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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國內收藏界對青銅器的限制,所以金沐晨對青銅器的認知和了解並不多,而眼前這些青銅器,之所以他能叫得上名來。
完全要感謝這山本慎吾工作認真,把東西弄回來之後,就進行了整理,而且還在這些東西上都貼上了一張小紙條,標註了這些東西的年代和名稱,要不然金沐晨就算拿到東西,也只能抓瞎。
瑪德,這傢伙真是沒少搜刮哈,這些東西恐怕就有上百斤了,這些東西,真不知道這傢伙當時是怎麼從美術館裡搬出來的。
這些東西做工都是個頂個的精美,看來這山本慎吾也算是識貨之人,挑出來的應該都是那些青銅器中的極品。
這些寶貝,金沐晨敢肯定,拿到國內,雖然賣不上高價,但是卻肯定都屬於國寶範疇的好東西。
其實他對這些青銅器,並不太感冒,因為這東西不好流通,國內很多行家,雖然喜歡,但是卻不敢收。
但是賣給外國人,他又不太情願,算了,反正這山本慎吾都已經廢了好大勁,把東西拿出來了,自己哪有還回去的道理。
想到這裡,金沐晨就把這些東西,全都放回到了那隻箱子裡,然後找來木箱的蓋子釘死,等會兒一併帶走。
抬手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九點,市裡的音樂會還沒有結束,山本太太和山本的兒子,應該不會提早回來。
所以金沐晨和傑西倒也並不著急,金沐晨陡然想起了之前搜出來的山本的私藏。
於是就把那隻長條的木盒子拿了出來,還沒等開啟,山本就已經變了臉色,嘴唇動了動,不過最後還是把想說的話,給憋了回去,只是臉上的神情充滿了不捨。
金沐晨之前一直在悄悄留意他的神色,當看到他看著自己手裡的那隻長條木匣會那樣神色激動,就知道這木匣裡肯定是好東西。
開啟來一看,原來竟然是一幅卷軸,難道又是一副中國古畫?金沐晨帶著幾分期待,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那幅古畫。
不過開啟來一看,卻吃了一驚,只見畫中一隻狐狸正襟危坐,頭戴圍巾,身著裙服,腰繫絲絛,右手持竹杖,神態安詳自若,雙目若睜若閉,似在專心冥想,又似把竿垂釣,其狀甚為專注、執著……
尼瑪,這是什麼鬼?
老子見過的中國古畫雖然不多,可是也不少,咱們中國的古畫,畫的最多的是山水,花鳥,然後是人物。
像這樣的垂釣圖,歷史上很多名人不知畫過多少,可是他們的畫裡垂釣的人物,不是老頭,就是拙趣的幼童,可是畫一隻狐狸來垂釣的,可真沒見過。
更何況這狐狸身上這身衣服,一看明顯就不是咱們中國人的衣著,仔細看看,這不正是小日本赫赫有名的和服麼?
想必這應該是一張日本的古畫,但是金沐晨對日本古畫可沒什麼研究,眼前這山本慎吾,明顯應該是個日本畫的專家,但是如果問他的話,這傢伙肯定不會乖乖配合的,說不定還會說一些誤導自己的話。
金沐晨眼珠子一轉,然後就大聲說道:“這是什麼鬼?和那些中國畫比起來,這張畫簡直就是垃圾?畫什麼不好,居然畫一隻人模狗樣的狐狸,你看這狐狸畫的,醜醜的,穿著衣服,都好像是一隻老鼠?嘿,山本先生,你說這畫裡面的老鼠,是不是忍者神龜裡面那個師傅?”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陰陽怪氣,說話的同時,還把畫拿到傑西的面前展示,傑西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臉上也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這下可是把山本慎吾給氣壞了,這傢伙猛地一下抬起頭,差點沒蹦起來。
“八嘎,混蛋,你們知道什麼?這可是日本的國寶《野狐垂釣圖》!是日本國寶級畫家,松村景文的作品,他可是日本四條畫派的大師,是日本國寶級的大畫家。他的作品,整整影響了日本繪畫界好幾代人,現在他的作品,可是被日本列為國家級重要文化遺產呢!”
“呦!原來是一件日本國寶啊!那你不早說,剛剛我差點沒把這幅像老鼠的畫給撕了。”
金沐晨隨口說了一句,說話的時候手裡還漫不經心的抖了抖手裡的畫,每都一下,都看的對面的山本臉上的肉跟著一顫。
看到他那樣的神情,金沐晨的心裡就別提有多爽了,尼瑪的,當年你們從我們中國搶了那麼多寶貝,每一件寶貝,你們都怎麼對待的?
且不說還有那些被你們毀掉的呢?你們這幫王八蛋,你們收藏了我們那麼多的國寶,老子總也得搞幾件你們的國寶吧?
這山本慎吾應該是沒有說謊,不過具體那松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