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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橋邊去懷念一下自己的父母親,正巧有人跳河才奮不顧身的跳下河去救人的。
悲痛流淌在每個外語學院的每個人心中,三天後追悼會開始了,在那裡我們看到了曹光子的家人們,我和阿西去問候,並打聽光子的情況,光子的姐姐搖搖頭對我們說,光子還在昏迷當中,醫院下午就要確診植物人的病情了。我和阿西一聽,都覺得很難過。
院長找了我們談話,說我們的行為也屬於見義勇為,於是決定給我們優秀大學畢業生的榮譽稱號及證書,我何阿西都婉言拒絕了,因為我們都有一個共識,見義勇為不需要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每個人的心中都對生命有一份尊敬,看到它處於危險當中時,看到它正在流逝時,我們都會奮不顧身。院長很感動,但我和阿西一再堅持,院長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了敬意,也有一絲欣慰。
追悼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阿西對我說,他有一些想法,要跟我商量一下,我避開其他人問什麼想法,阿西說“二哥,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後面的事昨晚。”我有點亂,於是問。“什麼事,趕緊說!”阿西嚴肅的說,“兩件事,一件是我覺得我們要試試把光子救醒,第二件就是保住那座橋。”
我一聽,對阿西立刻產生了一種敬佩之情,因為在這樣一個浮躁的境況裡,他仍然能保證自己獨有的冷靜。我又問,那該怎麼辦呢?阿西說,我們先去醫院吧,我想了一個辦法。我心想,這小子簡直就是個神人,偷偷摸摸的就把對策想好了。
吃罷了晚飯,我們悄悄的離開了學校,路上阿西對我說了一下他的想法,我聽了直拍大腿,摟著他的腦袋,大聲喊“孃的,你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這想法太絕了。”公共汽車上的人都在看著我們,以為我一驚一乍的跟神經病一樣。
到了醫院,我們來到了曹光子的ICU病房門前,病房之中只有光子一個患者,光子的母親在裡面,今晚似乎是她看護。但見得光子昏迷不醒,氣若游絲,繫著氧氣,打著吊瓶。病床旁的櫃上放著晚飯,光子的母親沒有什麼胃口,一邊擦眼淚一邊抓著光子的手望著光子哭。其狀甚慘,其情甚悲,我看著看著眼圈也一紅,鼻子一酸流下淚水。阿西一看我動感情了,一捅我,“二哥,你有點正事行不,咱這不是讓她回神過來麼,快點幫忙。”
我一想正是,於是擦著淚水,跟阿西去了醫院的後院。阿西在公共汽車上對我說的正是這種辦法,“招魂”。
原本,招魂的物件是死去了的人,而曹光子是植物人,有本質的區別,招魂對於死者來說,是為了讓靈魂逗留多些時日,有的魂魄找不到去路。這個魂魄就會迷路,受著無窮無盡的悽苦。他也不能享受人間煙火的奉祀、食物的供養和經文的超度。這個孤魂就會成為一個最悲慘的餓鬼,永遠無*回,長久地漂泊,沒有投胎轉生的希望。除非他的家人替他“招魂”,使他聽到那企望著他的聲音,他才能夠循著聲音歸來。
而對於植物人來說,則是為了讓靈魂與身體重合,使之獲得新生。阿西用招魂的方法來喚醒光子是再適合不過的了。後院很寂靜,有一個花園,花園裡種著各式花草,梔子、桂花、桃花、芍藥、山茶各種花草林林總總,一片芳菲,鳥語花香生機盎然。這個花園是為了讓患者康復所用的,置身其中頓覺的心曠神怡。阿西看了看不禁感慨,“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人生為什麼走到盡頭的時候才知道去欣賞這樣的美景呢。”我點點頭,停留了片刻便開始和阿西準備招魂的儀式。這種事必須秘密,不能被生人看見,也就是說不能讓人打擾,所以阿西說,“二哥,你先找找光子的ICU病房的後窗,我們就在這裡招魂。”
光子的ICU病房在三樓,後窗面西,窗臺上放著一盆君子蘭。很快就找到了那扇窗,窗下是一棵梔子樹,梔子花盛開香氣襲人。阿西對我說,二哥,招魂的時候我需要進入鬼道世界,你呢,還像上次在龍溪巖那次一樣,我給你畫一道符,你能看見就行,你在一旁不動聲色,有人來你就假裝無所謂就是了。”我有些遲愣,因為餓鬼道的世界裡會看到很多鬼,多少還是有些害怕,上次在龍溪巖的時候就被嚇個半死了,但是一想到光子和她的家人,我不禁咬咬牙,把心一橫。“西哥,我豁出去了,你就趕緊的吧。”
很快一切都準備好了,阿西已經消失不見了,我知道他已經進入了餓鬼道,化身為鬼了,我於是也在眼皮上塗了符水。符水起了作用,我看到阿西站在對面,準備行法。我以外的發現了一件事,阿西的手中拿著一件衣服,桃紅色的外套,純白色的邊飾,一看就是一件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