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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闖過去。”江濤說:“那隻夠今年的,明年又怎麼辦呢?”朱老忠說:“不要緊,孩子!有大伯我呢,只要有口飯吃,脫了褲子扒了襖,也得供給你在師範學堂畢了業。”
江濤回到保定,第二天洗了澡理了發,換上身漿洗過的衣裳,去看嚴萍。一進嚴知孝的小院,北屋裡上了燈,老伴倆正在燈下說閒話。嚴知孝見江濤進來,問他:“運濤怎麼樣?”
江濤把小包袱放在桌子上,說:“他判了無期徒刑!”
一聽得江濤的聲音,嚴萍在她的小東屋裡發了話:“江濤回來了!”東房門一響,踏看焦脆的腳步聲走過來。她彎下腰,兩手拄著膝頭,對著江濤的臉說:“你瘦了,黑了!”又伸出指頭,指著江濤的鼻子說:“是在燈影兒裡的過?”
媽媽看嚴萍這麼親近江濤,滿心眼裡不高興,撅起嘴來說:“長天野地裡去跑嘛,可不黑了!”媽媽是個高身材的鄉村婦人,臉上顯出蒼老了,高鼻準,下巴長一點。說著,走到桌旁,解開包袱看了看說:“看江濤帶來什麼好東西,嘿!
通紅的棗兒!“
嚴萍拈起一枚小棗,掏出手絹擦了擦,放在嘴裡,咂著嘴兒說:“可甜哩,沒有核兒。”她抓起幾個棗,放在父親手心裡。又用手絹包起一些,藏下自己吃。
嚴知孝取出眼鏡盒,戴上眼鏡看碑帖,說:“小棗,別有風趣。大明湖的碑帖嘛,看來沒有什麼可貴之處。”江濤說:“棗兒是全國有名的。碑帖,也許是沒買著好的。”
嚴知孝摘下眼鏡,捏起一枚小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