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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條赤水河豈在話下。」
洶湧湍急的赤水河,宛如一條染血的巨龍,奔流而去。
冷,非常的冷!龍輝想睜眼卻覺得眼皮極重,骨肉彷彿被凍僵一般,只覺得渾身不斷地哆嗦,牙齒上下打架,忽然寒意劇減,只感到一團火熱的滑膩溫軟將自己包裹。
昏睡之間,龍輝似乎聞到濃濃的藥味,嘴唇處時不時觸及兩片嫩滑的瓣狀物,隨即會有一股苦熱的藥水流入口中,雖是苦澀但又帶著幾分鮮甜滑膩。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眼皮總算變輕了,龍輝緩緩睜開雙目,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破舊的棉被,傷口處的纏滿了白色繃帶,疼痛已經減緩大半,但還是覺得四肢乏力,頭昏目眩。
「這是哪?」
龍輝舒了口氣,「我似乎還沒死呢……」
打量四周,是一間破舊的木屋,雖然簡陋,但打掃得很乾淨。
「小賊!」
龍輝只聞一聲脆聲嬌呼,看到一雙蒙著水霧的美眸,又驚又喜。
楚婉冰正蹲在一個瓦罐前燒著火,見到龍輝甦醒,急忙奔了過去:「你總算醒了,這些天都快急死我了!」
龍輝見她美目泛紅,不由心生憐意,柔聲問道:「冰兒,我昏了多久?」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嗔道:「你這磨人精整整躺了五天,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你今天要是再不醒,我一定丟你出去。」
龍輝見她言語雖帶埋怨,但嘴角含笑,眼眸蘊喜,顯然是極關心自己,要不然也不回 這般高興。
龍輝想爬起來,卻發現身上不著一縷,驚叫道:「我的衣服呢!」
楚婉冰俏臉一紅,聲若蚊囈地道:「你那身衣服都是血跡,而且渾身是水,說我幫就你換下。」
說到最後,羞得連小腦袋都抬不起來,幾乎就要埋到胸口的山谷之中。
龍輝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我的清白之軀都被你玷汙了,你叫我以後還怎麼活啊!」
楚婉冰差點就給了他一拳,怒目圓瞪,氣鼓鼓地看著他,漲紅俏臉哼道:「你這色鬼淫棍還有什麼清白可言,還是早早切了進宮做太監!」
龍輝嚇得急忙在被子下捂住腿胯,思忖道:「怎麼這丫頭說話跟小羽兒一個德行,動不動就要切人。」
龍輝問起當日脫險的經過,楚婉冰如實相告,原來當日兩人跳入赤水河後,龍輝一入水便昏了過去,楚婉冰既要照顧昏迷的龍輝,又得應付水底暗流,十分狼狽。
忽然兩人被河底一股湍急的水流衝到了一條河底暗道,這條暗道渾然天成,毫無人工開鑿的痕跡,暗道連線著一個隱秘的山谷,於是就在山谷內暫且安居。
龍輝雖然昏迷了,但也因此進入無神無我的狀態,熚涮焓樽遠驅除嗜陽血蠱,五行真元和陰陽二氣將毒素盡數化解,後來楚婉冰又在山谷內找到一些有止血愈肌作用的草藥,便替龍輝包紮傷口,經過一番急救,龍輝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第一天,你一直在發燒,還一直說胡話呢。」
楚婉冰幽幽而道,「當時嚇死我了!我真怕你會燒壞身子。」
龍輝握著她柔膩的小手道:「委屈你,冰兒。」
楚婉冰聽到他這句話,心裡不由一甜,這些年受的苦都值得了。
龍輝看著這家小木屋問道:「對了冰兒,這裡這麼有座木屋?」
楚婉冰道:「這似乎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吧,還留著一些傢俱床鋪什麼的。」
忽然聞到一股焦臭的藥味,楚婉冰哎呀叫了一聲急忙將瓦罐取下,埋怨道:「只顧著跟你說話,都忘了我還熬著藥呢。」
龍輝問道:「冰兒,你這是什麼藥?」
楚婉冰一邊整理這燒焦的草藥,一邊說道:「凝氣生血湯啊,你流了那麼多血,當然得補回 血氣了。這山谷雖然小,草藥也不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幾種藥材的,竟然都燒糊了。」
龍輝看著她忙碌的背影,鼻子酸酸地道:「好冰兒,快別忙了,歇息一會吧。」
楚婉冰搖頭道:「不了,你剛醒,肚子一定很餓吧,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龍輝叫道:「我不餓,我想好好看看你,冰兒,你過來好麼。」
楚婉冰嗯了一聲便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
龍輝握著她柔膩的玉手道:「冰兒,這些天來你也很累了,先休息一會吧。」楚婉冰紅著眼,低聲道:「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搞成這樣……」
說著說著,眼淚竟不自覺地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