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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咧。”
賣油茶麻花的店家顯然不是第1次服務年老的顧客,一手拿著篩子,一手將裝有油茶麻花的大罐子傾斜。
粘稠灰白的油茶抖落,透過篩子隔絕了花生與杏仁。
“給。”
格子襯衫的中年人接過油茶麻花,徑直的走到李易旁邊坐下,倒也沒有太多的拘謹。
他用勺子小小的嗦了一口,溫熱的油茶入喉,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還是老街區好啊,東西好吃又實在。”
李易打量著面前的中年人,他認得對方,是當今的丞相。
他也不避諱直言道:“你還真是不顯山水,踩著這腳踏車一路了,都沒人認出你。”
宰相潘君被人認出也不否認,你面前這位的實力恐怕走出中書府,甚至是昨晚念起的時候就被知曉了。
他笑了笑,嗓音溫和渾厚,絲毫不像一個只長一地的宰相。
“不過一頂烏紗帽和一輛車罷了,沒了那些東西我也只是平頭老百姓一名,切開來流的也是血。古義不能今釋,宰相也不是什麼大人,諸侯士人都掉東海里咯。”
“當年殺的諸侯是丟東海?”李易問道。
宰相潘君搖頭道:“並不全是,只是最後一批諸侯王室乘著遊輪想要前往呂宋,然後直接被擊沉了。百餘年前的事情,您若是感興趣,我可以給您取來史料。”
“未經精簡,過於龐雜我就不看了。”
李易搖頭說道,他看歷史說白了也不過是看個故事罷了。以史明鑑他用不上,因為他過往的經歷就已經印證自身。
歷史不一定比他的壽命長。
他又喝了一大口油茶麻花,後隨後開口說道:“你今天來不會只是想吃碗油茶麻花吧?一地之首如此清閒嗎?”
“自然不是。”宰相潘君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今日前來,尋仙人解惑。仙人活了2000年之久,所見風雨比我這凡夫俗子吃的飯人要多。”
他言語中帶著一絲鄭重,那句句奉承並非諂媚,而是對年長者的尊敬。神州自古有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道理,一些年老者往往有著歲月積累下來的智慧。
在他眼中仙人活了2000年之久,雖名為仙人,可卻處處行走於紅塵之中。那些鎮國級的自傳無不在闡述著仙人之修行非打坐入定,而是歷經萬千紅塵。
能定天下太平千年之久,如此壯舉遠超所有人,其智慧又怎可能差?
他停頓片刻,問道:“仙人,為天下之民者,都該死嗎?”
李易眼眉微抬,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會死。”
“天地萬方,強弱之分如同細雨般吹進每一寸土地。而強者必然會掠其弱者,而百姓往往是被掠奪的一方。為民者,當為赤手搏殺虎豹豺狼,所以很容易死。”
前者為世界運轉的規律,而後者則是人類獨有的精神。
千百年的歲月讓李易的心越發通透,看到事物或許沒有高深的至理,但絕對能理清是非。
弱肉強食從來不是錯誤的,規律也沒有錯誤一說,而於人類而言是錯誤的。一味的呵護寵溺弱小違反規律,過於縱容強者有違公正,太過絕對的東西往往是錯誤的。
而回到為民者都該死嗎這個問題,以常理而言這些人容易死。
“若想活,比虎豹豺狼更強即可。聖人之書應予育人,而非辦事,辦事還得靠拳頭。”
李易抬眼看著面前這個如大學教授般的宰相,不像是能搏殺虎豹豺狼的人。
“與虎豹豺狼搏殺。”宰相潘君重複的一句,眼裡露出些許精光。
隨之又重複了數遍,久久不能平息。
而李易此時已經吃完了他的油茶麻花,但他並沒有離開,靜靜的等待面前的中年人說出此行的真正目的。
求助?看來不是。
“潘某先向您賠一個不是,此事過後恐怕要您收拾殘局了。”宰相潘君莫名拱手賠罪道。
“這天下靈脈,招來一生剮,我也要為天下百姓爭一爭。”
李易淡淡說道:“給小七不好嗎?他也可予天下百姓。”
這件事情本身就免不了受人阻礙,栽贓陷害的事情哪怕是李易也無法完全免去。天底下何其大,修行長春功的人又何其多,他又怎能護住所有人?
最終也不過是秋後算賬罷了,死人是無法避免的。所以不急於一時,他有的是時間算賬。
說到底李易只是給出功法,因推行功法而死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