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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呻低吟.
醒時天已經大亮,看著身旁依舊沉睡的殤,心頭漲滿了幸福感,深深淺淺,即使明天我無法活著都無所謂了.
"娘子?你已經起來了嗎?"殤睡眼惺忪的起身看著我在梳妝檯前忙碌,我聽了回頭笑笑點頭道:"是呀!可能是因為孩子的緣故吧!有些興奮可是也不曉得為什麼,眉老畫不好!"我不悅的嘟起了嘴來,剛想丟下眉筆卻被殤先一步奪去,他在我面前站定笑道:"讓相公為娘子畫眉可好?"我笑乖乖的點著頭,然後看著他說:"相公可會畫?"他點點我的鼻子低罵:"這麼看不起你相公呀!"說完親親我的額頭說:"讓我為娘子畫個絕世無雙的好眉!"我點頭,然後看他在那一筆一畫的描著.
誰知道正畫描著卻突然覺得肚子一緊,這個。。。這是~久違的胎動嗎?怕淚水會不自覺的滑落我仰頭想笑,卻終還是咬著唇哭了出來!殤一驚急忙放在筆來抱我問:"怎麼了?是相公畫的不好嗎。。。"我搖頭然後顫顫的將他的手拉過放在我的肚子上,他不解卻也照做,殤~你感覺到了嗎?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他似乎又活過來了呀!他亦驚亦喜,歡喜的抱住我笑道:"娘子!原來~原來那個法子真的有用,那個法子。。。娘子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我。。。就要當爹了?!我就要當爹爹了!"看著他那模樣我笑罵道:"傻瓜!就要當爹爹的人了,還這麼沒個正經!現在不是你鬧的時候呀,快給孩子取個名字呀!”
"不~我不取,生孩子你最辛苦,這名字該是你取才是!”
"我?"我說著不自覺的拿手摸摸自己的肚子想了許久笑道:"我似乎想不到該給他取什麼名字呢!若男子就叫司徒麟燁,女子。。。”
"女子便叫司徒洳晗或是司徒藺?"殤笑笑輕撫著我的肚子低問.我點頭,卻有一絲迷惘!殤似乎對我瞞了什麼,大家也是,他們似乎都對我瞞著什麼,而那個天悠也很奇怪?按說如我這般的女子,並不可能會引起他的關注才是,即使我又是皇帝之妃亦也是邪魅之主司徒離殤之妻,可他若真是世外之人,對像我這樣的女人,該是無視而或唾棄,又怎會強強的出來救我和我的孩子?我。。.
午飯後,殤陪著我出了宮門到外郊小湖遊玩,殤小心的扶著我的腰怕我辛苦,我卻取笑他太過不自在.遊湖過半突然聽到一聲咳嗽聲,我們回頭對上一個青年男子的含笑的雙眸,我和殤不解問:"您是?”
"在下天悠!"聲音不大卻夠讓我和殤的心靈為之一震!如此模樣,如此年輕如此。。.
"兩位是在懷疑在下的身份和模樣以及聲音嗎?"他笑著開啟手上的扇子搖頭道:"人見我樣皆不聞我聲未聲亦無見我樣,終無識我者矣!"他見我們還不是很明白的樣子,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他身後是一艘遊覽的小舟,我和殤相視點頭,隨著他進到舟上.他見我們坐穩用手輕推,舟兒順勢滑出了好遠,直到舟到湖心他才停下回頭看著我們笑道:"司徒夫婦近日可好?"聲音又如我們昨夜聽到的一般蒼老沉重!我輕笑拉著殤的手問:"不知道前輩此來是。。。"他搖頭,訕然道:"我不過是到這緬懷一位故友,正巧遇到兩位,又不想聲張,所以才如何罷了!"他說著看看我笑道:"夫人身子可比從前較好?"我和殤對視殤亦點頭,隨即卻紅了臉,天悠見了擺擺手道:"我說那法子並不是重要之因,若夫人身心不肯放開,什麼方法終只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我點點頭笑道:"前輩仁心仁術,實乃當世無雙之材!”
"夫人文采了得,卻也讓在下無地自容,然在下也知司徒離殤的夫人從不曾無故夸人,如今誇得在下定然是有話要問在下,夫人但問無妨!"他眼清澄心亦如明鏡,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意般輕巧將我的那兩句誇讚收下不說,還反口道出了我如今的心思,我虛虛點頭,不好意思的道:"奴家是想問前輩,前輩本是隱居之人卻怎會突然出手救奴家和奴家的孩子!”
"這個問題在下是非必答?"他說著嘆氣,似乎有些傷懷,許久才道:"若非故人所託在下也不會答應出山,咳~當年之事在下是真正不願再提!"他說著閉上眼仰頭而笑,語氣哀哀.我本想看殤卻發現殤的眼中也滿是傷痛,我更是不解,正欲說話卻聽到天悠又道:"沒想到我竟還會再看見他,呵呵~那感覺玄之又玄,像是痛又更像是喜,雖然他帶來的只是絕望卻也竟讓我慶幸許久!"他說完又嘆氣,看了我們許久才道:"孩子~將會在今夜出生,而我唯一的要求也只是在孩子出生一月餘後將他帶走,帶回山中修行!”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