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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一件,可是到這裡,卻能夠幾百上千美元的賣出去,由此可見曼哈頓這邊的富裕階層的消費能力。
就連他從國內帶回來那些裝飾用油畫的成交量也非常不錯,尤其是那些數字油畫,平均成本才不到一百塊,到這邊一轉手,卻能以五百美元以上的高價賣出去,這可給他帶來的豐厚的利潤。
而那些手工臨摹的裝飾畫,價格雖然更高,但是卻也依舊有一些喜歡附庸風雅的有錢人,時不時買兩件回去,裝飾自己家的牆壁。
就連金沐晨都沒想到,這油畫的生意居然這麼好做,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都是來給他送錢的。
不過讓他真正沒想到的是,當開店半個月之後,他和方伯計算店裡的營收的時候,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居然總共進賬了十萬塊的毛利。
這些利潤大部分都是那些工藝品和油畫給他們帶來的,居然佔了他們總營收份額的百分之八十左右。
真是沒想到,最後撐起店面生意的,居然是那些小工藝品,至於那些真正的古董,半個月下來,才不過賣出去兩件,而且還都是比較低端的經過他空間修復過後的瓷器。
都是清朝晚期的作品,也就是兩三萬美元的價位,至於那些真正高階的古董,卻始終無人問津。
想想也是,畢竟是動輒幾百上千萬的東西,就算曼哈頓有錢的闊佬再多,也不可能天天花大錢,買這些東西。
就算有人願意天天花錢買,也不一定就能直接找到他們古董店,畢竟在曼哈頓的古董店,沒有一千家,也有五百家,這麼多競爭對手呢,更何況他們還是一家剛剛開業半個月的新店,現在還處於打名號的階段。
不過這段時間,跑店裡最勤的還有另外兩個人,就是佳士得的安德雷,和蘇富比的文斯,這倆人幾乎就好像是長到他們店裡一般,幾乎天天都要來報道。
而且每天來的目的也都相同,就是軟磨硬泡,想要金沐晨拿出幾件東西來,交給他們公司來上拍。
可惜他們的要求,都被金沐晨很無情的一一回絕了。
坎迪斯現在就住在金沐晨家裡,雖然名義上兩人還是分房睡,但是幾乎每個晚上,她都會悄悄的溜到金沐晨的房間裡,而金沐晨也樂不得她那樣做。
後來因為兩人鬧得動靜太大,方伯委婉的表達的抗議,兩人乾脆就從四樓的主臥,搬到了樓頂的閣樓裡,那閣樓維恩改的很漂亮,原本就是按多功能房設計的,所以當臥室來用,倒也不錯。
這段時間,兩人是過上了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晚上就膩在一起,白天就在店裡一起做生意,跟著方伯和金沐晨一段時間了,坎迪斯也耳濡目染的學了不少關於古董和工藝品方面的知識,再加上她本來就聰明漂亮,倒也成了店裡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甚至有些在上@城@區工作的白領或者金領,每天都會為她來一趟店裡,買上幾件小玩意,也算是給店裡創收了不少利潤。
這天下午五點過後,金沐晨很準時的把掛在門把手上的告示牌,翻了過來,然後就和方伯把一些珍貴的物品收好,坎迪斯已經在樓上準備一部分晚餐,順便還從華埠叫了一些外賣,大家準備好好的吃一頓,慶祝一下最近生意順利。
可是但他和方伯剛剛收好東西,還沒能上樓的時候,店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抱歉,夥計,我們今天已經停止營業了,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明天再來。”
金沐晨一邊擦著櫃檯,一邊頭也沒抬的說道。
“嘿嘿?是嗎?停止營業啦?這可不是什麼好的經營理念,現在可是顧客就是上帝的年代,你們這樣對待顧客,難道是不想做生意了嗎?”
一個帶著幾分痞味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金沐晨和方伯都抬起了頭,尤其是方伯看到來人的時候,更是眉頭一皺。
這時候進店的是兩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都穿著一身寬鬆的老款西服,不過裡面沒有穿襯衫,而是都穿著一件緊身體恤,粗壯的脖頸上都掛著同樣粗大的金鍊子,黑髮,深色面板,毛茸茸的大手上都帶著一連串的碩大的金戒指。
一個臉颳得比較乾淨,另外一個則是嘴唇場面留著一抹小鬍子,看著金沐晨和方伯的眼神,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怎麼?你們就這樣招待客人的嗎?連一杯咖啡都沒有嘛?”
留著小鬍子的傢伙,明顯是帶頭的,後面那個應該是個打手,金沐晨也看明白了,可是他想不通,最近自己好像沒得罪什麼人,他們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難不成他們是卡波特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