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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翻了幾百倍,他真的想不出,自己又任何拒絕的理由。
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他這油畫工坊,雖然是獨具特色,可是那些學生的畫作,卻並不能賣出什麼太高的價格,他一年到頭,也不過就賺個百十來萬而已,再加上近幾年來,全球的經濟大環境都不好,他的工坊業務規模也一直在萎縮。
現在這幾幅畫就能值四十萬,這可是一筆大單,一下就賺來半年的利潤,他如何能不動心?
“那好吧,成交。”
原本有些猶豫的陳教授,又琢磨了一會兒,想到自己那已經到了結婚年齡,正在琢磨買房的兒子,一咬牙答應了金沐晨的報價。
金沐晨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轉賬給了陳教授四十萬,陳教授也很乾脆的讓工人過來,把那幾幅油畫,仔細的裝好。
看到金沐晨這麼大方,在看金沐晨好像對這個大廳裡的其他作品,沒多大興趣,而且好像很懂行,陳教授一咬牙。
“金老闆,你好像對這裡的畫都不太滿意啊?”
“呵呵,恕我直言,陳教授您這裡的這些畫,雖然多,但是精品卻並不多,您還有沒有其他的藏品,可以拿出來讓我們鑑賞一下。”
“哈哈,金老闆您可真是個有眼力的人,好,這邊請。”
陳教授說著前頭帶路,領著金沐晨和坎迪斯出了這個展廳,然後直奔一樓右翼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也是他的工作室,佔地面積很大,平時他在這裡辦公的同時,有時間的時候,也會在這裡創作一些畫作。
在他的工作室裡,金沐晨看到了不少掛在牆上的一些畫作,這些畫作他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來這些應該都是珍品,和左手邊的大廳裡那些畫作,完全都不在一個檔次上。
這些畫看起來格外的漂亮,而且都是寫實主義風格,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又能夠看出裡面的一些抽象派的味道,很是有些玄奇。
“左邊的牆上都是臨摹的畫作,右邊的都是原創,金先生你自己儘管隨便看,如果看得上眼,咱們在商量價格。”
陳教授說這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自傲,因為這些畫作都是出自於他的手筆,和外面那些學生們的作品,可不在一個等級之上。
金沐晨只看了幾眼,就確定這些都是上乘之作,絕對比外面那些匠氣味道十足的畫作,更加的有內涵。
“怎麼看起來好像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金沐晨還在撫摸著下巴看著這些畫,原本一直沒做聲的坎迪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的他的身旁,看著牆上的那些油畫,低聲說道。
她們家沒破產之前,也算是大富之家,所以坎迪斯從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在藝術品鑑賞方面,肯定是受過薰陶的,所以她能欣賞油畫,並且說出一些門道來,一點都不稀奇。
“哦?在美國你也看過這樣的畫麼?”
金沐晨微笑著問坎迪斯說道,坎迪斯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突然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滿臉喜悅的指著牆上的幾幅說道。
“我想起來了,這幾幅畫,我見過,這應該是安德魯。懷斯的代表作《仔兔》,還有這幅,這應該是《裘皮大衣》,這個應該是《跪拜》,《男侍者》,還有這幅,這應該是《花冠》……”
坎迪斯滿臉興奮,好像剛剛贏得了一個猜謎遊戲一般,然後把牆上那些油畫的畫名都報了出來。
“啪啪啪……”
旁邊響起了一陣掌聲,正是站在一旁的陳教授,這時候他也是滿臉欣賞的看著坎迪斯。
“真沒想到,這位漂亮的小姐,還有這麼高的藝術造詣,看來你對安德魯。懷斯好像挺了解的嗎?”
“哈哈,那當然,我上高中的時候,有美國本土藝術歷史課,老師可專門介紹過這位美國畫家,甚至當時我爸爸的一個朋友家,還收藏著好幾副他的作品呢!”
坎迪斯可不懂的什麼叫謙虛,不過金沐晨和陳教授,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尤其是陳教授,聽說坎迪斯父親的朋友家,居然藏有那安德魯的畫作,更是眼睛一亮。
“啊?是真的嗎?都是那幾幅作品呢?”
“額……那時候我才八歲,那是我父親第一次令我去拜訪他那朋友,那人也就是在我父親面前說起過,那些畫是安德魯。懷斯的畫,不過具體到底是什麼畫,我已經想不起來的。”
坎迪斯的話讓陳教授一陣扼腕嘆息,想必也是因為沒能聽坎迪斯仔細的描述一番那安德魯。懷斯的畫作,而感到遺憾,看來這位陳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