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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想。”
喜多聽了,瞬間嚇出一身冷汗,忙道:“鳳姑娘,如何是好?”
“你別急,先拿紙筆過來,我開個方子,你趕緊讓人煎藥,然後再煮些熱水送過來,咱們得先幫候爺退燒,免得轉成肺炎那可就麻煩了。”
“我這就去辦。”
喜多片刻也不敢耽擱,急忙找來紙筆,讓鳳夕瑤開了方子。
侯爺病了,這可是府裡的大事。
慕容禎身邊伺候的貼身丫頭全都被喜多給召喚起來,又是煮熱水又是煎藥,一時之間全都忙了起來。
鳳夕瑤也沒閒著,讓人將慕容禎扶趴在床上,褪了身上的綢衣,露出光裸的後背,再敢取來藥油,拿下頭上一根扇形的玉釵,幫他刮痧。
第2章(2)
始終在旁邊伺候的喜多不由得問:“鳳姑娘,這是……”
她一邊刮一邊回道:“這種方法可以讓侯爺儘快退熱,待會兒再給他喝湯藥,雙管齊下比較快好。”
喜多忙點頭,“鳳姑娘有心了。”
慕容禎的意識有些迷迷糊糊,也分不清到底發生何事,只覺得有人在他的背上來來回回的刮揉著,有些微痛,卻很舒服。
也不知被擺弄了多久,他又被人扶著,強行灌入一碗苦哈哈的湯藥。
他雖被外界傳成是神醫中的醫聖,但對苦哈哈的東西最是反感。
他推拒著不肯喝,耳邊卻傳來一道溫柔的嗓音,“侯爺還是把藥喝了吧,再任性下去,可是會落下病根的。”
慕容禎微微睜開眼,隱約中,看到一張素靜白皙的面孔,生得透麗漂亮,打扮得並不華麗,可看在眼中,卻異常舒服。
他大概真的是病糊塗了,竟覺得眼前這人十分熟悉,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悅耳動聽。
他任由對方扶著,喝下那碗苦藥,有些藥汗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那人急忙用帕子為他擦拭。當對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嘴邊時,他的身子猛然一顫。
身體裡的血液彷彿在這一瞬間逆流,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是自己作夢嗎?眼前這張面孔,竟慢慢與記憶中的那個人重疊。
“箏兒……”當這個名字被他喚出口,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抓住對方的手。“箏兒,你回來了……”
就像抓住賴以生存的救命浮森,當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時,過往的一幕一幕如洪水一般湧上心頭。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我在等你,這五年來,我時時刻刻都在等著今日的重逢,箏兒,我好想你,別再離開我了。”即使渾身上下沒有力氣,他仍舊執拗的將對方攬進懷裡,壓在身上,她幾乎喘不過氣。“侯爺,快放開我,你認錯人了。”
慕容禎哪肯如她意,想了五年、盼了五年的人兒,如今近在咫尺,他恨不能掏出自己的一顆心向她證明這五年來的思念和懊悔。
旁邊的喜多被這一幕嚇到了。就算主子真發燒燒糊塗了,也不能糊塗到認錯眼前人吶!
鳳夕瑤被慕容禎牢牢壓著,屬於他身上的氣息包圍著她,她又羞又窘,偏偏旁邊的喜多還瞪圓了雙眸眨也不眨地在看熱鬧。
她有些生氣,使盡渾身解數,終於從他的懷中逃了出來。
逃開後,臉上的紅暈只培不減,她氣惱的瞪了迷糊中的禍首一眼,急忙整理好自己被他弄皺的衣裳。
“喜多,記得過兩個時辰給侯爺喂一碗藥,天色也不早了,你好生伺候著,我走了。”說完,也不管對方答不答話,她使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去。
喜多無語的望著門口,眼神卻慢慢變得複雜起來。
折騰了一整夜,隔天清晨,大病一場的慕容禎總算好轉。
雖然仍舊虛弱,但他喝了藥、退了燒,只要多加調養細心滋補,相信用不了幾天,他就會恢復從前的生氣,又有力氣刁難人。
經過昨晚,喜多可是被嚇了個半死,怕主子有個萬一,小心伺候著主子吃飯喝藥。
可看到那碗熱騰騰的苦藥,慕容禎甩頭拒絕喝。
喜多哭喪著臉小聲拜託,“主子您別再使性子了,奴才知道這藥苦,但您若是不喝,萬一要是……奴才無法向皇太后交代啊。”
對於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慕容禎能記起來的片段實在有限。他知道自己昨天病得很嚴重,嚴重到在半夢半醒之中竟然產生幻覺。
夢見思念了五年的人兒回來,他又驚又喜,可是後來那人竟不理他的哀求,不顧一切的逃離他的懷抱。
如今懷裡空空的,令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