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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希望我永遠不要碰到這種事,不過說真的我要是江老師,看你這樣我得心疼死。”
提到江寒,阮言寧看了眼坐在劉主任身邊的人。
她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提醒唐豆:“以後不要在科室說這種話話了,被有心人聽到容易落下話柄。”
唐豆一向心大,以為阮言寧指的“有心人”是陳星月,沒多想就應了下來。
她朝阮言寧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信誓旦旦開口:“我保證堅守組織的秘密。”
阮言寧點了下頭,沒再多說。
接下來一整天,除了必要的幾句交流,阮言寧幾乎都避著江寒。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唐豆風風火火地找到在休息室補覺的阮言寧,二話不說就開始叫她起床。
從昨天早上開始,阮言寧幾乎就沒怎麼睡過,這會兒剛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吵醒,她整個人都帶著低氣壓。
不耐煩地拍開唐豆作亂的手,阮言寧抬手拉了被子矇住腦袋。
“別睡了,你知不知道誰回來了?”
“不想知道。”阮言寧裹著被子翻了個身,“我現在只想睡覺,您老人家能不能放過我?”
“顧可姚回來了。”唐豆絲毫不畏懼阮言寧的起床氣,一邊嚷嚷一邊掀了阮言寧的被子。
“誰?”聽到熟悉的名字,阮言寧的意識漸漸回籠。
唐豆就知道阮言寧不會無動於衷,她激動地搖著阮言寧的肩膀,“我說顧可姚,她今天剛下飛機,指名道姓要我們兩個給她接風洗塵。”
顧可姚是阮言寧她們一個寢室的,當年剛上大學的時候,她和阮言寧、唐豆是學院有名的鐵三角,關係好到就連上廁所都得一起。
後來大二的時候,顧可姚那個做醫療器械生意的老爸非要把她送出國吃點洋墨水,三個人這才不得不分開。
說起來三個人也兩年多沒見了。
“又去酒吧?”阮言寧已經徹底沒了睡意,揉了揉紅腫的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唐豆笑得開心:“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