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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後的第二天,居然有不少世家大族裡信奉國師的夫人想請那位痴傻的二姑娘上門做客。
請帖多到仿若冬季天上飄下的雪花,數都數不清。
對此,白白得了國師誇讚與皇帝賜名的楚言表示——
玩權謀的心都髒。
但為了繼續扮演一個小傻子,楚言只能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模樣,沒心沒肺,吃吃喝喝。
為了避免壓抑太過心理變態,也為了繼續自己的闖禍事業,楚言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拿著一張小孩玩的竹弓,溜到了前院蕭衍的書房。
因為男女有別,蕭衍一直都和楚言保持著距離,突然看到楚言從窗戶跳進來,他還有些回不過神,直到楚言一把將小竹弓拍到他桌上,直勾勾地看著他,他才疑惑道:“要我陪你射箭?”
楚言搖頭,頭上墜著的髮飾流蘇被她甩地叮噹作響。
蕭衍也懶得猜,直接問:“那是要什麼?”
楚言抬起手臂,指向牆上高高掛著的大弓。
蕭衍喜文,走的也是科舉仕途,但因父親是一軍統帥,他幼時也曾習過武,書房裡擺著不少的刀槍劍戟。
蕭衍看楚言胃口這麼大,笑問:“你拿得動?”
楚言點了點頭,頗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莽氣。
蕭衍看著好笑,還真就去把弓拿了過來,遞給楚言。
楚言接過弓就跑了出去,蕭衍也沒太放心上,就當自己哄走了一個小屁孩。
直到外頭突然傳來一聲極具力道的“篤”響,蕭衍執筆的手頓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隨即又是一聲“篤”,這回蕭衍聽清了,絕對是箭射在靶子上的聲音!
他的書房外頭確實是立著靶子,可問題是,這箭是誰射的?
虎妞?
怎麼可能?
蕭衍心想,或許是虎妞叫了府裡的侍衛射箭給自己看,但還是起身出了書房。
推開門,就見書房外頭,虎妞不知道跑哪又弄來了一根襻膊,摟起寬大的衣袖,站在距離靶子極遠的地方,抽箭,搭箭,拉弦,鬆手……
她不單單是拉開那張大弓射出了箭矢,還每一箭,都射在了靶心。
蕭衍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可眼前的景象如此真實……
對了,蕭衍突然想起來。
為防弄錯人,蕭沁帶著虎妞回客棧後,他還特地尋人問過虎妞在牛家村的情況,村民也曾和他說過,虎妞在鎮上武館當過學徒,雖沒幾個錢,但好歹管一頓飯。
蕭衍原以為虎妞不過是在武館幹些雜活,誰能想到還真學了點東西。
蕭衍越想越合理,覺得虎妞畢竟是鄉下長大的,力氣大些也不奇怪,滿腹的驚奇也就跟著慢慢平息了。
楚言沒聽見崩人設的警告提示,就沒管蕭衍,次次都把弓拉滿。
一箭射出,箭矢破空疾馳,帶著她滿心的暴躁,一併沒入箭靶。
箭尾顫動,足見其力道有多兇狠。就連一貫愛說騷話的系統,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來撩撥楚言。
楚言連射了十箭,發洩好了情緒,調整好了心態,這才放下弓,轉身看向蕭衍。
蕭衍和楚言對視了幾息,然後朝楚言招了招手。
楚言抱著弓跑到蕭衍面前,乖乖站定。
蕭衍問楚言:“除了弓,還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楚言歪著頭,認真地想了想,最後搖頭。
蕭衍看著小丫頭那張沒甚表情格外平靜的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突然就問了一句:“那有沒有想打碎的東西?”
楚言一懵,還是搖頭。
蕭衍遺憾:“我這雖沒有瓷娃娃,但也有別的易碎的東西,也是我娘留給我的,真的不試試?”
楚言:“……”
這廝是把她當尋寶雷達了嗎?
楚言堅定而又決絕地,搖·了·搖·頭。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異想天開,蕭衍輕嘆:“好吧。”
說完他便轉身回了書房,那之後楚言經常會來蕭衍這邊借弓箭靶子,以發洩每次闖禍失敗的憤懣。
當然楚言也不是經常失敗,偶爾還是會成功那麼一兩次的,只是對比那如巍峨高山一般的好感值,她闖的那點禍實在是有些小兒科,蕭沁甚至懶得因此訓她。
日子一天天過去,隨著天氣轉涼,秋天也來了。
楚言的外衣越加越多,寬大的袖口和衣襬很是累贅,但楚言依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