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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巡房送藥了,你……”
“不要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好了。”餘巧君無力的擺擺手,自嘆少了灰姑娘的神仙教母。
善良的孟潔不忍見她無精打彩的模樣,不過是一個宴會嘛!穿什麼還不都是一樣。
“我表姐的體型和你差不多,我打通電話問她一聲,你再過去拿好了。”
餘巧君黯淡的眸子一亮,“你表姐是做什麼的?”
“她在報社工作,姓花名豔子,因為工作上的需要,她衣櫥內有好幾套漂亮的禮服。”當然大多數是慷慨的表姐夫送的。孟潔在心中補了句。
“哇!真好。”終於不致丟臉,但……餘巧君遲疑地望著孟潔,“你去不去?”
孟潔搖搖頭。“不行,今晚癌症病房有個老先生可能撐不過,我答應要陪他走最後一程。”
“太棒……呃,太可惜了,以你的條件一定可以擄獲左醫師的心。”餘巧君有些慶幸地說著反話。
“左醫師?!”她記得院裡只有一位左院長呀!
“就是院長的兒子,今晚宴會招親的主角。”餘巧君喜孜孜地解釋。
“他是我們醫院的醫師?”孟潔不解的蹙起眉,有這號人物嗎?
餘巧君知道她又犯糊塗了。“左醫師是兼職醫師,只有重大手術才會在醫院的手術室出現。”
“噢,是這樣呀!難怪我沒見過他,因為我不是開刀房的護士嘛。”她一臉領悟地綻開笑容。
殺了她吧!潔兒真……天真。餘巧君翻翻白眼,“你見過他,而且不只一次。”
那麼俊帥挺拔的優越男子,她竟能再三的忽視遺忘,真教人佩服上帝的巧思,人是不可能完美的。
“是嗎?”孟潔心不在焉地偷瞄一下表。
“潔兒,病人為重,我不耽誤你了……”她沒那麼遲鈍。
孟潔心中牽掛著病人,一聽到餘巧君的話,自然轉身走回長廊,因她惦念著癌症病房老先生的家人,是否又為了遺產之事吵鬧不休。
人都將死,到底為何而爭,真令她想不透。
一隻手高舉的餘巧君為之失笑,收回“待會見”三個字,潔兒的這種迷糊狀又不是頭一回見,她實在單純得毫無心機。
“算了,還是早點回去裝扮裝扮,說不定還能雀屏中選當上下一任院長的夫人!”她忍不住飛揚的心,嘴角含笑地編織著美麗的遠景,彷彿所有的美好都已握在手中。
“要命,我就知道老狐狸耍陰,一肚子壞詭計等著把我推入火坑。”
一旁長相溫和,戴著金邊眼鏡的爾雅男子噗哧一笑,難掩嘴角上揚的弧度,放肆的發出刺耳的笑聲。
這對父子真是可愛透頂,一個拼命要抗婚,一個使勁要扭轉兒子的性向,鎮日像八年抗戰般玩起諜對諜的遊戲,這邊算計來,那邊買油準備開溜,而他這個無辜受害人竟莫名其妙成了危情第三者。
好在他的女友是從高中時代即交往至今,不致懷疑他的“性”趣,不然經報紙如此大肆渲染,他這輩子想討個老婆可就難了,因為就算人家不當他是雙性戀,也會自作聰明地替他冠上莫須有的罪名,譬如娶妻以掩飾見不得人的隱疾。
“笑笑笑,看好朋友萬劫不復、痛苦不堪,你覺得很樂是不是?”什麼朋友嘛!就會落井下石。
左天青瞪視沒義氣的好友,自顧自的生著悶氣,現在的他是孤軍奮戰,力挽狂瀾,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
“哎呀!我的小甜心,我是在苦中作樂,其實我在哭,你瞧我眼角都溼了。”男子指指自己眼尾的溼意。
“哼!好大的一顆淚珠,我信你才有鬼,嘲笑我很愉快吧!”敢笑出淚,太久沒量他的腳底印了,欠踢,左天青的雙腳正蠢蠢欲動。
“我怎麼會嘲笑你呢?咱們是坐同條船的難民,禁不起一絲風浪。”
難民?左天青嗤了一聲,“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你話中的奚落,反正我會拖著你一直下地獄,咱們生死永相隨。”
這……多曖昧的話語,他就是這樣被攪進渾水中。
安迪本名徐文迪,大學時主修財務金融學系,原本等退伍後要自組一家金融公司,誰知陰錯陽差之下,竟成了左天青的經紀人兼保母。
到現在為止,徐文迪還搞不清楚當初是怎麼誤信賊言上了賊船,如今想脫身是難上加難,而且竟還成為他傳奇故事的“男主角”。
“小青青,做人何必太小氣,瞧瞧你那三位姐姐多豪氣。”徐文迪故意戳其痛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