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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可以那樣對人家。”
“怎樣?”
“就是不冷不熱的樣子啊。”看起來很欠扁。
“我想對你好可是……我怕你不稀罕。”他苦笑“我怕我所做的……不過是自取其辱。”
“怎麼會呢?”自己那麼沒給他信心嗎?她低頭沉思。
“……我不知道你心裡是否有我。”
“當然有啊。”她不好意思的點頭。
“有多少?”他托起她的下巴。
“嗯……有很多很多啊。”
“是嗎……”他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的唇“可以都給我嗎?你的心。”
“我……”她怔了怔她可以嗎?心裡的那個郭寶寶作為一個都市女子早已經過了愛的死去活來的年紀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無數的寂寞男女只談情不說愛在那樣的環境中誰敢不計成本全心投入的去愛?
“那你呢?”她反問。
“我?”他也一愣似乎意外她會這麼問。
“或許我們都不夠勇敢。”她想起一句歌詞感嘆了一聲。
太后對兔巴哥愛上了癮又命做了一整套的帕子、靠枕、簾子等等雖然是繡衣局的繡娘們做可是寶珠也得畫樣子還要時時過去看看倒也有些疲累。她又手多的畫了heLLokITTy的畫兒太后居然也大為高興也命做一套這樣兒的讓一干人等臉上黑線條條。她心想若是兔巴哥弟弟和kitty妹妹知道自己居然有個兩三百年前的大齡鐵桿粉絲不知道會是什麼心情。
於是這些日子她幾乎都是在宮裡打時間心裡哀嘆蹉跎時光。別人穿越了要不雄霸一方高高在上要不就是開店賺錢家財萬貫頂不濟也有三五美男在懷也不枉費老天爺額外給她的幾十年命。可是她除了在皇宮裡打打雜就是在家做大米蟲還時不時有人想取她小命唉真是鬱卒的人生。
“想什麼呢?”承乾宮裡良妃一邊給太后抄佛經一邊問寶珠。
“啊?沒什麼啊。”寶珠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手邊的畫被她弄得一團糟小臉不禁皺成一團。
“最近怎麼神不守舍的?是不是胤禩……”
“不是他很好啦。”她打著哈哈“額孃的字好漂亮。”
“在宮裡練了二十幾年也就還成吧。”良妃苦笑。
“額娘……”她想起良妃之前在御花園吟的宮怨詩。“這些年在宮裡您過得好麼?”
“好啊怎麼不好。衣食無憂也得了些皇上的寵幸又有了胤禩這麼乖的孩兒。上天待我不薄女人的一生也算是圓滿了罷。”
“那有沒有想過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或者看看宮外的世界?”
“既然身為皇上的人又如何能想這些?”她微笑眼裡有淡淡的落寞“君為女蘿草妾作菟絲花。”
“那也可以……”
“時候不早了我也乏了。”良妃委婉的打斷她不欲繼續這個話題。
“……給額娘跪安。”
好像惹惱良妃了也許她真的和這個年代的人有代溝吧……她有些怏怏出了承乾宮卻聽得幾聲沙沙的聲響抬頭看卻是一隻白色的鳥兒飛出承乾宮的院落直往那明黃琉璃磚瓦的宮牆外飛去。
………【第二十一章 影衛】………
“那個太監的事查到了。“書房裡小八一邊練字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
“哦?查到些什麼?”寶珠趕緊湊上去。
“中秋那夜倒不是這個太監伺候的點心。從御膳房到御花園經手人甚多卻是不好查。”
“啊?那怎麼辦呀?”她的小臉垮下來。
“別急。”他微微一笑“雖不是他下的藥卻是他買的藥。我的人拿他的畫像去達珠會館找人認了確實前些日子他有去過。”
“可惜已經死無對證無法供出幕後主謀是誰。”她來回踱了幾步想想有沒有什麼點子。
“宮裡的這些事兒就是這樣七彎八繞的或許他自個兒也不知道他主子是誰。”他嘆了一聲“我自小在宮裡長大這些表面上安詳和睦、實際上暗潮洶湧的事情也見了不少了宮裡這些娘娘們一個個鬥得跟烏眼雞似的。幸好額娘天性恬淡不曾涉足其中。”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娘娘做的?”她想起那日在達珠會館聽小四牆角偷聽到的話。
他放下筆站起身來。
“又要說你那些兄弟們多麼互敬互愛是不是?”木腦袋哪天成曹植第二都不知道。
“……不是。”他微笑了一下“人無完人兄弟們時常爭長較短也難免但皆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