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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池得意地說道,“我後來發明了一招,一旦我爸被他說動要揍我,我就跑他家去,找他爸媽救場,他爸爸得知原來是他在離間我家的父子感情,拎起來狠狠揍了他一頓,那天他睡地鋪,他爸媽讓我佔了他的床,後來他就老實了,小學我和他還是同班,他一次小報告都沒打過。”
許霜降忍不住看了又看陳池,覺得有必要重新重新整理對陳池的三觀。
陳池心思敏捷,一看許霜降的神色,連忙澄清道:“其實主要是因為我長大了,懂事了,愛學習了,沒給他創造打小報告的機會。偶爾我還好心給他偷看答案呢。”
不想許霜降不敢置信地問他:“陳池,你幫助別人作弊?”
陳池想扶額:“霜降,你不會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吧,是不是班長?你清正得從來就沒憐惜過發小?額,你們女孩子間叫什麼?閨蜜是吧?如果你閨蜜坐在你旁邊,用那種哀求的眼神可憐兮兮地向你飛眼,就只是課堂上的默寫或者練習題,不是什麼正規考試,你也不給她看?”
許霜降的反應令陳池始料不及,她錯愕地問道:“你小學是兩個男的坐一桌?不都是一男一女並排坐嗎?”
“你小學的同桌是男的?”陳池訕訕地說道,“那是不應該給他看。”
許霜降抿著唇笑。她側頭回憶一陣,語氣有些懷念:“我小時候數學不好,我同桌算得比我快,偶爾會指點我一下。”
陳池特別心塞,不由問道:“那你們現在還聯絡嗎?”
“早就不聯絡了,名字都記不太清了,面對面大概也認不出。”許霜降微悵,小學畢業時,大家還趕著風潮,拿個小本本互相寫句祝福的話呢,那小本本,也不知道被她放哪兒去了。
陳池聽了許霜降的話,立時舒坦。
“陳池,你和你發小呢,現在還聯絡嗎?”許霜降問道。
“那傢伙呀,後來他父母工作調動,搬家了,我們聯絡得比較少,但就在我出國前,他結婚了,硬把我找出來訛了我一個大紅包。”陳池不甘心地說道。
許霜降想著,她同學也開始陸陸續續談戀愛結婚了,她媽媽有一回路上巧遇她同學的家長,知道她同學即將議定婚期,打電話告訴她的時候,那口氣感慨羨慕得很。
“霜降,你是不是班長?”陳池仍舊不放過這個問題,他笑得促狹,“我感覺是。”
“不是,”許霜降搖頭,“我從來沒做過班長。”
陳池連連打量許霜降:“不可能啊,我越看越像。”
“我最高做過兩個星期的代理副班長。”許霜降笑道,“副班長割破腳趾了,老師指定我代她和班長一起收作業本。”
“難怪,我就說我一般不會看錯人,你明明有班長類的氣質。”陳池侃道。
“班長類什麼氣質?”許霜降有些好奇。
“通常來說,班長是女生,特別乖,班主任的貼心小棉襖,有時候太過剛正不阿,不太瞭解同學們的疾苦。”
許霜降嗔怒地瞟了陳池一眼,他說得委婉,其實就是在說班長對老師阿諛奉承,對同學裝腔作勢,搞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我那兩個星期好像是有點那樣。”她似笑非笑道。
陳池見勢不對,立即改了口風:“其實班長最好,和我們一個年紀,但特別可愛懂事,我最欽佩班長管自己和管我們一樣嚴格。”
許霜降微笑點頭:“陳池,你和你小學班長、初中班長、高中班長聯絡的時候,有沒有這麼誇過她們?畢竟當年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陳池瞠目結舌,誰說許霜降憨純?他頭一個不答應。她內裡機靈著呢。瞧這話,不動聲色地給他下了多少套。
“我現在沒和小學班長、初中班長或者高中班長聯絡過,隔太多年了。”陳池辯駁道,額外又解釋,“而且,我的班長大多是男的。班主任老師嫌棄他們在同學們打鬧的時候只會事後彙報,不會及時拉架,連換了好幾撥,我對他們的名字也記不全了。”
許霜降垂頭笑著:“原來這樣啊。”
陳池再也不敢提班長這檔事,他換了話題:“霜降,餓不餓?我還沒吃午飯,有點餓了。”
第024章 就像那青灰軟殼蟹
陳池領著許霜降到了快餐店,這回他讓她坐著等,她只好一切聽陳池的吩咐,暗地尋思著,她還錢時一定要多劃點給他,把這天的飯錢都要算上。
陳池端著托盤向許霜降走近,見她規規矩矩地坐著,顯得特別乖順,對比那天她自己付錢買餐的淡然神情,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