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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定上,被這楊教授給壓了一頭,心裡不爽。
他好歹也是國內知名的鑑定師,大玩家宋書雲的關門弟子,剛剛楊教授那樣說,和當著眾人的面抽他的臉,沒什麼區別,他心裡已經不爽到了極點。
但是楊教授在國內古玩界,那可是地位尊崇的一位大師,所以即便他心裡有些不服氣,可也不好當面質疑挑戰,但是他這侄子跳出來質疑兩句,那別人就怪不得他了。
“我之前給大家講的呢,是早起的金裝定器的起源。再後來因為宋朝官家的喜愛,這金裝定器就成了當時的名瓷,很多王公貴族,和社會名流們都希望能擁有一件這樣的瓷器。而定窯為了迎合市場需求,就開始改進工藝,先後發明了,盤形支圈覆燒工藝和漏斗狀匣缽覆燒工藝,再到宋中期還發明瞭墊圈式組合匣缽覆燒工藝。這些工藝的原理就是方法是先在較厚底圈內覆放一個或幾個大小不等的碗坯,上面再套放一個支圈和一個盤碗類坯體,依次疊放。達到一定高度後入窯燒製,這種方法最大限度的利用了空間,統一了產品的規格,既節省原料,又防止器物變形,大幅度提高產量降低了成本。”
楊教授受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喝了口水,然後繼續說道。
“但是雖然節省空間,可量產出來的芒口瓷,芒口一般處理較小,略影響美觀,和早期的單件手工產品比起來就開始顯現差距了。而且這些方法雖然最大限度的增加了產量,卻也同時導致了產品大小不一,難以形成統一規格的大宗產品。這時候這些瓷器的碗口,因為量產的緣故,工藝粗糙,都不是特別平整,薄厚不一,而這時候給這樣的白瓷裝上金邊,就不光是為了追求美觀,體現使用者的身份了,而更多的是為了掩飾芒口的瑕疵。這樣量產的定器,已經不能在被定性為精品了,而現在國記憶體世的大多數金裝定器,都是這樣的型別。”
楊教授說道這裡算是把金裝定器的早期精品和後期的量產品的區別給說出來了。
“簡單來說,宋早期的金裝定器的口沿會非常平整,而且當時裝上金邊,是為了展現美觀,提升主人的身份地位,是當時一種時尚的體現。而宋中期的金裝定器,因為批次生產的緣故,口沿就不是特別平整,而這個時候在口沿上鑲上金邊,就不僅僅是為了展現美觀,更多的是為了掩飾口沿上的瑕疵,缺陷。”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侯老師,這時候總結著說道,雖然一口糯糯的寶島腔調,但是卻很有說服力。
“宋早期的金裝定器,因為其精益求精的工藝,單件純手工的做工,所以現在存世的每一件都是孤品,現在是極為稀有的。”
說到這裡,另外一邊的古力再也忍不住了,瑪德,這倆老頭這樣賣弄學識,合適麼?
“那您又是憑什麼來判斷,早期的金裝定器的碗口就會比後來批次生產的平整的多呢?”
古力的心裡不爽到了極點,尤其是這金裝定器的知識,就算他師傅也沒教過他這些。
楊老頭之前講那碗的豎紋的時候,就已經讓他感覺自己被打臉了,現在又跳出一個老頭子來給這碗定性,他感覺這是輪番來打自己的臉。
所以這古力這時候已經顧不上面子了,忍不住親自赤膊上陣了。
“清末民初那段時間,國內的金裝定器基本都絕傳了,就算有存世的,也是早年被英國人搶走的。直到1920年在浙@江@臨@安,京城大學的考古專家,先後發掘了公元895年的錢寬墓和公元901年的水邱氏墓出土數件金裝定器,那正是靠著這些金裝定器,才證明那時定窯還沒有發明墊圈式組合匣缽覆燒工藝,同時也再次證明最早期的‘金裝定器’,不是為了掩飾芒口的瑕疵,而是一種深加工的高檔裝飾及文化現象。這才讓專家們意識到原來早期的定器口沿要比後期批次生產的定器的口沿,要平整的多。也正是靠這才將早起的金裝定器,和後期大批次加工生產的金裝定器區分了開來。”
楊教授白了那古力一眼,而這麼一番解釋,更是讓那古力,在眾人面前更加的丟臉,虧你還是什麼藏寶齋的鑑定專家呢,連這點考古歷史都不知道?
我看是草包專家才是,你那專家的名頭不是買回來的吧?
古力原本白皙的國字臉,這時候已經漲紅成了豬肝色,甚至就連王學明看他的眼神,也開始帶著幾分不屑了。
而另外一邊的金沐晨,看到這傢伙這樣的窘境,不由得心頭大爽,活該你這偽君子,讓你挖坑,想坑小爺?
這次總算知道,小爺的寶貝不是白給的了吧?
古力這時候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