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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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就只綴著路懷星,似乎對比賽漠不關心。
“我在選手大廳沒找到你。”傅重明說。
“在房間沒出門。”
“我看了排行,但慚愧,我竟然完全沒有頭緒。”傅重明神情凝重,0.02%的支援率,幾乎重新整理了太陽防衛軍團的資料記錄,他們以前瞭解的最低評分是0.8%,沙漠生存,那個選手是個進場直接躺下等死的消極派,誰知可能是體質耐曬,居然一直沒死,就這樣真躺一場還給了0.8,路懷星的0.02一出,傅重明幾乎懷疑係統bug了。
畢竟他們兩個幾乎做的是同樣的事,傅重明自己卻高居榜首。
路懷星笑了笑:“只是因為我沒有觀眾緣吧。”
他的笑容溫和疏離,傅重明凝視著他嘴角的弧度,卻忽然覺得不笑的他更容易接近,那個青年滿身戾氣在暴風雪中縱火,耀眼奪目,像一把出鞘的刀,遠比防衛官制服上的太陽紋還要璀璨。
可現在他又像是重新提著刀退到幾萬光年外,讓人看不透,也不好接近。
“你是我見過最冷靜的選手了,換做其他人,這個結果怕是覺得天都塌了。”傅重明將視線轉移到路懷星胸口的灰色標誌,“你昏迷了六年?意識全無,一點外界的事兒都感知不到的那種?”
傅重明覺得只有六年徹底無知無覺、對比賽的危險真的一無所知,才能做到路懷星這麼處變不驚。
否則,他真的不在乎生死嗎?
路懷星輕輕點頭:“六年三個月又二十一天。我沒想過還能睜開眼睛。”
無知無覺的六年對他來說只是短暫一息,再醒來,世界天翻地覆。
“不過,睜眼看見的世界比我想象的好一點。”他又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傅重明胸口的太陽紋,“雖然多了個莫名的危險比賽,但起碼我沒看見地球直接被炸個對穿。”
傅重明不知該怎麼回應。
他聽到路懷星語氣森然地低聲說:“我很意外,它們敢讓我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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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到沒什麼新意,但搬宿舍的時候出了點狀況。
這裡的寢室是三人間,羅小北很不幸,和文諍遠還有那個禿頂男人一間,但更難的是秦愛愛,她和路懷星、傅重明在一間。
秦愛愛始終完美的偶像笑臉終於龜裂:“我為什麼住男寢?”
“因為在ABO世界裡,我們同性,都是Omega。”羅小北說。
“比賽裡倖存更重要,我就當近距離欣賞帥哥。”秦愛愛樂天知命。
分了房間,簡單鋪個床又吃了晚飯,選手就都回到了屋裡。他們全程嚴陣以待,時刻提防可能發生的危險,但一直到凌晨兩點多,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像這就是個普通的新學期第一天。
傅重明去最後檢查了一遍各房間的選手,回來時看到路懷星安靜地側躺著,呼吸平緩,似乎已經陷入恬淡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