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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於親友等各方壓力,夫人劉韻秋寫信勸他回家,歐陽予倩回信說:“醉心戲劇挨一百個炸彈也不灰心。”
歐陽予倩的確是中了戲劇的“蠱”—如果有人在自己身上繼續培養他的父輩或祖先努力發揮的才幹,而不徹底地另起爐灶,這是合理的。要不然,他就使自己失去了在某一個行業中成就完滿的可能性。所以哲人說:你該走哪條街?—你祖先的街。如果歐陽予倩不從家族已經奠定好的起點站起來向外走,可以走多遠的路程,會遭遇什麼?實在惹人胡亂猜想。然而,他就這麼輕率又鄭重地為自己擲出了骰子。歐陽予倩靠著對戲劇痴戀到七魂八魄都亂了方寸的感情,賭出了人生的完滿。
經過13年的實踐,社會上有了“南歐北梅”的讚譽。這是對在舞臺上的歐陽予倩至高的肯定和追捧,可是,他似乎已經在打算著別的事情。
1919年,歐陽予倩應實業家、教育家張謇的邀請,在南通創辦了南通伶工學社,在那裡,他與梅蘭芳共同演出了《遊園驚夢》、《思凡》。在新式劇院—更俗劇院的樓上有一個房間,張謇題名為梅歐閣。新派戲劇的領軍人物和古典戲劇的伶界大王在梅歐閣共商中國戲劇改革的大計,隨後,他又赴廣州籌建廣東戲劇研究所。這時,歐陽予倩事業的重心已經逐漸地發生了轉移,脫下流光華彩的戲服,卸下濃墨重彩的容妝,他從曾經心馳神往的舞臺移步到了幕後,從對錶演藝術的鑽研轉而埋頭於學術和教育的研究,這樣一來,歐陽予倩從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