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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也就是五六個小時的路程,結果硬是開了八個小時才從華盛頓趕回到了紐約。
不過開得不快倒也有個好處,金沐晨一路上和坎迪斯閒聊的同時,也時不時的留意著自己的身後,看看有沒有人在後面吊車尾。
陳鍵鋒說的很認真,金沐晨也相信那些日本人確實有那樣的實力,他還真是有些擔心,日本人會不會找他們在東海岸這邊的合作伙伴來報復自己。
而開車在高速路上,在這樣的暴雪天氣,如果有人蓄意報復的話,那可是非常容易出事的。
所以這一路他開得都非常小心,不過一路走來,倒也還好,並沒有發現什麼鬼祟的傢伙,看來日本人的效率,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快,自己有點擔心的過頭了。
等到了紐約,金沐晨就更是鬆了口氣,這可是一座人口將近兩千萬的大都市,而自己在這座城市就是一個無名小卒。
就算日本人想來紐約報復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想在這樣的一座城市找一個不太出名的人,那簡直就如同是大海撈針。
先把坎迪斯送回到了好美味烘焙店,金沐晨就驅車直接回了方伯的古董店。
方伯看到回來也很是高興:“怎麼樣?好小子這次,去華盛頓受益匪淺吧?前兩天你打電話和我說,你收上來幾隻不錯的鼻菸壺?快點拿出來給我看看?”
方伯幾乎是幹了一輩子倒騰古董的行當,幾乎沒什麼別的愛好,可以說是把一輩子都獻給了古董事業,所以前兩天金沐晨打電話給他說,收上來幾隻非常不錯的鼻菸壺,方伯當時就心癢難耐了。
要不是因為金沐塵人在華盛頓,他早就要把那幾只鼻菸壺拿過去好好看看了。
金沐晨則是嘿嘿一笑,然後關好了店門,帶著方伯直接來到了樓下的藏寶室,然後把那幾只清代的鼻菸壺拿了出來。
方伯一上手就迷住了,那隻琥珀乾隆題跋的鼻菸壺就不說了,另外兩隻黑套紅的鼻菸壺,還有琺琅彩的鼻菸壺,更是讓方伯愛不釋手。
光是在這三隻鼻菸壺上,方伯就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好東西啊!真是好東西,你這小子運氣還真是逆天,這麼好的東西,居然都讓你給碰上了。”
方伯把玩著那幾只鼻菸壺,捨不得放下,而桌面上那隻康熙年的鼻菸壺,方伯卻有些看不上眼。
“這隻康熙帶款的鼻菸壺,錯是沒錯,論價值也比這幾隻要高,畢竟它是鼻菸壺的祖宗輩的。但是那是指歷史文化價值,如果真的說藝術價值的話,它還真就沒有這幾隻鼻菸壺高。你這三隻乾隆年的鼻菸壺,可以說是各有特色。這隻琥珀的就不多說了,有乾隆的題詞,而且材質還非常特殊,這就屬於珍惜品種。而這隻黑套紅的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市面上都沒有幾隻,這隻琺琅彩的就更別提了,你看看這竹雀的畫工,這玻璃胎上的琺琅彩,都絕了!哎呀呀……我真是懷疑,你這傢伙運氣到底怎麼來的?這三件寶貝,拿出去,對於任何藏家而言,哪怕是得到一件,恐怕都是邀天之幸,可你這傢伙一下就收上來三隻,還是這麼低的價格。看來過段時間,你回國的話,可要好好給你爺爺去上幾柱香……”
方伯手裡把玩著那幾只鼻菸壺,根本就捨不得放下,他老人家一旦碰上心愛的古董,那嘴根本就停不下來。
金沐晨坐在對面嘿嘿直笑,他也覺得自己的運氣確實有點好的逆天:“哈哈,你就放心吧,方伯,上幾柱香哪夠?等我在這邊安頓下來,回去之後,我一定把爺爺的陰宅好好修葺一下,把我在這邊的經歷,好好給爺爺說說,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也讓他老人家知道,他的手藝沒有失傳。”
金沐晨的爺爺去世之前曾經一直希望金沐晨能繼承他一身所學,可那時候因為父母的反對,這也讓爺爺非常的鬱悶,一直到去世都是帶著遺憾走的。
但所有人都沒想到,金沐晨在美國陰差陽錯的又把爺爺當年的手藝給撿了起來。
“嗯……好,好……你這孩子,還算有良心,嗯,開了一天車,你也累了,早點上樓休息去吧,我在這裡在玩一會兒。”
金沐晨的爺爺對於方伯來說是亦師亦友的關係,想起已故的老友,方伯心裡有點不太好受,金沐晨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打攪方伯,轉身上了樓,那幾只鼻菸壺方伯把玩夠了,自然會鎖緊地下室的保險櫃。
上了樓梳洗了一番,金沐晨就來到了電腦前,在臨睡之前,他還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把那副匈牙利畫家,卡斯。阿諾什的油畫上拍。
當然不是去拍賣公司,而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