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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還有……照片……撕掉一角的照片……?
我看了看照片,上面也是畢業照,只不過人數要少了些,撕掉的部分正好是一個女人的頭部。我觀察了一下撕裂處,是有點泛黃的。也就是說,如果這張照片一開始存放或者離現在比較遠的時候就被撕下的話那麼撕裂處應該和整個紙張一樣呈黃色。但是這個地方卻不是和整個紙張一樣的顏色,又不是象剛被撕下的樣子。應該被撕下來有點年月了,不過也絕對和起初放進去的年月不同,要更晚。
它……怎麼會被撕下來,而且還只撕了一角,不想讓別人看見什麼?是這個女人的臉嗎?我又仔細看了看檔案袋,發現檔案袋上的文字似乎和剛才我檢視的檔案袋上的又不同。雖然都是用黑色鋼筆寫的,但是明顯字跡就有所不同。似乎這個檔案袋上的寫得字更剛硬,象是男人寫的,而剛才的檔案袋上寫的字就比較娟秀,是女孩子寫的。
“還沒看完啊?”娟子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後響起來了,聽起來似乎有點耐不住性子了。我回頭,看見娟子正和她的同學一塊走了過來。
“對了,這上面的字跡好象不一樣?”我揚了揚檔案袋問那個叫做朱佳的女生。
“果然不愧為法醫,看什麼都仔細。”朱佳笑著道:“是兩個人寫的當然不一樣了。”
“兩個人?”
“對啊!”朱佳點了點頭,道:“前面半個檔案室的檔案袋封面都是我寫的,後面半個則是以前的一個管理員寫的。”
“是嗎?”我仔細看了看,手上的檔案袋似乎比剛才的要舊了許多。
“學校讓我抽空更新一下檔案袋,因為有些都太舊了,不利於檔案儲存。我剛換了半個檔案室的檔案袋,還有一些還沒來得及動哪!”朱佳道。
“那你知道原先寫這些檔案袋的人是誰嗎?”我眼睛死死盯著檔案袋上的字,總覺得好眼熟。
“那就不知道了,聽說這些檔案袋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動過了。”朱佳回答。
二十多年?又是二十多年前?這麼巧?
我把檔案袋放回去,然後又把它旁邊一個檔案袋拿了出來,雖然檔案袋上面只是寥寥寫著年份和專業,但是我還是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它們。更確切一點說,應該是在哪裡見過這型別的筆跡。
翻看了一個又一個檔案袋,我幾乎就只是把檔案袋拿出來看一眼上面的字又把它們放了回去,而娟子和朱佳自然是一臉古怪的看著我,好奇我怎麼只是象走馬觀花一樣的看了看檔案袋的封面卻沒有開啟它們。
“你到底是想找哪個檔案袋?”娟子終於忍不住了,問我。
“我不是想找哪個檔案袋,我只是想看看上面的字跡。”我一邊翻看一邊回答。
“字跡?你看這個幹什麼?”娟子好奇的問。
“自然有用處。”我停了下來,腦子裡似乎已經蹦出一個人的名字,可我不敢確認。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這個被撕下來的一角對我非常有用。
“對了。”我笑著問朱佳:“你不是說你已經換下一些檔案袋了嗎?它們還在嗎?”
“那些檔案袋啊?”朱佳道:“我還有一些,沒來得及丟。”
“那太好了,能把它們都給我嗎?”我問。
“好啊,沒問題,反正都沒用了。”朱佳領著我向檔案室門口走去,來到門口辦公桌的下面,只見那裡正疊著厚厚一疊的空檔案袋。
“全給你了。”朱佳把那疊東西全都揀起來塞給了我,道:“還省得我去扔哪!”
“你要這些幹什麼?收廢品啊你?”娟子捅了捅我,問。
“有用!”我敷衍著抱緊了那些空檔案袋,和朱佳道了個謝就走了出去,而本想跟在我後面的娟子則被朱佳抓著不放,繼續她們的女孩私密性聊天。
甩了個小尾巴倒也輕鬆,我呼了口氣,抱著空檔案袋急急忙忙地走向教師公寓。我現在只想快點找到文老頭,對於這個老頭子,我一向是又討厭又敬佩。討厭他的羅羅嗦嗦,可又非常佩服他的博學多才,而且竟是一些奇怪又非常專業的本事。比如讀唇語,再比如筆跡鑑定。我曾經還選修過他的筆跡鑑定,可惜當時只為了混日子完全沒有聽進去。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現在也只能去求他幫忙了。
鑑鬼實錄 第三卷 地獄的佳餚 第五十章 約會
“臭小子,你怎麼又來了?”文老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站在門口,而我則二話不說就抱著一大疊的資料袋硬是闖進了文老頭的房間,房間裡非常整潔,這對於一個男