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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真相如何,在兇手未確定之前,我是不會放韶荏走的。”
為了防止他們逃脫,管念禧加派人手駐守,嚴格把關,使得嚴碩無法帶走韶荏,只能先留下來。
韶荏有了嚴叔在她身邊,心情比較沒那麼憂鬱,但是她仍然很希望早日離開苗疆。
她的一心求去,看在管念禧眼裡很不是滋味。她的人已經給了他,心也應該是他的,他留下她,為的就是要騙得她失身失心後,再一腳把她踢開,可是現在事情跟預期的完全不一樣。
他割捨不下她,她卻巴不得早點離開他,完全相反。不該是這樣的……
他踏著沉重的腳步,不知不覺踱到她的房門口。
夜深露重,不知她睡了沒有?
從視窗窺得桌上閃耀著一盞燭火,他忍不住推門而入。
也許又會受到她的漠視或冷言冷語,但是他就想看見她的容顏。
韶荏趴睡在桌上,手邊放置一本古籍書冊,想必是看書看得累了,不小心睡著了。
他擔心她會著涼,便摟抱她到床上去睡,比較舒服。
她蜷動著玲瓏的身子,嬌嫩的櫻唇令人想一親芳澤,他多久沒吻她了?一股渴望油然而生,他俯身貼住那兩片唇辦,撬開貝齒,探舌而入——
她還以為她在做夢,夢裡的他好溫柔、好深情……她全身軟綿綿地,任他子取予求……
可是當他沉重的身體整個壓住她時,她覺得不對勁了,赫然睜開美眸,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他似水柔情般的瞳眸,和夢中如出一轍。
“不、不可能……”她驚愕地推抵他堅實的胸膛,他卻像移不開的泰山。
“韶荏,你愈來愈美了……”他低醇地道。
他從來就沒有讚美過她,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出自他的口。
“你不用白費心機、口蜜腹劍了,我是不會再上當受騙。”誰知反覆無常的他,明天又會怎樣打擊他。
他愕然一愣。“你怎麼這麼說?”
“不是嗎?我已經受夠你的喜怒無常,現在的我不是完璧之身,而是曾經流過孩子的殘花敗柳,你的報復也該終止了,請你不要再玩弄我了。”她冷嘲熱諷地道。
他臉部的線條微微抽動,她的敵意激起了他蟄伏的復仇因子。他激動地扳住她不安分的手臂,置於她的頭頂上方,抽出腰帶,將她的手捆綁在床頭的木樁,令她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不要啊!”她意識到他不軌的意圖,奮力扭開手上的箍制,慌亂地叫喊。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繼續玩弄你。”他的唇勾勒出一抹陰騖,眼神邪肆,黝黑的大掌遊移在她凸起的高原,襯著她白皙的肌膚,更是欺霜賽雪。
“拿開你的髒手!”她羞憤地嚷道,緊夾著雙腿,不願讓他得逞。
他知道她的身子已經恢復了差不多,可以再迎接他的進入。
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兩人一絲不掛地交疊,肌理互相摩挲,溫熱的體溫彼此取暖,蠶被包裡著兩人,在寒夜裡格外溫暖。
他陽剛的身體熨燙著她冰冷的心,心跳已然失序地怦動,掙扎愈來愈乏力……
“你愈痛苦,我就愈快活。”他說著違背本意的話,故意刺激她,在她體內掀起一連串的衝擊。
像一把刀刃刺進她的心窩,加深了舊疾未愈的傷口。
她的心淌著血,眼淚卻擠不出一滴來,因為她知道自己不需要為這種喪心病狂的男人掉淚。
再流淚也是枉然。他若要再強佔她的身子,就隨他去吧!
“你現在玩的只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體。”她驀然告訴他,企圖澆熄他的慾火。
他的昂長在她體內靜止不動,黑眸更加黯沉。
“你要為你的伶牙利齒,付出代價。”他要懲罰她,腰桿力挺,劇烈地侵佔她的身子。
“啊……”她受不了地喘息著,試著要抵抗他的侵佔所帶給她的影響,不教他有取笑她的機會,可是實在太難了。
他是這麼的強悍有力,彷彿要把她揉進心、鎖進肺般,她虛軟如泥,無助地承受他帶來的歡愉狂浪……
在最終時,她驀然意識到,自己千萬不能再懷了他的孩子,她便使勁用腳踢他。
“不要把你的種留在我的體內!”她狂喊。
否則可能又是一件悲劇!她不能讓悲劇重複發生。
他卻逆道而行,想借著孩子綁住她,依然把溫熱的種子撒在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