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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一個湖北籍的演員在酒店自我隔離了二十三天,卻還被帶了節奏?當然,這位很有我們湖北人的虎,立刻剛了回去。當然,照樣沒人道歉。就黑你了,你們能怎麼著?
是啊,我們能怎麼著!我們這時,就該“原地大哭”?對著全國人民三鞠躬大喊一聲“對不起”?還是乞求大家的“原諒”與“幫助”?再躺平,自覺的去當一個罪人?
不!我不想讓這一小撮人高興了!因為你們高興了,我就不高興了,這會兒,我高興比較重要。
今天我看著微博的內容都替這些人的智商捉急,送那些人一句我才看的話,“清醒時做事,糊塗時讀書,大怒時睡覺,獨處時思考。”
腦子不好,就得多學習;學習不進,就學著沉默。之前武漢沒病床,在建火神、雷神、方艙醫院之前,真的沒有。你們把社群人員、把各醫院,各級政府逼死了,他們能給你們變出病床嗎?不能!既然不能了,那還能怎麼辦呢?
說他們不作為,可是短短二十天,各地犧牲的黨員幹部已經過百了。他們一直站在第一線,沒一天休息,他們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努力做自己的事。
我懶得說那些別有用心,斷章取義!各種武漢人偷馳援醫護們的行李、武漢人不知道邵逸夫、武漢人給馳援的大夫們送只有上海青的白米飯……
我1月15日和同學一起吃年夜飯的飯店漢口故事,他們過年準備了很多菜。疫情開始了,他們老闆就讓回不了家的廚子和飯店裡的小工,裝進餐盒裡,給醫護免費送餐。這個是我在跟我聯絡的他們前臺經理的朋友圈裡看到的,沒有公開,也沒有報道。過了幾天,他們在朋友圈裡問,哪裡有那種餐盒,他們不夠用了……
我還特別喜歡看到來自方艙的醫院的訊息,他們把廣場舞帶進了方艙,跟著各地來的醫護們學舞蹈,學太極拳,生機勃勃;停電了,病人們安慰大夫,感謝他們馳援武漢。需要用已經治癒的人士的血了,聽說捐血的人,把預約捐贈的電話都打爆了。
我們的武漢在全國的中心,我們的武漢有各種名頭,但我最喜歡聽人說,我們武漢是個最市民化的城市。當時有人還覺得這是帶有一定貶義,但我覺得挺好,我們就是一個這麼一個有煙火氣的城市。我們雖然不靠南北,我們有北方人的豁達,我們也有南方人的細膩。
九八年抗洪,外洪內澇,城內半人高的水,武漢人哈哈一笑,沒事;零三年非典,武漢人左右看看,沒事;零八年四川地震了,武漢千里馳援,問他們,他們哈哈一笑,沒事!別問我怎麼知道的,當時我們公司馳援的照片我們有做過特輯。
想起朋友在疫情開始時說的話,“非典時我們對北京和廣東人沒有任何的歧視與惡意,現在也請尊重武漢市民!”沒想到一語成讖,到了今天,會成這樣。
為什麼大家不喜歡看到武漢最普通的一群人,他們的善良、他們的熱情、他們的寬厚?他們只想看到武漢人叫慘,他們拼命放大那些陽光之下最陰暗的角落,他們在拼命的呼喊,“武漢有很多家滅門了。等開禁之時,武漢一定哭聲震天。”
是,有很多家滅門了;有人為了不連累家小,而自殺了。我身在武漢,我關在自己的一方書房裡,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啊,這是人世間最大的悲劇。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痛心?
我有孩子的朋友跟我說,她心痛,她快瘋了。她有孩子之後,她最看不了的就是這個。
我沉了一下,說:“那就別看。”
我那天特別冷靜而殘酷:“這是你造成的嗎?還有就是,大家沒有努力嗎?”
她說她難受。
我說:“你得保護自己的孩子!你要做的是不讓自己的家成為悲劇。”
我媽現在每天拿個小本,記著每天有多少新增,有多少出院。然後問我:“這是不是說快好了。”
我說:“是!再堅持一下。”
其實關在家裡二十多天了,有時會茫然,有時會想,我所堅持的是對的嗎?有人形容現在在家的武漢人就是餐廳後廚的雞,一天進來抓兩隻,然後其它的雞在籠裡瑟瑟發抖。我看完就問自己,我害怕嗎?
說實話,我怕;可是我也不怕。
這說的是真話,我其實是個清冷的人,我與母親同住,我與她說好了,若是單位讓我回去上班,我就不回家住了。我怕在,我真有八十歲的老母;我不怕因為我無稚童之牽掛。我能坦然的跟母親說好,自己從容以對。但我很多朋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