呸了好幾口,然後便跑去停放馬車的地方,爬上馬車後就再也不肯下來。
蕭啟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