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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老闆’,你可真有雅興。”葉梓敬故意用他的頭銜來表示不滿意他的託詞。
“我說的是泡杯茶,南華路那家新開的茶藝館不錯,值得一品。”他不貪杯中物。
拗得真硬。“我當然知道那家茶藝不錯,經理還是我從臺北高薪挖來的好手。”
“我們就當是去視察視察,免得員工不認得老闆。”駱雨霽再瞄一眼對街的喬家老宅,似乎聽見小女孩銀鈴般笑聲。
“殺了我吧!你在說哪門子笑話,全鎮有誰不認識你駱雨霽,連瞎子都不敢搖頭。”
沒有一句贅言,駱雨霽穿上外出服,帶頭走出大門。
“喂!你走慢點,請客也要帶點誠意。”什麼朋友嘛!這是打鴨子上架。
從臺北是悶熱的暑氣,一路南下,正常應該愈來愈熱的南臺灣,反常的變溫和,暖風中帶著溼氣,但不失一個兜風吹風的好時機。
左天虹放下頂上的篷蓋,充分享受敞篷跑車的樂趣,風在耳旁呼嘯而過,心情也跟著飛揚,一絲不亂的髮絲在強風吹拂下,早已散成一片零亂。
伸手解開那層束縛,長髮迎風飄揚,像極了電視廣告中的銀色女郎,倘佯在大自然的懷抱裡。
銀色敞篷跑車和亮麗奪目的長髮美女,吸引了不少愛慕眼光跟從,而香車上的美人,早已習慣眾人追逐的目光,絲毫不受影響的故我。
“鄉下的空氣,的確比臺北乾淨多了,連路邊的野雛菊都欣欣向榮的迎風招展,真好。”
貪婪的吸聞空氣中的青草香,潮溼的天候也擋不住澎湃的好心情,在一叢叢野生的花叢前,她停下賓士的速度,下車摘取這份美麗。
滿地蔓生的西洋菁草,有夾雜著嫩紅的醉醬草花蕊,千日紅在升麻旁昂然微笑著,一兩株兔兒尾苗的紫豔妝點風情,木犀草不免俗地來湊熱鬧。
鳥兒抬來的蔦蘿種子掉落在野地上,依附在秋葵的枝莖上,如同美麗的新娘子。
一片盛開的西洋白花萊,更為這片土地帶來希望。沿著路邊和農田溝渠間,種植了一排排的菖蒲和藥用射干,絲毫不浪費土地資源。
“唉!人們總是不懂珍惜大自然的美麗。”
摘滿了一大束野花,怕行車時被風吹散,因此左天虹找了一根……鐵絲綁緊。
沒辦法,她找不到絲帶或繩索之類的東西。
一入鎮內,她立刻有種回到臺北街頭的錯覺,到處掛著琳琅滿目的KTV招牌,各式顯目的特種招牌,PUB更是少不了,來往人潮淨是時髦的裝扮和流行。
記憶中那個純樸小鎮在眼前消失,一個新生的小臺北市景在眼前浮現,不少新闢的道路迷惑她的眼,左天虹竟然不知該往何處行,因為她找不到原來的那條路。
“小姐,你是來本鎮找人還是遊玩?”親切甜美的女子聲音在耳旁響起。
左天虹回首一望,車旁站了一位溫雅秀麗的文靜女孩,白色的絲質連身長裙,後面還打了個蝴蝶結,及肩的髮絲彆著珍珠夾,手上捧著幾本古典文學,一看就知是出身良好的純潔女孩。
她略微促狹的撩撩亂髮。“這裡變化太大,少小離家的遊子都忘了歸路怎麼走。”
“你是這裡的人?”古靜蓮懷疑的看著她。“我在這裡住了二十五年,從來沒看過你。”
太好了,真正的在地人。“我是學生時代來過這裡幾次,最近的那一次也有好幾年了。”
“哦!原來如此,我們這裡也是最近幾年才有明顯的變化。”好耀眼脫俗的靈美女子,真是漂亮。
“變得教人措手不及,剛剛我還以為走在臺北街頭咧,差點要迷路了。”她正想去買張地圖。
“很多外來客常這麼說,連我們都有些難以適應。”積習是很難追得上改變的快速。
“我叫左天虹,左右天下虹彩的左天虹,很高興認識你。”左天虹微微地向她一頷首。
左右天下虹彩的左天虹?好自信的說法。“古靜蓮,古井中幽靜的蓮花。”古靜蓮含羞地解釋著。
“挺幽雅的名字。”車後有急促的喇叭聲催促著。“看來咱們擋了人家的路。古小姐,你知道這裡較安靜的咖啡店往哪走嗎?”
“前面路口左轉有間懷情咖啡屋,口碑不錯,值得去嚐嚐。”她也是懷情咖啡屋的常客。
南部人火氣較大,喇叭按個不停。
“古小姐,請你喝杯咖啡如何?順便為我介紹這個小鎮近年來的風貌。”左天虹很客氣的邀請她。
“當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